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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沐爱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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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见迈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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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前盯着她。他端给她半盘烤蔬菜,又端了两大盘放中间给大家分。

    殷晴兴高采烈地说尝尝胤主席给烤的蔬菜串吧!胤旭初说这不仅是我烤的,还是我切的,我串的,我腌的呢!同志们给点儿鼓励吧,都给我吃干净喽!

    彭宇在旁边儿起哄说胤学长可不仅会串烤串儿,还会做三杯鸡、啤酒鸭呢(彭宇是由胤旭初接待住宿的),下次请大家吃鸭子呦!

    殷晴于是吃得很是捧场,又坐到胤旭初旁边跟他探讨新学期学生会还要搞什么活动,这学校里有多少中国男生女生,有多少对儿异性情侣,还有多少对儿同性情侣;顺便八卦胤主席是念什么科目的,念几年了,哪儿地方的人,从哪个大学毕业的,等等等等。

    程溪溪专心听大家胡侃,觉得挺赚的,自己连嘴巴都不用张就收获了一筐信息。胤旭初,二十六岁,湖南人,t大电机系本科毕业生,现在念机械工程系的博士。

    一伙人风卷残云一般吃掉两大箱食物。几个男生拿了排球脱了鞋子去沙滩上打沙排,殷晴也凑上去加入了胤旭初一拨。她垫球技术一看就是学校里有点儿基础的,可惜个子太矮打排球实在吃亏。胤旭初本来打得不错,但是殷晴在前边挡着他没法打,最后基本沦为在后排帮她捡球的小弟。

    程溪溪坐在树下看他们打球。她一贯很享受独自一人无聊地呆着。她这人在人多的场合不爱讲话,这仨姑娘里她最沉默。姚月蒙和殷晴都个子矮小,但声音洪亮谈笑风生;程溪溪个子最高,却在人群里很没有存在感。

    是不是个子小巧的女孩因为生来需要仰着头大声说话,所以练就了强大的气场?

    那天临走时胤旭初跟姚月蒙说,俩姑娘周日要搬学校公寓去吧,箱子太多你一人运不了,我来帮你们搬吧。

    殷晴乐得说好啊好啊,胤主席真热心啊,别忘了把给我们拍的合影什么的发过来呦!

    那晚是程溪溪最后一次在旧租屋里过夜,她脑子里乱哄哄地回想着白天热闹的BBq派对,又提防着午夜随时可能来袭的惊魂交响曲,反而睡不着了。

    迷迷糊糊地躺着,果然动静就找上门来了。

    她一听马上意识到,这不是对面儿楼那女的炫耀男友床技的声音,而是一个女生在断断续续地说话。仔细听了听,这女的就在她们这栋楼里,好像在走廊那头儿的阳台上。又再仔细听了听,说话的人好像就是jack,一边说一边在痛哭!

    程溪溪一下子就清醒了,使劲转了转眼珠子确定自己不是做梦呢。她躺在那儿仔细听着,觉得jack似乎情绪很是失控,从她说话的频率,她似乎是在用手机打电话,和电话那头儿的人吵得很激烈,边吵边哭。至于吵的是什么就听不清楚了。隔着一道门,她的英语听力又灰常烂。

    程溪溪心里很想知道怎么了,或者去安慰安慰对方。不过现在时机显然不合适,再说身边儿殷晴和师姐似乎都睡得很死,还是作罢了。

    那声音断断续续淅淅沥沥地折腾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停下,恢复了寂静。

    …

    第二天一大早儿,殷晴起得挺早,说大家赶紧收拾东西,终于可以离开这地方了。是啊,程溪溪也巴不得赶紧离开。三个人一起将房间里一堆散落的日用品各归各人塞吧塞吧,整理箱子,打包。

    程溪溪想起昨晚那事儿,说道:“昨天夜里我好像听见jack在走廊那头儿哭来着。”

    殷姑娘不由得睁大眼睛:“是么?她怎么啦?啊,你怎么没出去看看?啊,你应该叫醒我啊!”

    姚月蒙搭腔:“她是哭来着,好像在跟人讲电话,我听见来着。”

    就只有殷晴睡得太死没有听到。这姑娘顿时怨念,觉得旁边这俩人简直太不仗义,太不够姐们儿了!这么大的事竟然由着她睡死过去了。她赶紧跑去jack的房间张望,却发现jack根本就不在屋里。

    几个人收拾停当,将几坨行李运到楼门口。程溪溪在门边忽然听到有人按汽车喇叭。她一抬头看到了mike的皮卡。唉,你怎么来啦?

    mike笑眯眯地走下车,嘴角扬起,两手摊开:“溪溪,你不是说今天搬学校去么?我给你发信你没回,我想打电话你没有手机,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要不要帮忙。看来我来得很是时候?”

    程溪溪心里感动,这朋友交得没的说,真善解人意啊!需要人的时候,他就能在正确的时间(超多小说阅读-书农在线书库)出现在正确的地方!

    殷晴也看到了跑出来,说溪溪你的朋友来帮你搬家吗,真好啊!殷姑娘满面笑容地和mike打招呼握手寒暄做自我介绍。mike蛮有风度,笑着点点头。

    mike和程溪溪进门去搬东西,就在转身走回房子的时候,三个人同时看到了房子门廊下其实坐着个人,刚才大家一直都没注意到。

    这种老式独立屋一般都有个门廊,顺着大门外的楼梯上去,木板搭的,木栏围着。门廊下摆着一堆杂物,几盆落了灰的花草,两只很旧的磨破了边角的灰黑色布沙发,一个破木头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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