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暴风骤雨一般狠狠地训诫她莫要再做这等荒唐事,酝酿了半日,心头的怒火就是点不起来,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已经结痂,也懒得上药,泡了泡热水,换了一身干净衣裳,令沉水等人再添了炭火之后退出去,便上了床,仔细将帐子掖好,就将手伸到石清妍枕着的枕头下,因她压得结实,一时难以将手伸进去,便提着枕头一角,用力一翻,果然石清妍是昨晚上太累了,于是她只翻了个身,依旧没醒。
楚律伸手将石清妍枕头下的东西伸手扒拉开,见是一方帕子,一柄金梳,一条皮尺,还有一本玄学书,一本《鲁班书》。看见枕头下这么一堆东西,他都替石清妍难受,瞥了眼依旧酣睡的石清妍,心道这人压在这么一堆东西上到底是如何睡得着的?
不待多想,楚律便先将那两本书丢出帐子外,随即慢慢扒开被子,将石清妍的两只手抓起来用皮尺绑在一处,又将石清妍扶起来,将她两只手用皮尺吊在床架子上。
石清妍从睡梦中醒来,因昨晚上熬夜,此时眼皮也有些肿,眼睛酸涩地睁不开,“王爷?”觉察到两只手被吊起来,便蹙眉纳闷地看向楚律,仿佛不记得昨晚上自己还用刀子抵在楚律咽喉的事,双手动了动,便要挣开这束缚。
楚律立时用帕子绑在她嘴上。
“王妃,来而不往非礼也。”楚律轻笑道。
石清妍拿了舌头去推那勒在自己嘴上的帕子,含糊地说:“……灰礼?”
楚律一笑,便慢悠悠地拿了那金梳在石清妍脖颈处清扫,“今儿个本王叫王妃见识见识那叫人毛骨悚然的酷刑,看王妃日后还敢不敢胡闹。”说着话,那梳子便慢慢地往下扫。
石清妍不禁翻了个白眼,心道楚律的意思是,今儿个,他要换个法子伺候自己?既然是刑讯,那自己当是十分惊恐?想着,便摇着头,睁大眼睛祈求地看向楚律,不住地呜呜地模糊不清地求饶。
楚律一笑,那把梳子慢慢地划到石清妍腋下,轻轻地隔着一层薄薄的单衣去撩拨,撩了两下,看石清妍没有动静,便蹙眉道:“王妃不觉得痒?”
石清妍莫名其妙地点了点头,却是对楚律此举有些失望,暗道楚律白活了这么些年了,竟然只是这样而已,亏得她原先还很是期待。
楚律有些懊恼地收回梳子,心道换了旁人哪个不要笑个不停,悻悻地握着梳子,忽地又是一笑,笑道:“本王忘了要先给你来个一百杀威棒。”说着,转身去了石清妍身后,看她双手被吊起,因悬得有些高,此时她正试图跪坐起来,于是两腿一蹬,先将石清妍企图叠在一起的腿蹬开,随即伸手扒下她的裤子,看到那白嫩嫩的白桃露出来,一巴掌打过去,骂道:“黄毛丫头,本王哪里老了?怎就是老小子了?”看一巴掌过后,那白桃有些泛红,臀肉却是极有弹性地一跳,一时兴起,便又一巴掌扇了过去。
“你……大爷的!”石清妍在心里骂道,此时被绑了嘴,骂出来的含糊声音,她自己听着都别扭,心道楚律果然要造反了!
楚律一连打了五六下,随即转身回到石清妍对面,看她瞪着一双杏仁眼,便笑道:“还差许多棒,等会子再打。”将皮尺又拉高一些,随即伸手将石清妍的亵裤一把拉下,伸手将石清妍的两腿架在自己肩上。
石清妍因身子悬空低低地叫了一声,抬腿要踹楚律,又使不上力气。
楚律伸手扶着石清妍的腰,将自己的裤子微微落下一些,露出那又轻狂的某处,对准了石清妍身下,微微探到穴口,见石清妍因悬空急着沉下,便扶着她的腰,又将她托高一些,暗道果然个子小也有小的好处,只用一只手他就能举出这小不点。
身子动了动,楚律叹道:“原来王妃还有这喜好,亏得本王原先还不知道。”
石清妍脸上不禁臊红,原来楚律方才在背后打她时,手指有意无意去碰她下面,此时下面当是有些湿润了。
楚律伸手去拉石清妍衣裳,笑道:“王妃,你说你拿刀子比着本王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想弄死本王?”拉开了她衣裳的一角,看着她因气愤xiōng口起起伏伏,自言自语了一句“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便又捡起梳子,慢慢向她身下密林梳去。
石清妍闭了眼睛,心想早该一道捅死他,因那梳子凉凉的,总是有意无意地向轻轻点触到自己那最敏感之处,于是她情不自禁地想避开。
楚律看石清妍微微摇晃着身子要避开那梳子,心里越发得意,忽地伸出手指向那露出头来的粉色珍珠袭去,听到石清妍闷闷地嗯了一声,抬头看她脸色潮红,那轻狂的某处向她身子推进一寸,拉下她脸上绑着的帕子。
“……你、你大爷!”石清妍喘息着骂道。
“在这会子问候本王长辈是否有些不礼貌?”楚律笑道,托着石清妍身子将那一寸又拿出,“王妃,你可是想杀了本王?”
石清妍因楚律的动作不禁又呢喃一声,咬牙道:“就想弄死你!”
“哦。”楚律淡笑道,随即托着石清妍腰的手一放。
因这一下子太过突然,石清妍往下一掉,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