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回应。
好在白潋顿了顿,又继续往下说道:“那魇兽受了伤……需水君的精元治伤……我……我事先并不知晓的……若我知晓……我定不会……定不会答应他们!”话到此处,白潋蓦地伸手紧紧攥住了狐九瑟的手腕,双眸一眨不眨地盯着她,面色越发惨白,“瑟瑟……你信我……我不是坏人……不是……”
狐九瑟慌忙点头道:“我信你!我信你的!”
白潋这才松了口气,身子又瘫软下去,眼中满是凄凉道:“他们骗我……我娘早就去世了……他们从头到尾……都在骗我……”
狐九瑟伸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心中不忍,“小白……”
白潋又是一笑,神色复杂地望着她,道:“你不必……可怜我……如今……我便能与娘亲……与爹爹……团聚了……我……”话还未完,他蓦地伸手紧紧攥住了自己的脖颈,面色涨的通红,眦目欲裂,似是十分痛苦。
狐九瑟顿时痛哭出声,俯下脸去紧紧贴住他冰冷的面颊。耳畔闻得他最后自喉中挣扎出的一句话语,欲回答,却惊觉怀中之人早已没了呼吸。
他说,
五月初九,今日……是你与我相识……一百日……
我很开心……能遇见你……
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