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奥特曼”了,它是北京大学(实为中国传媒大学)的一名大学生设计的纸牌,集合了历史、文学、美术、悬疑、战略于一身的桌上游戏,比杀人游戏还要好玩一百倍、一千倍呢……
杂毛小道:请问杀人游戏又是什么?
李晴:……
略微的尴尬之后,李晴拍了一怕杂毛小道结实紧绷的胸肌,说放心,不会的话,人家可以教你嘛,这些都是小事情,到时候我给你电话,一定要记得来哦?杂毛小道坦然地接受了李晴这明是拍、暗是揪的一下,指着我和曹彦君,说那我这两个朋友,到时候能不能够一起带过去啊?
李晴从头到尾都没怎么看过我和曹彦君,这会儿似乎发现新大陆一样,打量了一下我和老曹,然后为难地摇了摇头,说我们这个圈子很保守的,一般普通成员都只能介绍一个进来,你如果要来得话,先来参加几次,到时候再把你的朋友介绍过来嘛……
对于他这种隐藏颇深的歧视,我却表示很快乐,高兴地点头,说老茅,我们明天要去办事处找老王,就留下你一个人没事,你不用管我们的,跟晴少一起去玩吧,好玩的话,再介绍我们来也成。
李晴捂着嘴巴呵呵笑,说刀疤哥哥你真的好体贴啊,让人家都忍不住拉你一起来了。
说完这话,李晴起身,然后跟我们告辞,然后朝着酒吧侧边的过道走去。
看到她手里拿着粉红色的诺基亚,边走边打,杂毛小道得意洋洋地看着我,说小毒物,你觉得哥哥的演技怎么样,是不是秒杀金马男主角,可以直接角逐奥斯卡啊?我望着李晴那灰色铅笔裤勾勒出来的翘臀,说我去下洗手间,说完站起来,朝着李晴的那个方向跟过去。
洗手间在过道的尽头,而在左边第二间,则是一个虚掩的小办公室,我过去的时候,听到李晴在跟人打电话。我不由得放慢了脚步,然后听到他似乎在跟人争吵着,声嘶力竭。
左右都是过往的人,我自然不敢停留太久,露了痕迹,于是走到了男性洗手间,走进蹲坑位,关门,一拍胸前,低声说道:“有请金蚕蛊大人现身……”肥虫子立刻闪亮出现,他明了我的意思,立刻顺着缝隙钻出了洗手间,然后朝着刚刚那个房间奔过去。
我坐在马桶上面,然后闭目凝神,开始冥想着一个未知存在的地方,将意识与肥虫子做着勾联。
做这件事情我已经是十分熟练了,闲着没事的时候经常……呃,偏题了,反正我很快就进入了肥虫子的视线,世界一坠一坠,晃晃悠悠地来到了刚才的那个房间门口,一看,刚才虚掩的门居然已经关闭了。当然,这难不倒已为半灵体的肥虫子,它低下身子,准备往锁眼里面钻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肉眼不可见的光芒朝着肥虫子肉乎乎的身子射去。
金蚕蛊这小东西何等机灵,一待发现,立刻横移一米,往上一瞧,只见那门的正中,正好贴着一张三指宽、两寸长的黄色纸片,上面笔走龙蛇地绘着乱七八糟的线条,散发着一股凌厉的气息。肥虫子莫看它傻乎乎的萌货一个,本来却是个暴躁的性子,正想挺身冲上去与这劳什子符箓肉搏一番,争个高低,却被我给唤了回来。
与杂毛小道相处日久,我知道高明的制符师能够留一丝神念在自己的符箓之上,现在事态未明,我还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
肥虫子罕有地不乐意,愤愤不平地瞪着那黄色符箓好久,这才退了回来。
待它回归我的体内,我双目一争,走出了洗手间,只见杂毛小道两人朝我招手,说要回去了。我不舍地回望了一眼那个房间,却是空空如也。见我回望,杂毛小道走到我身边来,低声说道:“他走了,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我点头,曹彦君已经结好了帐,过来招呼我们离开,路过吧台的时候,那个长发男子朝我们挥手告别,说哥,你们要常来啊。杂毛小道并不言语,淡定地挥挥手,像足了上海滩的发哥风范。出了温暖如春的酒吧,寒风扑面,顿时就是一阵冷颤,把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给好好清了一遍。
这是我二十多年里出过最多的鸡皮疙瘩,感觉比和那僵尸恶鬼搏斗,还要疲累,鼻翼上面还有汗,冰凉。
在酒吧不远的地方,有一辆红色的奔驰小跑,正在缓缓地倒车,那是李晴的车子。
曹彦君没有跟我们废话,直接跑到停车的地方去启动SUV,而我和杂毛小道则遁入人流中,不让李晴看到我们。很快,我们坐上了车,曹彦君远远地辍着不远处的那辆奔驰小跑行驶。毕竟是特殊战线上的人才,他开车的技术属于一流的,稳当而灵活,像蚊子一样死死地盯着目标,让我这个仅仅拿着C照的家伙汗颜不已,也让杂毛小道这个新手心生羡慕。
谈及今天的成果,杂毛小道说那个青虚虽然不知道我们的存在,但是他显然已经觉察到重宝在身,而自己又太过招摇,所以隐匿了行踪。我们毕竟不是地头蛇,也不能够借助官方的力量来大范围搜寻,所以这个李晴,还真的是一个绝佳的突破对象。
曹彦君望着坐在副驾驶座上面的杂毛小道,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