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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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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卷 第5-6章 再跑二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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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让自己变得更强。肥虫子的存在,就如同给我开了一个外挂,然而即使我是蛊师,肥虫子是我的本命金蚕蛊,但是在激烈的战斗中,我们总是有分离的时候,被它缓慢增强的身体已经足够了,所以在训练的时候,我便决定尽量不让它来延迟我的身体极限。

    这是一场战争,我,与我身体中的软弱意识,在决斗。

    很拗口的一句话,不过这便是修行,如修禅者面壁,如修道者闭关,他们用这一辈子的时间,都在做这么一件事情——与自己心中的魔在战斗,斩除三尸,可见光明。

    我疲累欲死,然而发现身边的这些人比我也好不了多少,尽管他们或多或少都掌握了一些修炼的法门,但人的身体都是肉做的,除了少数在前面领跑的怪物外,大部分学员的身体都经受不住这种毫不停歇的持续性运动,开始处于崩溃边缘。

    不断有人倒下,又挣扎着站起来,朱晨晨倒下了三次,被我扶起来,脸色苍白如雪,肌肉都在不自主地抖动。

    秦振、滕晓、白露潭、王小加和我、朱晨晨自觉地跑到了一起来,相互搀扶着,跌跌撞撞前行。

    这种类似于作弊一般的搀扶并没有受到教官们的警告,使得体力较弱的朱晨晨和白露潭、滕晓得以坚持下来,跑到第十五圈的时候,我们几乎都要崩溃了。

    白露潭一边跑一边伤心地哭泣,有一种几乎要放弃的冲动。而我则毫不顾忌地指着场边的那个威猛老人,数落她,说你看到没有,人家在看好戏,看你这个插班生的好戏,你若是放弃了,躺下了,只会迎来“哈哈”的鄙夷一笑,然后便是轻描淡写的“果然如此”,果然是个走后门的,真是个孬种!你要放弃么?我不会,这世界上,除了我心中的道德和生我养我的父母,没有任何一件事情,值得我去妥协!没有!

    我断过气了的话语,给了旁人倔强坚持的力量,也给与我走下去的勇气,当极限过去,我感觉浑身在麻木的背后,开始有了一些轻松,以至于我跑到最后两圈的时候,脚步居然轻快了起来。

    我看见在远处,一些穿这短袖迷彩服的年轻军人三五成群地或坐或站,朝这边好奇地望来。

    不过这三十四位学员中的十一个女生,明显是他们重点关注的对象。

    我心情不错,朝人民子弟兵们挥了挥手。

    我身边的伙伴们也朝着他们挥手。

    子弟兵们热情地回应,声音此起彼伏,加油和鼓励声不断,这让我们感受到了炎热天气中的一丝清凉,沁人心肺。当最后一圈陆续跑完之后,几乎所有人都栽倒在地,有一种长睡不醒的冲动,立刻有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过来给我们打针,不知道是葡萄糖还是别的什么药物,过一会儿感觉就好了一些。

    然而还是有三个人,没有跑完最后的几圈,趴在了地上。

    他(她)们被医生用担架抬了下去,而后面的集训中,再也没有见到这两个女生和一个男生——集训营在一开始,就展现出了毫不留情的残酷。

    跑完步之后我们得到了充分的休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十来人的医疗小组,给我们捏肩捶背,放松身体,而站在东倒西歪的学员中间,慧明用简单、直接、冷酷的开场白,给一脸惨白的我们训了话。

    当天晚上我们被扔进一个又一个放满药材的木桶中热水浸泡,感觉身体在逐渐地恢复。

    传奇小说里面的这种桥段,原来真的在现实中有存在。

    只是这种乌黑发臭的药水,实在难闻,一股又一股的尿骚让人直想把晚饭吐出来。不过效果不错,晚上神清气爽地躺在老建筑8人一间的宿舍床上的我,开始憧憬着第二天训练的到来。

    好吧,我承认我有一些“受虐”的期待。

    因为我要变强。出乎意料的是,在第二天的清晨,除了两圈慢跑这最基本的体能训练外,我们并没有进行昨天傍晚那种高强度的训练。而是在东边朝阳暖洋洋地照耀下,我们三十一个学员,在百花岭基地西边的一处梅花桩桩上站立,开始听着第一堂课。

    这一堂课的讲师,是集训营中排名第三的教官,林齐鸣。

    而昨天让我们跑二十圈的那个僵尸脸教官,则是排名第二的拔志刚,很奇特的姓氏,据说是滇西彝族人,是百花岭基地的资深教官,名头很大,曾经得到过总局领导的高度赞扬和欣赏。

    林齐鸣是个温和的性子,没有拔志刚那种歇斯底里地呐喊和嘲笑,也没有慧明那种高高在上的冷漠感。他有着大学教授一般的名师风范,让每个站立在最高2米、最低0.8米的梅花桩上的学员,如沐春风。这梅花桩足足有近百来平方的空间,高低林立,他让我们用最舒服的姿势,待在这海碗口子般粗细的木桩之上。

    林齐鸣缓步走过我们的身下,开始给我们讲解起道家文化中,最重要的“炁”(通“气”)来。

    什么是“炁”,它是一种形而上的神秘能量,构成了人体与宇宙的根本物质。

    我们每个人生活在这世间,既是独立之个体,也是与这世界外物相互联系的整体。炁行于身,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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