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美意,我看表哥俊美非常,何探花又一表人才,你们二人不若去外城墙那边去帮着分饭。”
耿业听到“俊美非常”四字喜不自禁,又听那“分饭”,一时不明白这等下人做的事,怎么就跟“俊美非常”“一表人才”有关了?
“公主,那日是我并未将话说完,实际上探花郎下注赌的是公主只有一个入幕之宾。”石漠风忙出声补救道。
坊间虽有传闻,却还不曾有人当着楚静乔的面在大庭广众下说那面首、入幕之宾的事,是以楚静乔的随从们也愣住。
楚静乔在轿子里微微撩开帘子见何探花远远地站着脸上波澜不惊,想着何探花今日就跟楚律辞行了,心中冷笑,暗道他以为自己要求着他留下?
“不知探花郎下了多少赌注?还望探花郎少赌一些,免得家里揭不开锅。必胜,去给我下一千两,赌二十个。”
“是。”必胜原在山寨里就瞧见何探花、楚静乔亲昵的很,只觉得他们郎才女貌十分登对,此时见这二人这般生疏了,只能叹息一声。
石漠风一怔,却见何探花拱手恭敬道:“下官领命,至于下赌注一事,还请公主放心,下官原就把握不大,并未赌下多少银子。”
“那本公主就放心了,必胜、必赢,咱们走吧。”
“哎,表妹——”耿业喊了一声,因必胜、必赢几个个个满身匪气,不敢靠近,待见不到楚静乔的轿子了,就蹙眉问石漠风、何探花:“这分饭与俊美非常有何关系?”难不成是给女人分饭?
“关系大了去了。”何探花淡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