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言是合起伙来拿他取乐,分明是在说他身残脑也残啊,呜呜呜~
彭宇很不忿,可是以一敌二显然不是男女主人的对手。只能一头扎进饭碗,恶狠狠地打算把女主人做的菜菜全部消灭,以解心头之气。
吃完饭大家又喝了几轮儿酒,海聊了一通。临走的时候程溪溪让彭宇把剩下的红烧猪蹄都打包。
彭小宇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呀,这个,连吃带拿,好像老子是鬼子进村儿似的,咋好意思捏~再说这个,陈言哥哥也要吃捏~~”
程姑娘不屑地说:“甭跟我客气了,我知道没人给你做饭么,我看你爱吃这个,都拿走吧!陈言想吃我随时可以给他做啊~”
唔,原来是这样。彭宇用红果果的嫉妒眼神盯了一眼他陈言哥,又妒又恨又艳羡呐,于是毫不客气地把一盘猪脚倒进饭盒装走了。
程姑娘又打趣地问:“你那个小女朋友还好着呢么,啥时候带来让我们瞧瞧啊?”
彭宇笑说:“好着呢,我打算下次回国就跟她结婚,把她弄过来!”
“弄过来好啊,有了老婆在身边儿你这厮就滋润了。”
彭宇感叹到:“是啊,有了老婆那绝对是不一样了,每天搂着老婆睡觉,那滋味儿多美啊!唉~”
程溪溪一听这句大实话又乐了,转脸看向她家男人。
陈言晚上喝了几瓶红酒,正醉到微醺,这时那状态*是恰到好处!
他的身子像没有骨头一样懒洋洋地斜靠在墙边,一手插兜,另一只手揉着自己的头发,眼神含水,嘴角含笑,眯着一双柔情脉脉的眼睛不断瞟向女孩儿,那表情甚是引人遐想。
靠!程溪溪那一刻心里迅速闪过一丝邪念…
这男人今天喝多了么?喝到半醉了么?
这厮这酒量本来就不是我一个人能搞定的,八个我也搞不定啊,要想把他灌醉以后下手,那这辈子恐怕就没有机会了。
不过多亏兄弟们今天能扛,大伙儿都兴致高,一张桌儿打了好几圈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啊!
程小狮子色心骤起,摩拳擦掌。
送走全部的客人,小主妇把锅碗瓢盆堆进洗碗池。
陈言蹭过来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吻了吻她的头发,低声耳语:“你真好…”
姑娘回过头,媚眼如丝,情谊动人:“我哪儿好啊,陈言哥哥?”
“嗯,哪儿都好…辛苦了,真能干,碗我洗,厨房我来收拾,你去歇着吧…”男人目光沉醉地看着她,觉得心满意足。
程溪溪心想,嗯,这男人懂得感恩,让女人乐意疼他。不是每个男人都这么懂事儿的,都这么体贴感激女人一路上为他们打理的事情。
她深情地仰脸看着对方,笑了:“嗯,碗当然要归你洗,不过不是现在。”
就如同正负极相吸一样,两个身子就慢慢地就贴合在一起。这次不需要谁去主动,就默契地湿润了彼此,吻到舌尖翻滚纠缠。程姑娘细细品味,那是醇厚的加州红葡萄酒的香气。
这男人今天真的喝了不少。
她温柔地回吻对方,一边儿伸手揽上他的纤腰,悄悄地用指尖慢慢从腰椎往上移动,移到肩胛骨,然后转回来勾画锁骨,最后收到胸膛和小腹,一路爱抚过来,力道恰到好处。
她能感到男人抱着她的手臂渐渐收紧,结实的胸膛剧烈地起伏,手掌不停地揉搓她的后心,唇舌紧紧吸允着她,舍不得放开。
嗯,火候儿差不多了…
程小姑娘偷偷把一只咸猪手绕到背后,伸进陈言牛仔裤的后兜,轻轻抚摸,然后突然用三只手指暗暗发力一捏。
男人身体瞬间抖动了一下,抬起头很无辜地看向她,喉间颤动,狠狠咽了一口唾沫。
两人黑洞洞的眸子近在咫尺,四只眼睛都在突突地冒火,眼底分明有烈焰在熊熊燃烧!
程姑娘似笑非笑,眼神勾人,忽然迅速放开了男人的身体,拉着他的一只手,把人领进了卧室。
男人一下子觉得自己怀里空了,却余温未了。他留恋着姑娘身上的迷人味道,怔怔地着魔似的就跟进了房间。
女孩儿把他领到床上,按倒,笑着说:“你累了吧,先躺着歇会儿,我收拾一下。”旋即出去了。
屋内昏暗寂静,只开了一盏台灯。陈言把头一下子埋进松软的枕头里,觉得非常舒服。他的手抚摸着身下光滑柔软的缎面丝棉被子,忍不住慢慢揉搓,眼睛半闭着盯着天花板,一会儿就觉得两眼模糊,失去了焦点。
他今天是喝得有点儿多,酒逢知己,心情又高兴。不过他心中有数儿自己还有多少量,只喝到微醉就收手。
喝到这个境界,身上和心里都挺舒服的。大脑刚开始有点儿迟钝,手指刚开始有点儿不听指挥,情绪刚开始有点儿泛滥,而体内的**也刚开始慢慢爬向身体的各个部位,撒着欢儿地一路肆虐开来…
陈言翻了个身侧躺,闭上眼睛,手掌抚过丝棉被,脑海里却抑制不住想像的是他喜欢的姑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