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怎么修养,带伤作战……
朵朵眼睛里面涌出了泪水,呜呜地边哭边抹鼻子,说臭屁猫大人,呜呜,你怎么了啊……
她这哭声就如同虎皮猫大人光荣牺牲了一般,我们又都是一脸悲戚加内疚的神情,弄得大人一阵郁闷,嘎嘎地叫唤,你们这些个傻波伊,瞎嚷嚷啥呢?大人我这情况,跟熊瞎子冬眠是一个道理,并不妨事的,就是怕你们这些家伙想多了,于是便不曾提起,既然这回说开了,我便说两句:第一,最近我要加餐,保证沉眠的体能,第二,你们两个小子,少给大人我惹麻烦,到时候我未必有精力能够顾得了你们,以免污了我“及时雨”的名头。
我和杂毛小道狂点头,说是极是极,我们一定乖乖的,不乱来,好好在这里修生养性即是。
虎皮猫大人把最里面的瓜子壳吐出来,然后振翅一飞,朝着我们每个人打完招呼,飞到了给它专门准备的小窝里面,拱了拱身子,眯着眼睛,不一会儿就睡得跟一死母鸡一般了。我问杂毛小道它以前真的这样么?杂毛小道摇摇头,说不记得了,他离家太久,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我们后来商量着要不要把虎皮猫大人送回句容萧家去,免得在这里跟我们东奔西跑的,让大人奔波劳累。
然而虎皮猫大人似乎很喜欢跟我们在一起的日子,它在萧家,平日里大家都是把它当做神龛上的神佛,高高供着,这样子一天两天固然很爽,然而日子久了,实在腻味,而跟着我们,就如同哥们儿朋友一般,虽然老是喊它肥母鸡什么的,但是却也是亲密无间,十分快活。后来我们想了很久,还是依着大人的想法吧。
就某一种意义上来说,虎皮猫大人,当之无愧它这自号的称谓。
只可惜,陷入冬眠怪圈的它,估计要有很久帮不了我们的忙了。
万事都需要靠自己了。
我们在这度假山庄待了足足一个多星期,平日里就是在山庄里走走,植物园和附近的山林中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在晚上的时候,去山庄的酒吧里泡着。一月初南方的天气并不是很好,来山庄旅游休闲的人不是很多,但总有几个倩丽的身影在酒吧出现,惹得杂毛小道心中痒痒,撺掇着一同去勾搭。
然而每到这个时候,小妖朵朵就出现在我们的旁边,微笑地盯着我。
我便怯了,任凭杂毛小道对我无端鄙视的眼神,端着架子装正人君子样——小妖朵朵依然是那个性格火爆、牙尖嘴利的小狐媚子,除了糖糖不在的那几日情绪不高之外,便仿佛一个流氓大姐头,带着朵朵在我面前嚣张路过,我这个时候才知道,朵朵之所以在乎自己的身材,都是这个小狐媚子灌输的。
糖糖化身的那片叶子,被小妖做成了风干的书签,夹在了一本《道德经》之中,只有在读这本书的时候,她才会有一丝淑女形象。
在一月中旬的时候,顾老板终于等不了我,带着他的司机兼助理阿洪,跑到了山庄过来找我们。
顾老板告诉我,他已经将经营风水咨询公司的相关手续和上下关系都疏通完毕了,这次过来是跟我们再进行最后一次沟通,然后把这件事情敲定下来。我之前说过,顾老板是个相当会做生意的商人,自从在香港和缅甸那一次见到商机之后,便一直惦记这件事情。
后来他好多香港商界的朋友,通过他想联络到我们,于是便上了心,十分积极地筹办。
既然上门了,便谈吧,我需要问杂毛小道是什么意见,有没有兴趣合伙搞这玩意?对于成立风水咨询公司(或者事务所)一事,杂毛小道一开始也并不是很乐意。
他是一个习惯了漂泊的男人,离开茅山之后的八年里,除了少数地方,几乎逛遍了祖国的名山胜水,精力总是沉浸在路上的风景、或者沿途大姑娘裙底的风光里,却从未有驻足停留在某一个地方的想法。然而现在虎皮猫大人得有一个相对较长的沉眠期,长期的漂泊,对于它来说实在不是一件好事,所以便勉强答应了。
老萧唯一的意见,便是若开,便开在东官这地界——虽然相较而言,南方市属于一线大城市,鹏市是改革开放的门户,江城乃风景极佳的所在,洪山则是日益蓬勃的新兴城市,但终究不如东官来得方便。
所谓方便,这仅仅是指他个人的特殊爱好,这……我便不好多做评价了。
这都是小事,顾老板提到了关于风水咨询公司的股份问题:
由他负责整个公司的架构、运营、场所、大部分资金和客户的来源,但是他只要四成,而我和萧道长以技术入股,平分那六成股份。这个是一个相对合理的股权结构,因为这类公司倘若能够出名和赚钱,技术和人才,才是最重要、最根本的地方。
当然,新手上路,所谓的经营和客户来源,也是十分重要的一部分。
顾老板常年在两岸三地、东南亚一带跑,认识的关系都不少,出手阔绰的老板数不胜数,在一开始名气还没有打响之前,这些都是咨询公司稳定收入的保障。我之前就已经把城郊那套房子挂到了房产中介去,这几天都有电话打进来,如果真的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