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尤其是亲眼目睹王三千跟叶扬昭的比试,一个个心服口服。
相比较王三千,夏洛克显然就没这待遇,不过这位被叶钧邀请过来的醉鬼,此刻就抱着酒瓶子靠在一颗树下,对于这边的事,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在叶钧的催促下,上百号工人齐心协力,放下其他施工场地,集中全部精力兴建酒庄,而伴随着各式各样的酒箱子被依次运来后,夏洛克高兴得合不拢嘴,就像是见到最漂亮的裸女正投怀送抱一般,盯着一个个酒箱子,双目放光。
当然,对于让夏洛克喝的酒,叶钧可当真费了不少心思,各个牌子的白酒应有尽有,叶钧甚至不惜跑到老叶家弄来一坛子佳酿,可着实让三位老祖肉疼不已,就差没骂叶钧败家。
因为这坛酒,可是真正改革开放后不久埋下的女儿红,是当年老叶家刚搬来这村子埋进黄土里面的。
夏洛克这阵子可真的是享受了各种各样的好酒,就连那头懒洋洋的猎犬,也险些成了条醉狗,酒庄也很快建好,毕竟不是什么大工程,而且在夏洛克的执意要求下,建的是木质房。
安道尔等人自发组织的训练,确实有模有样,夏洛克偶尔也会拎着个酒瓶子,一边喝酒,一边朝训练的地方扫上几眼,一般都会很快离开。
倒是王三千传授近身搏击时,夏洛克会明显的多停留一阵子,总的来说,这已经持续了一个月的训练,远没有叶钧当初形容的那样生死难测。
不过安道尔很清楚,夏洛克一日不主动开口,那么就算不上真正的训练。
不过,他们倒是不着急,王三千的刀功实在让他们惊叹不已,孤傲如雷杰斯,也是心悦诚服。
“夏洛克先生,他开口了。”叶钧接听电话,是阿牛的声音。
“哦?怎么回事,详细说说。”叶钧长出一口气,暗道这一个月来的等待,总算是有了结果了。
“今天夏洛克先生似乎喝醉了,一边抱着酒瓶子,一边跑到训练场里,破口大骂安道尔先生等人,都快把他们给骂懵了。我听说,夏洛克先生眼光贼毒,一口气将安道尔先生等人这一个月来的训练弊端一骨碌全部说了出来,就连法德利先生,都不敢顶撞。”
法德利对于夏洛克是极不感冒,在那些人当中,也是最抵触夏洛克的。可是,今天竟然不敢吭声,看来,夏洛克八成是说到点子上了。
“看来,真正的锐变训练,将会开始。”
叶钧微笑着放下电话,一切尽在掌握当中,他很清楚,夏洛克既然愿意将酒庄建在那里,就表示他很清楚该参与到什么事当中。这一个月的不闻不问,估摸着也是在偷偷观察。
不过叶钧漏了一点,夏洛克之所以愿意扎根在岛上,完全是被叶钧将要弄岛中城的计划给震住了,也很想看看叶钧能捣鼓成什么样子。
“四叔,这阵子,那女人没搞什么花样吧?”叶钧望着身前坐着的叶扬昭。
“没有,还是老样子,看来当初你那么一吓,她确实老实了很多。不过,小动作还是挺多的,一直打听木端家的情况,而今也传出,木端元阔打算卷土重来。”
叶扬昭皱了皱眉,缓缓道:“我听说,这次木端元阔来者不善,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子,竟然鼓动了许多浪人参与进来。”
浪人?
这若是放到明治维新之前,浪人的群体确实庞大,而且高手很多。
可现在,在这种和平,同时讲究科技兴国的年代,叶钧很难想象还有浪人的存在。
因为浪人的意思就是走南闯北居无定所的历练者,就跟佛门的苦行僧一般,甭说现在已经很难在大街上见到别着刀浪迹天涯的浪人,就算是流浪汉都难见着几个。
“怎么?看你的样子似乎不信?”叶扬昭摆摆手,笑道:“刚开始,别说你不信,我也不信,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些浪人都来自于某个势力,这个势力很不一般,据说是百年前由十几位浪人弄出来的,延续至今,依然保持着没有家规,只要有实力就能来讨一碗饭的地方,许多脱离甲贺跟伊贺流派的忍者,都成为座上幕僚。而许多道场,都有人前往,据说嫡亲派系就有着至少五六百人,旁系以及那些座上宾,更多。”
叶钧倒吸一口凉气,瞪眼道:“那这个势力不就跟那种丐帮一个性质了?”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丐帮是乞讨的,这个势力却是施舍的,只要能从独自闯进大门,能力被认可,就能够获得一日三餐的待遇。”
叶钧默然,这种地方还真是另类,浪人的组织更讲究武士道的精神,大日国依然有许多道场,这是一种文化遗留,就跟大日国的百姓经常穿着和服出行一样。
在京华,没人会穿古代的服饰,更遑论走在大街上,但大日国不一样,他们做到了,也很好的保留了这一文化。
若是甲贺流派的高手跟这些浪人组织搅合在一起,偏偏还都给予木端元阔支援,那么这一次,恐怕廖明雪就很难抵抗了。
“我还听说,鉴于上次吃了一个哑巴亏,这次高手很可能是偷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