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腮帮子和腹肌都受不了这种持续地给力。
不得不说,黑漆漆的剧场非常适合男女之间专心致志培养□,且掩人耳目,把一切脸红,心跳,眼神的暧昧,指尖的颤动都掩盖在舞台下的一片黑暗之中。程溪溪觉得陈言人很放松,不用那么绷着了,话就多了许多。
那天散场之后已经是晚上九点来钟,陈言给t大研究生班的同学老叶打电话。老叶就是洛杉矶某学生会的干事之一,忙完了会场急匆匆出来找他汇合,老同学见面勾肩搭背一通寒暄。热情的老叶毫不客气地把陈言一车人和另外一车人全拽到他家打地铺,彻底省掉了旅馆钱。
老叶家客厅只有一张长沙发,余下就是空地。而这两车人就只有程溪溪一个美眉,很自然地被在场一众男士们谦让上了沙发。男人们通通围着沙发打地铺,正好是暑气很盛的九月,被子都不用盖,蒙一大张床单就能睡。
夜里鼾声此起彼伏,辨不清是哪个方向的,各个方向都有,所以程溪溪也没怎么睡着…
第二天大家一起在洛杉矶转了一圈儿,各处逛逛,买菜,进货,吃饭。陈言觉得不放心,给刘海洋打了个电话,问这厮把车开哪儿去了。电话那头儿刘海洋乐呵呵地说带美眉们逛santamonica去了。
又给胤旭初打了个电话,那哥们儿一通抱怨说昨晚上*被车上那两口子烦死了,他给找了借宿的人家,那男的还嫌不爱睡地板,mB深更半夜地非要让他带着出去满世界找旅馆,然后今儿早上还得早起去旅馆接两位,当老子是他家专职司机么。
胤旭初跟陈言骂,一个大老爷们儿这么难弄这么事多,怎么不自己买辆车爱他妈干嘛就干嘛去,要是个女的事儿多的我也忍了,mB一男的也敢烦老子!
陈言笑着说我知道你不容易,算了算了,什么人都有。
小陈先生这一车人临走还不忘到云南过桥园痛痛快快地搓了一顿川菜。程溪溪很开心地发现某个男人也跟她吃得很合,很爱水煮鱼。
她一时兴起就跟彭宇拼辣,俩人对搓水煮鱼和辣子鸡里边的辣椒花椒,吃到最后舌头都捋不直了,麻痹了。
程溪溪说:“彭宇你还是输给我了。”
彭宇说:“老子咋滴输啦,老子不比你吃的少!”
“你吃得是不少,但是你把一大杯冰水都喝光光了,你这是拿水漱口,作弊了,你输了!老娘就没喝水水,所以老娘赢了!”
彭宇气得干瞪眼,呜呜呜,四川小哥跟美眉比吃辣竟然输了,好丢人呦,当桌泪奔(其实是被辣得,哈哈哈哈~)。
陈言淡定地一手搭在椅背上,看着这俩小孩儿搞怪,最后还是忍不住乐得喷了。
程溪溪发现小陈先生竟然也会咧嘴笑,细细的眼睛弯弯的,眼里一闪而过狸猫一样的狡睫,牙齿很白,笑得很萌很可爱。
程溪溪没看错眼,某陈先生的确是属某种猫科动物的。
程溪溪吃多了辣椒,平时粉嫩嫩的小嘴唇儿都微微肿起来了似的,变成红红的浆果似的颜色,脸颊因为兴奋和啤酒的刺激泛起两片健康的潮红。
陈言坐在对面看着她,视线止不住地一次又一次聚焦在女孩儿湿润红肿的嘴唇上,看着看着就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凌乱,看人家的地方也越来越不对。他勉强别过脸去,觉得自己很过分。
夜色降临下的洛杉矶仍然灯红酒绿,车水马龙,他们驱车上了101往回返。还没开到半路就接到了刘海洋电话。这厮说自己很倒霉,把车给蹭了。
陈言问你车上人都没事儿吧?
刘海洋说人都好好的,就是把车门给撞一大坑。
陈言说你人在哪儿呢?刘海洋说在某某街某某路口。
陈言说你不是往学校开么,你跑那里干嘛?刘海洋说我是想往回开啊,但是我迷路了!
陈言无语。也不能丢下人不管,只能又往回开,循着地图指引找到了倒霉催的刘海洋。
刘海洋在路边低着头很胸闷,大约是觉得自己在众美眉跟前很丢面子。
陈言问,你车门不是好的么,哪儿撞坑了?刘海洋说,哦,是我把人家的车门撞了一大坑,倒车忘了回头。众人皆雷晕。
陈言把车保险啊赔偿啊什么的问题给刘海洋简单交待了一下让他回去弄,又说你这一车人我也装不下,你还是得自己把车开回去,我把地图给你,你就盯紧了我的车开。
于是两辆车在夜幕下慢慢开回m小城。中途加塞儿进来几辆运货大车,陈言一转眼从后视镜里又找不见了刘海洋的车,只得又停下来等。
彭宇那小孩儿这时早撑不住了,在后座上睡着了。
程溪溪看了看陈言眼里十分疲惫却仍然强撑的神色,觉得好心疼:“你累了吧,要不要歇一会儿呢…”
陈言这时淡淡地看着她笑了,声音轻柔地说:“没事儿,你也去后座儿睡觉去吧,别在前座儿睡,不然把我也给睡着了。”
程溪溪正犯痴地看着对方,乍一听这句“不然把我也给睡着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