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董尚舒有多远滚多远但既然就差这临门一脚陈卓生也不会自乱阵脚。
董尚舒暧昧的瞥了眼陈卓生既而又瞥了眼半死不活的青年然后才笑眯眯道:“听说陈叔叔续了弦找了一位才貌双全的媳妇。这事起初我还不知道没来得及送红包也没喝喜酒真是遗憾。”
“有话就说别拐弯抹角。”
话是好话也算场面话可要看是从谁嘴里吐出来的。若是这话出自董尚舒的嘴巴就自然成了能挑起旁人火气的冷嘲热讽也难怪陈卓生如此不爽。
“嗯其实我只是在想这娶回家的媳妇老子玩了后这儿子也玩真生出个小崽子算谁的?不过也罢都一个姓还一个德xìng反正这都是父子俩也不必去分辨计较。”
董尚舒说完顿了顿丝毫不理会陈卓生脸yù杀人的神sè嘀咕道:“只是不知道这生出来的小崽子是叫爸还是爷爷。哈哈这关系真乱!”
“姓董的休要欺人太甚!你这是造谣这是恶语中伤!别以为我怕你我告诉你就算闹到京里我也不怕!”
被人这么冷嘲热讽陈卓生如何能忍可接下来董尚舒一句话却仿佛让他灌了盆冷水浑身麻木:“你儿子什么德xìng还要我说?对了其实这话不是我说的是之前你儿子迷迷糊糊自个爆料的我们起初还以为他说胡话原本听着似乎是指某个女人可忽然来了声‘后妈你nǎi.子真大’我们在场的可都傻眼了。”
董尚舒说完指着站在大门外满脸紧张的大堂经理理所当然道:“不相信你问他他也在场。”
“是不是?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
面对陈卓生近乎暴走的目光大堂经理本能吓出个哆嗦但还是艰难的点点头同时哭丧道:“我听着也不仔细但陈少爷确实说过一阵胡话当时太吵我只听到‘后妈’两个其他的没有…”
“够了!”
陈卓生整张脸已经气成猪肝sè听着不少围观群众正在一旁指指点点再瞥了眼地要死不活的儿子一股给戴绿帽子的耻辱感油然而生!
一个正经儿八全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给戴顶绿帽绝对会气得找对方拼命!这被戴绿帽已经是够可耻的事情偏偏帮忙戴的还是自个亲儿子已经渐渐失去理智的陈卓生根本不愿去分辨董尚舒这话是真是假。
至于董尚舒早就开车走人直到进入大马路才嘀嘀咕咕道:“哼!随便扯两句那老乌龟还真信他儿子也只是说偷看他后妈洗澡可没真。不过那大堂经理倒是帮了一个大忙舒坦真舒坦!”
董尚舒可懒得去理会陈卓生会怎么跟他那造孽的儿子深入交流此刻只是思索着叶钧这趟被胡庸chūn领走到底是福还是祸。
唐家巷一直有着处据说是清皇朝延续下来的老四合院院子里已经被重新粉刷以及修建过成了一处唱京剧喝茶嗑瓜子的好去处。
每天总会有一大群老人家进里面一壶茶吃几块甜点但这看似简陋的四合院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
据说这四合院的主人是晚清时逃出来的御膳房总管很懂得侍候年纪的达官贵人培养出来的学生也都是溜滑的主。
像这种地方胡庸chūn就算进门也算不头等贵宾因为有些京城退居二线却手握实权的大佬们也喜欢出入这种场合。
被胡庸chūn领进门后叶钧就瞧见不少老人正在院子里来回踱步手中端着个鸟笼笼里养着条八哥。
似乎都认识胡庸chūn一口一个老胡叫唤着不过见叶钧面生加这年纪与这四合院始终是格格不入也是好奇。
这时一个老人放下鸟笼缓步走来:“老胡这就是你常提到的孙子阿财?”
胡庸chūn笑道:“不是他是太的外孙。”
“太?”
这老人显然很意外当下死死盯着叶钧良久才高呼道:“老家伙们都出来瞧一瞧看谁来了。”
“谁呀?老孟你瞎嚷嚷个什么劲段子都给你叫停了。”
“就是来什么人了这穷乡僻壤的小地方还真有大人物来了?”
“嘿有大人物他老孟也不敢这么使劲嚷多少也得顾及些形象。”
…
伴随着几声高呼顿时院子里四面八方都陆续走出几个老人家见胡庸chūn站着那起初很奇怪似乎不明白这胡庸chūn到这地方也值得老孟这么反常?
可借着灯光却瞧见胡庸chūn身边的一个墨镜青年每个人脸似乎都泛起一抹释然只见一个撑着龙头拐杖的老人笑着走来:“老胡这是你孙子?”
胡庸chūn也不搭理反而摆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还饶有兴趣逗着一旁笼子里的几只小鸟。
“老胡你这不是吊人胃口至于嘛?算了你不说难道我还不能自个开口问?”
这时一个头比较茂密的老人家笑着走到叶钧身边:“小伙子你爸是不是小安子?”
叶钧没想到胡安禄还有这种宫廷式的小名心里也是一阵莞尔想笑却使劲憋着同时恭敬道:“老先生我爸姓叶叫叶扬升。”
叶扬升!
这个名让在场不少老人都收敛住脸的笑意此刻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