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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沐爱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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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春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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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出戏”!

    狠狠咬住搓板儿的嘴唇,舌尖轻挑,随之快速探入,用力吸允搅动,胸腔里重重地哼道:“你最好看,最好看了,最喜欢你了…这么这么这么可爱,全身都这么好看…”

    身子不知何时从沙发移到了床上,衣物不知何故已不翼而飞,男人颀长而强韧的身体紧紧压住那一寸一寸娇软和柔白。

    细细密密罗织在一起的深吻,四肢纠缠不断爱抚,直至身下的柔白渐渐被晕染成海棠般的红润。血管之中流淌着饱涨的情/欲,娇艳的皮肤布满春意和红霞,吹弹欲破,潺潺欲滴。

    女孩儿用身体的全部力道紧紧抱着男人,低声诉求:“言哥哥,你别担心我,你就是因为总是怕弄疼我,所以总是做不成…”

    “那不行,弄伤你怎么办?”

    “不会的。要不然,你用手指也可以!”

    男人忍不住皱眉:“用手指也会疼的啊,是你疼,又不是我疼,用哪里你都会疼的…”

    程溪溪抬头紧紧吻住男人:“我不怕疼,真的不怕!我喜欢你,想你呢,想给你…”

    男人狂倒了半瓶子的ky,手因为过分急切和激动,剧烈地发抖,ky被他抖得满手、满床、满身都是。

    尖锐撕裂一般的刺痛割开了最柔嫩的身体,炙热滚烫的温度烧灼着最脆弱敏感的隐秘之处…

    程溪溪死死咬着嘴唇,不敢发出痛叫的声音,怕吓退了男人。

    可是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和小时候被程老妈痛打到屁股开花的感觉不一样;和被门槛绊倒,将膝盖磕得鲜血淋漓的感觉不一样;和被粗鲁蛮横的医生狠狠一针管,戳进细嫩皮肉的感觉不一样;和被蠢笨的小护士在手背里捣来捣去也找不到血管,将白皙的小手捣成一块蜂窝煤的感觉也不一样…

    这种感觉,如同整个身子几乎于空中裂成了两半。

    门齿啃破了下唇,晶莹细密的汗珠一层一层在额头上滚落,手指被汗水浸满,湿滑得几乎抓不住男人的肩膀,脸色由红晕转成苍白失血,全身都开始止不住的惊跳抖动。

    艰涩地研磨,耐心地寸移,焦急地辗转,奋力地挺动。

    怀中的男人吁出一声痛苦而绵长的呻吟,似乎在纠结犹豫,想往出退。

    姑娘轻吟:“你别退…”

    男人的眼神担忧而焦虑:“刚才是不是很疼?”

    “没有,不疼…”

    “你一定很疼,唔,我也觉得挺疼的…”

    两人互相痴痴望着对方。男人眼中布满爱怜和心痛,终究按捺不住,深深地吻在一处。柔润的唇互相磨蹭,安抚和宽慰对方因为痛楚而紧蹙的眉尖,因为渴望而灼热的眼眸。

    手掌宽抚柔软的脊背,手指缠绕润滑的长发,腰身缓缓使力,一寸一寸,徐徐深入,心怀忐忑而又激动难耐,埋进了那温柔之乡的尽头。

    两只颤抖的小兽密密实实地裹在一起,目光和气味缓缓纠缠,呼吸和心跳沉沉共鸣,汗水和泪水流连胶着,情难自制,爱/欲交融。

    挚爱的甘泉从身体里缓缓涌出,最终合二为一,浇灌作一处。

    许久。

    许久。

    怀中的佳人儿仍然双目紧阖,面色惨白,汗珠如雨,身体蜷缩不动。

    陈言觉得自己已经很轻很轻,极力压抑和克制,分分毫毫,辗转撕磨,世间最温柔的酷刑不过如此,直至将他体内的精力抽干,筋疲力尽。

    可是程溪溪似乎还是被伤到了。气息微弱,表情如同窒息昏迷一般,眼角挂着泪痕,嘴唇仍然倔强地含忍住痛楚,坚持着一声不吭。

    女孩儿的身子很紧,最终直通关底的一刹那,弄得他自己都很疼,可想而知,她一定疼坏了…

    床单上有血,很多血,斑斑点点,触目惊心,甚至沾染到他身上。

    陈言轻轻地将程溪溪搂在怀中,拨开乱发,不停地亲吻汗湿的额头,为自己的莫名冲动而内疚懊悔,忍不住低声耳语:“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还疼么?对不起…”

    “嗯…”

    “唔,以后再也不做了好么,再也不做了,再也不让你疼到了…”男人捧着她的脸轻轻地揉着,每一只指头都无比轻柔,仿佛捧的是一枚精致的薄胎瓷器。

    “言哥哥,你真傻,以后再也不会疼了。”

    男人眨了眨小鹿似的黑眼睛:“唔,是么…”

    程溪溪忽然忍不住笑了,眼角仍然挂泪,嘴角却洋溢着满足:“呵呵,陈言哥哥,你看小朱过得多惨哩,娱乐基本靠手吧!你看你多走运呢,哼,有个大活人可以玩儿!”

    陈言也痴痴地笑了:“呵呵~,嗯,你最好了…”

    “以后你不用看那些‘小电影’了,咱俩自己演‘小电影’吧!”

    陈言蓦的红了脸,脑海里即刻闪过电视中看到的不堪入目的画面,雪白的脸顿时涨得粉红粉红,惊异于姑娘的直白,也惊异于自己心底压抑已久的某种羞于示人的无耻渴望。

    现如今再也不用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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