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钧,这酒,好喝吗?”
廖博康老神在在晃悠着手中的酒瓶子,杯子选的是古时候盛酒用的樽,尽管颇有古色古香的气氛,可结合四周的环境布置来看,叶钧实在兴致泛泛。
对于叶钧的神色,廖博康似有所感,笑眯眯道:“怎么?是不是觉得这四周的布局非常影响食欲?”
“不是,廖老先生,您别误会。”叶钧意识到失态,忙笑道:“只是被这酒的香味所迷醉,还请廖老先生见谅。”
“不打紧。”廖博康无所谓的耸耸肩,扫了眼四周,先是放下酒樽,这才若有所思道:“老实说,我爷爷死在鬼子刀下,我爸爸死在鬼子枪下,可以说,对于鬼子的仇恨,这偌大的天海市,甚至这大半个京华,也没多少人敢说超过我。或许你会觉得,这四周的环境布置,就跟德川幕府时代的布置雷同,实际上,你错得很离谱。”
“哦?”叶钧露出意外之色,“愿闻其详,还请廖老爷子指点迷津。”
“东洋文化,是从始皇帝时期徐福东渡说起,野史记载,徐福上感天命夜观星相,清楚若继续留在始皇帝身边,一定会成为刀下鬼,给始皇帝陪葬。所以他聪明的借着东渡,成功摆脱始皇帝的控制。同时,也首次将中原文化传到了东洋。”
廖博康抬了抬眼眶上的老花镜,解释道:“从那时起,东洋鬼子的原住民,一方面信奉徐福这位明武天皇,一方面对于中原文化越来越好奇。只是那时候东洋鬼子的造船业并不发达,而且整个社会的政体还不够明朗化,更是以家族式的管理而非中央集政制进行权利统治。所以,与中原文化的交流,也不得不推迟到了当时的唐朝。”
说完,廖康年豁然站起身,指着这四周的布局,满脸得意,“或许你压根没想到,这所有的布局,都是还原唐高宗时期的一座由唐朝礼部尚书亲自设计的度假山庄,名为龙泉阁。”
“龙泉阁?”
叶钧露出难以置信之色,廖博康点点头,继续道:“没错,知道东洋武士刀吗?其实也有文献记载,东洋武士刀是效仿唐刀的改制品,只是东洋鬼子信封武士刀,取名而太刀,并且不断改进,所以品质、锋利度等各方面,才远超咱们先祖发明的唐刀。”
“多谢廖老爷子指点迷津,晚辈受教了。”
听到叶钧诚恳的言语,廖博康无所谓的笑了笑,然后指着叶钧身前的酒樽,“现在有心情喝酒了吧?”
叶钧毫不犹豫,举起酒樽,一饮而尽。
对于王三千接下来的遭遇,叶钧清楚心急也没用,只不过,却清楚危险是有,但以王三千的道行,显然不可能在廖家栽跟头。
只不过,叶钧这份自信并没能维持太久,耳边就听到一道撕心裂肺的咆哮,“段天涯!我一定要杀了你!”
磅礴的杀气让叶钧微微变色,但显然廖博康的吃惊程度要更加明显。因为他之所以愿意放任王三千进去撞运气,原因就是有着赫然出现的独眼男人这张底牌。
段天涯,一个廖博康愿意将之供起来养着拜着,却唯独不愿意将唐刀岁月无痕亲手奉上的变态,尽管廖博康清楚段天涯对唐刀岁月无痕到底有着多么大的期待与迷恋。
“哼!真没想到,王家的后人竟然还有你这余孽,当初就该斩草除根!”
段天涯脸上满是厉色,但面对王三千暴风骤雨般的攻势,却显得游刃有余。
反观王三千却露出疲态,但双眼赤红,显然处在暴怒的边缘。而且,王三千身上有着至少五道伤痕,看来正是拜段天涯所赐。
“你杀我大哥,我岂能善罢甘休?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也配?”
段天涯目露讥讽,正欲说话,廖博康却激动道:“谁允许你动这柄刀的?还不放下?”
听到廖博康这句话,叶钧才下意识瞥了眼段天涯手中的刀具,发现跟印象中唐刀岁月无痕一模一样,当下脸色渐渐yīn沉下来,因为对比王三千手中那柄锈迹斑斑的刀刃,跟这等名刀相比,明显要占尽下风。
“哼!老家伙,我忍你很久了,竟然把我仇家放进来,你这般居心不良,我凭什么还守规矩?”段天涯顿了顿,嗤笑道:“再说了,老家伙,你以为我之所以跟你定下那份协议,就当中是因为我怕你吗?你以为我当初不知道你摆在我面前的是一柄假刀?只是后面传出有人试图抢刀,你这老匹夫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将刀收进地下室,我忍了足足八年,为的,也正是这一天。”
“你!”廖博康闻言,一时间气血上涌,显然气得不轻。
“姓段的,你少嗦,接招!”
“哼!倒是忘记这里还有一头刺眼的蠢驴,也好,先料理了你,再慢慢找这老家伙算账!“
“大言不惭!”
王三千冷哼一声,持着刀刃就迎向段天涯,尽管手起刀落,速度很快,但段天涯身法飘逸,闪躲王三千的刀光可谓游刃有余。
一声脆响,王三千与段天涯各自退了五步,段天涯只是冷哼一声,有些怒意。可王三千却是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