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她。是么?为什么我的心,会这么的痛,痛得自己都无法呼吸?
看着电视,我泪眼朦胧,生怕吴刚等人看着笑话,于是站起来,说我去营房四周转一转,看看有没有矮骡子的痕迹。你们不要离开,等我回来。说完这话,我在门窗之上各贴了一张“净天地神咒”,口中默念着:“天地自然,秽气分散,洞中玄虚,晃朗太元……凶秽消散,道气长存。急急如律令!”
咒毕之后,我出了营房,装模作样地四处巡查一番,然后躲在角落里,蹲地哭泣。
当泪水顺着眼眶流下来的时候,我心中的郁结之气开始长长地舒缓。
我自认为我一直是一个坚强的男人,也正如阿培、孔阳所说的一般,在不懂事的时候也曾经纵横花丛过。然而那个时候懵懂,也不会有太多的顾忌,所以开心。而至如今,当我真正地想着去了解、去爱一个如同女神的女孩子,却发现自己被责任和未来所紧紧束缚住了。情爱一事,最怕认真,是故洒脱之人最让人敬佩,然而又有几人能够做到?
我的哭泣,诸位莫要笑我: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情”字两旁,百转千回,缠指绕肠,古今几人参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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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我返回招待所,看到吴刚正在和小刘下象棋,而小张则撅着屁股在旁边观战。
我年少之时,极爱这方寸之间的游戏,曾经获得过高中象棋比赛的第二名,所以也兴致盎然地围观着。吴刚这人格斗枪法不错,但是棋力却有所欠缺,小刘这个二楞子也不懂得收敛,不一会儿就把领导给弄死了。我心中痒痒,撸起袖子接上,连败了他三个回合,气得他不肯下了,倒头睡去。
我和吴刚、小张坐在床头聊天,我把矮骡子这东西的习性讲给他们听,又将那日在病房中看到的害鸹说起,两人吓得胆寒。当然,我也跟他们请教军队的一些技能,比如射击格斗之类的,虽然是三线部队,但好歹也曾经在解放军系统里,所以还是有些干货在。
到了晚上十点钟,他们两个的生物钟就开始发作,便不说话,沉沉睡去。
我躺在吴刚旁边,双手枕头,默默地想着黄菲。
到凌晨一点多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我突然一激灵,头脑瞬间清醒过来——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