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孟家老人跟谢家老人只能郁闷的选择离开。
现在,到了南唐,又撞上这种事,孟家老人上车后,郁闷道:“该死的,这群老家伙,难道一个个都见死不救吗?”
“也别怪他们,这次确实是崇鑫闹得太过分了,他如果不开那几枪,这些人就算不看僧面也会看佛面的。现在倒好,当着钟正华的面枪杀那几个普通人,如果崇鑫不是我孙子,我一定恨不得这种人赶紧拉去枪毙。”
谢家老人无奈道:“也正是这个原因,除去情感、道德问题,也没人愿意趟这浑水,得罪叶钧,跟得罪我们,我想,他们心里面怕是已经有答案了。”
“那怎么办?”孟家老人皱眉道。
“现在,只能去见一见文太了,如果文太这条路都走不通,那么,就别怪我了。”谢家老人yīn沉道:“多年的沉寂,别人只当我们已经沦为养老的废物,可惜,却不知这是我们想将这一片天地交给年轻人。不过,非要把我逼出来的话,我就算拼着晚节不保,也要让他们知道,不在沉默中死去,就在沉默中爆发。”
“对,狗急了还跳墙,尽管觉得为了两个孽畜这么蛮干不值得,可始终是血浓于水,自家人始终是自家人,宁可自己打死,也不能让他们死外面。”孟家老人同样yīn沉着脸,此刻,他跟谢家老人是一样的态度,坚定,毫无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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