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头里
孩子哭了,有气无力,像是一只虚弱的猫咪连续的呻吟,一张脸呈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而鲁凡明很是满意的看见,一滴一滴暗红色的血从那套工具和手指的连接点滴出,神色满意
他做出一副很慈爱的样子,把手放在孩子的脑袋上,一下一下的抚摸,说到:“儿子,受苦是为了以后的强大,爸爸看着也心疼啊知道吗?你的血是废血,是脏血,是需要全部放掉的”说到这里的时候,鲁凡明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尖厉起来,他对着孩子大吼到:“为了收集和你同血型的血,你知道爸爸有多辛苦吗?何况,爸爸还要准备,要各种的准备,就是为了这血鲜美,能合乎你的要求”
他说话太过激动,以至于他的那只手是狠狠的捏在孩子的脑袋上,伴随着他神经质一般尖厉声音的,是孩子那虚弱的如呻吟般的哭声。
这哭声,打在我的心口,让我有些痛苦的微微弯腰,这绝对是人世间最惨的一幕之一,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更是让我窒息,窒息到,痛苦到我要弯腰,才能勉强使自己站住。
鲁凡明当然不介意各种折磨这个孩子,在这过程中,折磨的越惨,小鬼成形时,也就越厉害,在他眼里,这哪儿是一条生命,只是厉害的武器吧?
“所以,表面伪装为厉害的人,内心深处也就越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变态,这条规律屡试不爽。”老回的话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的。
小鬼逆天,为圈子所不接受!
而培育小鬼为整个圈子所不容,也就是这些原因,残忍到了极点,我所看见的只是冰山一角。
能想象其中一个步骤吗?每天放掉在生命承受边缘的鲜血,然后每天又同时补充同血型的但是是被虐杀之人的鲜血,那鲜血是在被虐杀之人死掉的前一刻取出身体的,当然补充的比放出的少那么一些。
到最后,整个身体里全是这样充满了负面情绪的血液,对灵魂那是怎样的影响?何况,每天还要接受‘酷刑’?求死都不能!
至于怎么死掉?当然是到最后,一天天的放掉血液,补充的再也跟不上了,就死去了。
“让我们进去!”人的承受能力是有极限的,就比如现在的我,已经疯狂了,在卖力的拍打着那个小铁窗,拳头上已经是鲜血淋漓,可是我感觉不到疼痛。
我刚才试着使用术法,大不了就是拼了,可是在这时我才明白,这里的阵法到底是做什么用的,这是失传已久的‘禁法阵’,在这个地方你沟通不了天地,凭自身的功力,任何大术都使用不出来。
所以,我才发疯了。
而老回他的脸看似冷静,其实动作比我更疯狂,他直接摸出了手枪,瞄准了鲁凡明,这样的攻击更加有效直接,我很赞成老回此刻杀人。
只因为,我们是人,所以此刻才有那种对一个人非杀不可的心理!
我和老回没有想过要逃跑,其实鲁凡明发现我们那刻开始,我们就知道要离开这里,是何其的困难,这个地下室不可能没有防备,否则鲁凡明不可能那么轻松,他把我们看成了瓮中之鳖。
老回在进来之前,发出了紧急的讯号也就是这个意思,那紧急讯号不能传送什么确切的消息,但事实上已经是一种肯定的情况了,我们拿到了证据之后,就可以让全世界圈子里的人来讨伐这个逆天的行为。
如果我们死在了这里,自然也会有人收到紧急讯号来来证据!
这是一个冒险的行为,其实我们当时也只是猜测,就这样做了,如果不是,那就会错失掉一次最好的机会,可事实证明,这个冒险行为是做对了,所以,此刻我们不要命了,也没什么可惜的了。
我不明白,我吼着我要进去到底有何的意义,可是我只是想靠近那个可怜的孩子,我只是觉得我靠近了,那个可怜的孩子就会有一线生机了。
‘砰’,老回开枪了,可是在下一刻,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的肉眼几乎不能捕捉到什么,就看见在那个地下室正中间的血池内一阵翻腾,接下来一个怪物就趴在了窗口上,冲着我和老回呲牙咧嘴的吼叫,我和老回如此胆大之人,竟然都被这怪物惊得倒退了一步!
“我X,这是什么?”老回怒骂了一句!
而我在看清楚这个怪物以后,几乎是忍不住的大吼了一句:“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怎么可能?”
趴在窗户上是一个小孩儿,或者应该叫小孩儿?你要我怎么去形容它?好吧,如果一定要形容,它就是就是小孩版的——老村长!
同样是腐烂的肉和新生的肉交杂着,同样是破烂的皮肤和新生的皮肤交杂着,头皮掉了一些,没掉的偏偏还生出新的黑色的头发不,它比老村长更恐怖,因为它的表情更扭曲狰狞,它全身都是淋漓的鲜血,而它的眼睛是纯黑色,被怨气覆盖了的纯黑色!
“伤伤害伯伯杀杀杀杀杀杀!”这几个杀字一个比一个叫嚣的狰狞,与此同时,它那腐烂却又充满着升级的拳头砸在那个小铁窗上,刚才那个把我的拳头磨得鲜血淋漓的铁网,竟然被它几下就砸得变形,而在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