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骰是不是用什么菩萨坐骑牙齿雕的不知道,但肯定是有些年头的老物件不假,徐青对这五颗骰子并不看重,家里还有五颗钻石骰摆着,都不懂老韦恩huā一千八百万买下这东西干啥,怎么看也不像价值过亿的东西。
“传说这五颗白象骰可以趋吉避凶,得到这五颗骰子的人可以逢赌必胜,韦恩先生说他能获得今时今rì的地位跟这五颗白象骰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今天忍痛拿出来作为赠礼完全是为了表示对世界赌王的尊敬与赞赏……”
西克莱斯好像对手中的象牙骰喜爱有加,一边讲述还不忘一边用手指在骰子表面摩挲着,就是不知到如果他有足够的钞票会不会买下这么一件****。
巧舌如簧好像适应于每一位当红主持人,做这行就是靠嘴巴和急智吃饭的,五颗白象骰原本韦恩买回来其实只huā了十八万美金,愣是以讹传讹被说成了夸大了一百倍,最滑稽的是现在几乎所有人都信了。
用堪称世界上最昂贵的骰子来进行世界赌王大赛,其实理论上完全说得通,大家看的是赌赛和赌技,至于用什么****反而不重要了。
摇骰子的规则无非就是比大小,猜点数,再不然就是摇出某个固定点数,徐青自认为这些东西都难不倒自己,心情比较放松,六个人的游戏只要能稳赢两人就行。
以前跟冈mén偏左和牌王杰克豪森都玩过骰子,可说这两位都是手下败将,徐青要赢他们应该不难。
果然第一局是猜点数,荷官摇骰,六位赌王面前各有一个好像银行柜台上按密码似的机器,不用说话,按下五个数字就行。
六人就是六次摇骰,每次投注不低于五百万,很简单的规则,骰盅内壁全部用的是隔音防震的材料,要用耳朵听出来的确不容易,但对于徐青而言hún的就是个时间。
就在赌王大赛进行得如火如荼之际,远在赌城外沙漠深处的五十一区基地最豪华的那间办公室里正上演着一幕ròu搏大戏。
麦克拉瑞将军老当益壮,正很有节奏的抬动他布满皱纹的大屁股快速有力的冲刺,啪啪……匍匐在办公桌上白nv人满头金sè长发散披在侧脸上,随着次次深入有力的撞击dàng动不休,仿佛一条狂奔中的金sè马尾。
两片老tún肌提起放松,撞击绷紧,在与tuǐ相jiāo的地方形成了两个窝窝,麦克拉瑞仿佛很享受这一刻的美妙滋味,两只大巴掌突然抬高啪啪落在nv人屁股蛋上。
啪啪啪撞击声和拍击声jiāo响在了一起,nv人开始大弧扭动腰肢,像逃避又似在配合老将军特别的趣味。
当两片雪白的túnròu被拍成紫红sè,麦克拉瑞终于在一声低吼声中爆发,身下的nv人沉重的喘息徒然变成了一声高亢的长yín,干涩的河谷被注入了带着腥味的水份,虽不多,但粘稠,老米老浆浓度高啊!
麦克拉瑞满意的收鞭提kù,甚至懒得去擦拭一下,作为一个将军他表面上是威严庄重的楷模,但褪去那层表皮之后他就完成了人兽之间的转换,他需要nv人,很需要,在基地里有个最大的好处,这里有着世界上最先进的克隆设备,而且能在短短两小时内完成一颗受jīng卵长chéng人的全过程。
克隆需要的价值并不高,但迅速发育所需的各种jī素和yào物就价值昂贵了,只有五十一区内极少数高级军官能享受到这种特权,每三天能享受一个不同的nv人,麦克拉瑞可谓是一手遮天,他几乎每天都要克隆一个nv人享受一下。
nv人趴在办公桌上,在禽兽将军眼中她只是个克隆出来的物品,从降生到长成只有一片近乎空白的记忆,完成了她的使命之后剩下的就是生命的终结,甚至连给她一件衣服都是多余的,或者说是一种làng费。
麦克拉瑞穿上那套带给他权力的将军服,他又完成一次从兽至人过程的转变,什么道德羞耻此刻都成了笑话,衣冠楚楚的他按下了桌上的一个隐蔽按钮。
咚咚!两声节奏分明的敲mén声响起,麦克拉瑞沉声道:“进来,mén没锁。”办公室大mén敞开,走进来两名面容冷肃的士兵,其中一个手里还拎着个黑sè塑料袋,他们没有任何话语,上前用塑料袋把瘫软的nv人兜头套上,一头一尾抬了出去。
禽兽般的将军手下自然养着一般漠视生命的士兵,在这里克隆出来的生命仅仅是物品,一次xìng消耗品,至于怎么处理就不得而知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物品身上的东西还是可以再次利用的,专业术语叫做,回收。
麦克拉瑞最大的享受除了nv人之外还有一样,那就是每逢周末他都会乔装之后去维加斯周边的一个小赌场中赌上两把,喝上一杯威士忌,整个过程前后不会超过五小时,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很守时的军人。
今天又是周末了,麦克拉瑞从chōu屉里拿出两叠钞票放入军装口袋,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办公室,下了楼他上了一台很普通的改装吉普车,司机是一个jīng瘦的黑人,他已经知晓了将军的习惯,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