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存在——所以这才将青虫惑传予了我。
她围着我绕了一圈,说哪知这次回来,才知道陆左哥你参加国家什么官方行动,落了个半身残疾的下场,金蚕蛊也沉眠不见了,哪里能够跟你斗得蛊,于是守在身边,等待你好了,再拼斗一场,也好交差不是?
看着这个骄傲的小公主,我摸了摸鼻子,说雪瑞,你改投师门,罗老先生什么意见?
雪瑞笑了,说她师父可开明着呢,当初她去缅甸的时候,老头儿就跟她交代过,说那蚩丽妹是一代奇人,倘若她有收徒之意,绝对不要犹豫,纳头便拜。规矩是死的,可是人却是活的,本事也是自己的。老头儿还说多一个师父,就多一个靠山,女孩子家家的,关系多了,才好在这个圈子里面混。
我平摊双手,说你当初发下宏誓,现如今果然是一言成谶,我本来以为我已经够走狗屎运了,但我好歹也是个蛊二代,小妮子你倒是步步走红,势不可挡啊!
每个蛊师都有着秘密,我也不再跟她聊细节,只是将傅小乔的这个事情,说与雪瑞知晓,问她师父蚩丽妹有没有跟她说过这些东西。
仔细听完,雪瑞表示不知晓,不过这没关系,等人过来了再看,说不定她的青虫惑还会有办法呢?我看着她白嫩手掌上湿漉漉的青虫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突然就问了一个问题:“雪瑞,你这虫子,平时是从哪里出入的啊?”这话说出口,我立马后悔了,而雪瑞的脸色则像蒙上了一层红布,颊生飞霞,红艳艳似火,瞪了我一眼,说呸,要你管?你自己不是有一个么,问什么问啊?
雪瑞在我额头上面敲了一下子,自己忍不住笑了,拿着办公桌上面的卡通马克杯,跑去茶水间。
我很无辜地揉着脑袋,这小妮子的手劲很大,我的脑门儿生疼,看到小妖朵朵笑得花枝乱颤,很无辜,可怜巴巴地抱怨,说我一变成废人,你们这些家伙,个个都来欺负我……
小妖翘着嘴巴,媚眼儿如丝,指着我娇嗔,说活该,你就是一个欠揍的家伙,比杂毛还可恶!
在下午三点钟的时候,茅晋风水事务所在会议室正式召开了一个内部小会,将新入职的雪瑞,和正式以职员的身份加入事务所的老外威尔岗格罗,介绍给所里面的每一个成员。这段时间事务所各种忙碌,对于新成员的加入,大家伙儿自然都是表示欢迎的,而且在我和杂毛小道的支持下,简四重新做了财务报表,将本季度的季度奖金提前给予了发放,顿时引来了欢呼声一片。
当天晚上的欢迎晚宴我也参加了,不过并没有饮酒,也没有随着大部队移师贩量式KTV,继续狂欢。
我问了一下雪瑞的住处,她告诉我目前仍然在住酒店,她老爸新买的房子虽然已经布置妥当,但是仍然欠缺一些东西,她还提出让小妖去帮她弄一下,不然简直没法住人。对于这位大小姐的问题,作为一个睡过大通铺、天桥洞的男人,我表示很无解,不过小妖朵朵似乎有做设计师的嗜好,当下就坐不住了,连夜便要赶过去,而朵朵最近很黏小妖姐姐,也要跟着去。
好吧,这女人一扎堆,简直就不让男人好生过活了。
好在还有威尔岗格罗这个不领工资的保镖在,我倒也不是很担心安全的问题。
次日,我早早地去了茅晋事务所,发现茶水休息室里,杂毛小道正跟前台小澜聊得热切,见威尔推着我进来,他打住了谈话,问我为什么过来得这么早?
我看他和小澜的脸色都有些不自然,不禁暗笑,不过也并不点破,让小澜给泡一杯醒神的菊花茶,支使开后,我看着桌子上面的水晶包、虾饺等一应广式早餐,拈一个来吃,说你丫不是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么?怎么这漂亮的前台就落入你的手里了,这让把小澜奉为女神的老万和小俊,情何以堪?你这算是潜规则么?
我一边嚼着美味的早点,一边数落他,杂毛小道见我吃得飞快,忙过来护住一些,说你这个小毒物,人家给贫道带个早餐,你丫吃得哪门子飞醋?你这个禽兽不是有雪瑞了么,难道你对小澜也有意思?
我们两个边吃边互损,当桌面上的早点一扫而空的时候,我开始跟杂毛小道商量起今天预约的这位客户来。我说我曾在怒江的一个山洞里,研习过一篇巫蛊之术的总纲,似乎隐隐有一些线索,但是我目前还是没有什么头绪,傅小乔这病症,吴临一告诉我这整个身体已经变成了蛆虫的培养皿,是没得治的,不过我还是寄希望于雪瑞身上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真不忍心一位年轻的女性,在生命最好的年华,就这样黯然凋零了。
杂毛小道取笑我怜香惜玉,我并不否认,这世界上,最值得人尊重的,无非就是生命而已。
然而我虽然来得早,但是傅小乔却并没有如约而至,一直到了下午四点,她都没有出现,这让我有些担忧。其间我也接待了几位客户,并且顺带着把雪瑞带上岗位。
事实上,我们目前开展的业务,跟杂毛小道之前在大街上摆摊所做的事情,是一样一样儿的,所区别的也仅仅是客户稍微高端一些,而且价格也比较黑。因为苏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