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告诉你,你如果敢骗我,我就不理你了。”
“好,一定一定。”叶钧信誓旦旦拍着xiōng口,暗道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当前就应该先哄住眼前这位大美人,其他的事,一概不管。
等叶钧穿上外套走出房间时,只见林啸羽朝他投来暧昧的目光,“哄住了?果然不愧是叶少,这哄女人的本事真是高得离谱。”
说完,林啸羽还煞有介事抬起手腕,看着手腕上佩戴的金表笑眯眯道:“这才两分钟不到,就能连哄带穿一并完事,这差距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干正事吧。”叶钧笑骂一声,然后当先迈出脚步。
吉光坐在客厅里,安详的把玩着掌心中的一黑一白两个石球,听到下边人来报,说是有客人到,吉光才吩咐管家取来一件唐装穿上,然后亲自沏了一壶茶,并没有出门迎客。
“吉老,咱们又见面了。”
“是呀。”
看着眼前并未摘下墨镜的叶钧,吉光有感而发,指着早已收拾干净的客厅,若有所思道:“这里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切就跟上个月一样。所以说,时间这玩意,历来就是眨眼即逝,如是没有这钟这表,没有这一年四季春夏秋冬,更没有黑夜白昼,恐怕咱们都不知道什么才叫时间,更不会知道时间还极为宝贵。”
叶钧轻笑道:“吉老真是大有学识,看样子一寸光yīn一寸金,我们确确实实在糟蹋甚至败家到不断挥霍着上天赐给咱们的金子。”
“这只是虚的东西,大多是古人杜撰出来聊表安慰的,说白了就两个字,怕死。”
吉光顿了顿,若有所思望向依然站着的林啸羽,“林老板,请坐,就当这是自己家,不必客气。”
“谢谢吉老先生。”
林啸羽跟吉光打交道的次数屈指可数,对于吉光的认识也停留在老爷子常说的心有龙虎细如丝,以前并不相信港城真有这等值得林老爷子赞誉有加的牛人。不过自从遇到叶钧后,林啸羽就时常将林老爷子这句话用在叶钧身上。
“吉老,这次邀请我们,该不会只是叙叙旧这么简单吧?”眼看着吉光自顾自的沏着茶,并不急于开口,本打算就这么耗下去的叶钧却放弃了这种想法,有时候吃点亏,不见得就是坏事,犯不着任何事都要占据绝对的主动。
吉光与林啸羽都先后露出微惊之色,似乎都没想到这最先打开话匣子的是他们理所当然认为最应该沉得住气的叶钧,不过稍稍细想,也就明白叶钧的想法,吉光自然是露出一丝赞赏之色,而林啸羽,眸子里却是闪过一丝异彩。
“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不在小问题上斤斤计较,尤其还在这种刚过弱冠年华的年龄上,实属难得。”
吉光笑眯眯将沏好的茶推到叶钧身前,笑道:“我知道你跟王天养以及谢成文走得很近,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打算。”
叶钧表现得很平静,轻笑道:“我本就不是港城的人,这里的事情也不想过多掺合。再说,我是个商人,本就逐利,这是本性,也是为商的头条准则。当然,我并不认为沾上这黑白两道的事情,能给我带来多大的利益。”
“你漏了一点,就是做买卖,还讲究这以和为贵,和气生财。”
吉光并不意外叶钧的答案,而是将目光投在林啸羽身上,“叶公子的话,我自然相信,也并不觉得叶公子沾上这港城地下社会的事情有任何益处。相反,坐收各家抛出的橄榄枝,亲口吐露的许诺,收益才是最大化的。这样不仅能获得三份,更是没有任何后顾之忧,而且三家不管任何一方,都不会介意,只因叶公子懂得为商之人的定位。不过,我却担心林先生会不会也这样想?毕竟一朝天子一朝臣的道理,我清楚,老李生前一直护着与老林的君子之诺,连带着还影响到洪义社跟新安社,可现在老李死了,那么这份承诺也就化为一张毫无震慑力的白纸。”
“哦?吉老爷子,如果是您站在我的立场,会如何?”林啸羽脸色依然沉稳,但心,已经乱了。
“若是我,自当高挂旗帜,以定乾坤。”
吉光说完后,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要推到林啸羽身前的茶杯却偏移挪位,直接摔在地上。
啪!
一声碎裂声传出,原本安静的客厅,忽然从四面八方涌出一大群黑衣大汉,每个大汉都目光不善望着叶钧与林啸羽,气氛一时间充斥着浓郁的火药味。
林啸羽有些紧张,但叶钧却神色如常,看也不看四周已经将手伸入衣服里面的黑衣大汉。
吉光若有所思打量着叶钧与林啸羽的神色,见叶钧沉稳得可怕,顿时闪过一丝苦涩,似乎这才想起叶钧的实力。
“吉老爷子,您这是什么意思?”
林啸羽眸子里满是戒备,当下偷眼看了看神色如常的叶钧,不知怎的,也就渐渐镇定下来。
吉光并没有回答林啸羽,只是自顾自取了个茶杯,对于周边隐有一言不合,就枪林弹雨的氛围也是浑然不在意。当下,吉光只是自顾自沏着茶,等倒满大半杯后,才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