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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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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卷 第3-4章 遭遇杯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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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说我老娘若知道我这么说她,肯定是要高兴的……如此没有营养的对话,倒是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于是边吃边聊起来。通过交谈得知,白露潭来自湘西,而王小加则来自东北吉林。我一听到湘西便觉得亲切,因为就在自家门前,跟我们那里的风俗民情,是一样一样的说,几句家乡话,居然也勉强能够对得上,十分开心。

    当然,就在食堂里,说的也都是些家长里短的小事情,关于工作与师承之类的,刚刚认识,也不好冒昧问起。

    聊了一会儿天,和我同属南方省的朱晨晨也端着盘子过来,说看你们聊得有趣,不介意我坐下吧?

    论相貌,湘西妹子白露潭最出色,但是盈盈而笑的朱晨晨自然也是一个让人看着舒服的女孩儿,我们自然不会拒绝,腾出空位让她坐下。说句实话,每一个机关里的大厨,都有一两道拿手菜,这里大厨的川味回锅肉和蚝油蒸豆腐实在不错,一边跟新认识的朋友们一起聊天,一边吃着这合口的饭菜,便觉得日子也不怎么难过了。

    到快结束的时候,王小加突然皱着眉头问我,说你刚刚说的老和尚,难道是指贾总教官?

    我一愣,想到倘若不是杨操这个八卦男曾经跟我提及,我也定然不会知晓贾团结便是慧明和尚。这里面的秘辛似乎有些深,寻常人哪里能够知道,我与慧明有些龃龉,但是我却也不敢把他得罪得太死——若我将这等陈年往事给他到处宣扬,只怕到时候老和尚活剐了我的心思都有了。

    思虑及此,我也只有草草解释一番,说了些不要紧的废话编过。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王小加难道是属长颈鹿的么?隔了这么久,才反应过这事儿来。

    下午依然是学习马克思他老人家的哲学思想,所谓“宇宙是精神的”这种唯心主义论再结合神学,似乎也有一些意思。

    经过一天的学习和课间活动,以我、秦振、滕晓和白露潭、王小加、朱晨晨组成的小团体,正式凑在了一起,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团伙,便也只是所谓的同病相怜,或者臭味相投而已。集训营中的危险无数,一个人单枪匹马地闯,无论从精神、还是从体力上来讲,都是不明智的。

    越是困境,越要抱团,这样才能够安然度过所有的困境——这一点,我们每个人都能够明白,也就是拓展运动中的团队合作。

    然而在大部分人有意无意远离我们的这个时候,我有些好奇秦振、滕晓为何会主动接近我。

    这个问题在晚上聊天的时候,秦振告诉了我答案。

    他说他已经打电话回去问了一下,昨天傍晚来找我的那个教官叫做林齐鸣,是总局四处的精干人员,隶属于鼎鼎有名的黑手双城,了不得的人物;那贾团结虽然是西南局的宿老,但那手终究伸不到咱东南几省来,管不着他们,反倒是陈老大,倒听说有下放到东南局来当老大的传言——此为其一;其二嘛,是最简单、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你陆左人不错,晶莹通透,是个可以让人信任和可深交的朋友。

    滕晓猛点头,说他在学校的时候学过相面摸骨,瞧我这个人,便是个光明磊落的汉子。

    我一阵无语,怎么也感觉不出自己有多好。

    不过对于他们的直白,还是很感激的。所谓朋友,在乎坦诚,藏着掖着,能瞒一时,却坚持不了一世。不过我有些担忧,说你们与我亲近,若是被那贾总教官盯上了,不是麻烦?

    他们笑,说无妨,不是有林教官他们盯着么?再怎么为难,能到那里去,莫得事,莫得事……

    因为有了滕晓的警告,后面几天我便老实了一些,也不敢公然在课堂上睡觉了,而且后面的内容也比较有趣,是局里面对于宗教和民族政策的一些研究,以及相应事件的指导方针和处理意见,相当于是业务培训。这里学员的构成,我前面有讲,比较复杂,不过来自于系统内部的人员还是比较多的,而且大部分都奋斗在第一线,所以在课末交流中提出来的意见和想法,似乎要比在课堂上干燥讲课的老师,还要厉害一些。

    我听得最有趣的,是所谓的国际形势。

    那个长得老相的讲师一根粉笔,不带讲义地在台上滔滔不绝讲了好几个小时,剖析了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以及周边国家的一些宗教信仰(譬如日本的神道教)的发展形势,说得那叫一个高屋建瓴,字字珠玑,让我本来模模糊糊地概念,一下子就明朗了许多。

    原来,这些宗教,还真的跟我所熟知的术法是联系在一起的啊;原来,所谓道术,并不是最强大的啊!

    基督教的圣言神术,伊斯兰教的信念传播,佛教以及藏传佛教各种匪夷所思的秘闻术法,传说中真实存在的吸血鬼和狼人……这个老师虽然手无缚鸡之力,但在思想和学术研究中,算得上是巨人,让站在山峰脚底下的我没有了往日的狭隘和自大,有一种豁然开朗的视野开阔感。

    固步自封者,永远只能是井底之蛙,永远也只能“夜郎自大”;然而打开国门看世界,却是越看越恐怖。

    “何斯……”

    我忍不住瞅了一下他的胸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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