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高宁,忽然觉得这小子在说天方夜谭。
“别怀疑我所说的,这就是真的。可能这只是真相的一部分,还有更恐怖和不可思议的事儿发生在这寨子里,我发誓!耳闻不如眼见,和我亲自跑一趟吧。”高宁说到。
“凭什么我们要和你一起跑一趟?”承心哥忽然说话了,他很严肃的说到:“我们是道士,但也只是普通人,不是爱心泛滥的博爱之人,为了匡扶世间正义而生存,我们也怕危险,也珍惜自己的命。这样的事儿,不是我们小辈能插手的,如果你说的确有其事,我们可以帮你通知有关部门,他们自然会去调查。这事儿我们不奉陪!”
承心哥忽然插话,态度就如此之强硬,是我所没能预料的,简直没给高宁留下一点儿转圜的余地。
高宁一下子就傻了,他没想到承心哥会一口拒绝他,而且毫无余地,他不由得说到:“你难道不担心他的印记?你难道不担心他身中了蛊毒?”
承心哥说到:“原本担心,也想去地方找找,看看是不是有解决的办法。但是,现在我决定了,我会想办法的,我们不去了,你走吧。”
酥肉望着承心哥有些着急,至于我也有些不解,不解承心哥为何会如此坚决的拒绝高宁,可是出于一种本能的信任,我没有开口说话,酥肉见我没说什么,也不好开口问什么,大家一时间沉默了。
高宁盯着承心哥看了半天,终于说到:“我懂了,原来是我跳进了你的局,你是等着我出现,然后再套话吧?那好,我走,但是我想说的是,那个寨子的下蛊手段非常奇特,不是你们能解决的。或者你们还可以来找我,我会在古丈县的XX乡等你们。除了我,没人能找到那寨子!没人!”
说完,高宁转身就走了,连头也没有回,而承心哥只是平静的望着他的背影,直到确定他真的离开了,承心哥几乎是跑着去关上了门,然后一把拉过我进屋,什么也不说的,就开始为我上药。
“一切自然有李师叔给你解释,我们这一趟就是为了引出高宁。那个寨子的事儿确有其事,可不是我们几个能碰的硬骨头。”上好了药,承心哥飞快的跟我说到。
我很奇怪,望着几乎是满头大汗的承心哥问到:“承心哥,你慌什么?”
在我心目中,我这二师兄一向是风度翩翩,嘴角含笑,镇定自若的人,为什么忽然之间就如此慌乱。
承心哥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到:“我这几天一直就很心慌,你信不信?”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没人告诉我答案,上好了药之后,承心哥就带着我们三个到了凤凰的镇口,很奇特的是还专门有车来接我们,我们一上车,车子就飞快的启动了,一路上几乎是用可以允许的速度飞快的前行到了重庆。
车子上没人说话,气氛有些压抑,我很奇怪,为什么是到重庆而不是去长沙。
承心只是给我解释了一句:“重庆离的也不远,而且比较出其不意。”
一到重庆,我几乎没来得及在这座美丽的山城停留,就被马不停蹄的拉到了机场,承心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定好了机票,当我终于从这奔波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坐上了去北京的客机。
在飞机上,承心哥才松了一口气,原本我想说些什么,可是承心哥只是疲惫的摆摆手,也只回答了一句:“你小子真是个惹麻烦的专家,偏偏又是重要的山字脉传人。我这趟不知道担子有多重,不说了,回去再说吧。”
说完后,承心哥就靠在飞机座椅上,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我竟然听到了微微的鼾声,我有些无语,到底是有多累,多紧张,才让这个‘斯文败类’在放松下来睡着之后都能打鼾啊?
————————————————————————————————————————————————————————————
经过了几个小时的飞行,飞机停留在了北京机场,一下飞机,我竟然看见了几个人来接机,这几个人在我心里都是大人物啊。
好吧,来接机的几个人竟然是我的三位师叔。
我们一下飞机,眼尖的立朴师叔就看见了我,大声的招呼着我们,然后被李师叔瞪了一眼,缩了一下脖子,撇了一下嘴,到底还是没敢哼声了。
但他这一声喊,总算让我们看见了他们,看见他们,承心哥长舒了一口气,这下我看他才是真正的放心了。
李师叔带着两位师叔朝我们快步的走来,而承心哥也带着我们快步的朝着李师叔走去。
眼看我们两群人就要汇合的时候,立仁师叔忽然对我喊了一声小心,接着我听见李师叔冷哼了一声,随手扔出了一件东西,几乎是贴着我的头皮飞过。
然后,我才听见叮当一声脆响。
这一动静,闹的机场的人纷纷侧目,我的两位师叔显然不是善于解释之人,只有王师叔喊了一声:“这机场咋会有飞蛾啊,偏偏你这小子最怕飞蛾。”
说话间,他很是无所谓的从地上拣起两样儿东西,看见这俩样儿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