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运转内力刺激的身体各经络道更加活跃,阳气是越来越足,这不找死吗!
张无忌猛然瞪开眼睛,双目赤红,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肌肉隆起,青筋贲张,一道气流从丹田里直涌上来。张无忌就感觉周身如炙,血气奔腾,似是要把自己给涨爆了,本能的一提内力,顺着手臂直达手指,手指连弹,“哧哧哧……”
几道气流急促的气直射向了对面的墙上,就像子弹打中了一样,“砰砰砰……”
每个孔都是深入两三寸,那墙可全是青砖垒砌的。
张无忌似是感觉好受了一些,但也只是稍觉得好受,就像是发高烧时一条清凉的毛巾敷在了额头上,只是舒缓了那么一刹那间痛苦。张无忌飞身下床直接窜到了院外,现在除了以外体内涨得利害,那团小气流不停的在身体里乱窜,张无忌下意识的想法就是把它发泄出去。
张无忌急切的十指连弹,根本也没什么目标,丝丝气流在夜空中横飞乱窜,似是隐约能看到那道道气流穿过空气留下真空的痕迹,可是,随着张无忌的发体各道又源源不断涌进更多的纯阳之精气,好像那纯阳之精气永不枯竭似的,此时,张无忌已进入了走火入魔的阶段,这样下去不是脱力而死,就得被突然打破平衡的纯阳之精气给涨破经脉而亡。
张无忌感觉身体越来越炙热,五脏六腑好像变成了岩溶,光凭十指已不够发泄了,不觉就配合上了乱七八糟的拳脚,张无忌的记忆几乎是过目不忘,平时看过乾隆在练功房练功,虽没随着练过,但招式却是记住了,此时竟在下意识中全使了出来。
沈星瑜自然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其实她根本也没睡着,被一个男人撩动了那么久她心里怎么会没一点反映呢,不管是张无忌有意的,还是确实出于对她的关心,但是那种原始的不是想控制就控制的,她也是正常的女人,只要是正常的人都会有那种原始的需求,一个好女人与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一个能控制自己,一个是任其发展,那沈星瑜是不是个好女人呢,这个很难区分,一个好女人与之间原本也没有明确的设定标准,都是相对而言,是本身自控能力薄弱一些,或者是根本就不想去控制,而好女人控制力要强一些,究竟有多强那也得看诱惑力的大小,超出一定范围一样控制不了。
在张无忌给她擦身的时候,沈星瑜心里不断萌动着张无忌强行她的想法,她是又有些担心,又是有些渴望,心里很是矛盾,从作为一个女人道德角度来讲,她很想抵触,可是从心里的那种原始的本能需求讲她又十分渴望。不过,最终张无忌没有动她,把她撩动得几乎没了什么抵御能力的时候,他却坏坏的走了,在临走之前还关切的把一些吃的放在了她的身边。
在人的理智被某种东西占据的时候,很难做出正确的判断,沈星瑜心里自然对张无忌时时加以提防,很多时候认为张无忌关心自己纯粹的是为了达到某些目的,可是在那一瞬她的心里动摇了,有了很多想法,有了很多平时根本不去分析的东西,心里不时的闪现出张无忌这几天对她关心的细腻影像,把很多情节加以分类区分,在想着张无忌做这些是出于某些目的同时,也会想这其中对她真正关心成份有多少,甚至把一些情节认定为出于是对她的真心。
沈星瑜大脑一但被这种想法占据便一发不可收拾,竟拿张无忌和她背叛自己的丈夫对比,可是当她想起丈夫竟有些朦胧感,好像生活了这么多年却是那么陌生,还没有与张无忌相识这么几天来的真实,如果说,与她丈夫生活了这么多年一点感情没有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今天听到丈夫另结新欢的时候,她就已经绝望了!那是一种突然空虚的痛,一种切心透腹的痛,她这一想竟吓了一跳。这些年来丈夫几乎被自己的光辉给掩盖住了,根本就显不出他的地位和存在,甚至他在自己身边就是个象征,他在自己身边只是一个影子,丈夫只是想着他的事业,一直以大业为重,不自觉的就疏忽了她,甚至已经很久都没有同房了,想到这里,沈星瑜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都在守活寡!
可是这两天见到的张无忌这个小男人就不同了,他敢很无耻的挑逗自己,不管是话语间还是不经意动作中,时不时会占着自己的便宜,如果在以前她会杀了他,可是她此时身上有伤不得不放任他,也在这放任中却让她心里品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是以前没有过的,以前丈夫根本不敢做的,不过,自己却感觉他所做的这些隐约是自己缺少的,也是一个女人所需要的。
一个女强人之所以孤独,就是因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孤独,她为了事业投入了太多的心思,在孤独时她会更加的把自己一切倾注于事业上,在那时候她根本就想不到亲情的可贵,或者说她觉得那些只是世俗的小环节,只有那些无志向的小人物才会玩的东西,可是当她某一天突然静下来才发现,自己只不过是个小女人,也是需要情需要爱的,那些世俗的东西对自己一样重要,此时,沈星瑜就是处在这种心里。
沈星瑜扶着墙慢慢挪出了屋,看到张无忌发疯般的样子竟有些担心,心里竟隐隐的揪痛,真有些担心他突然的倒下去。不觉的又想起张无忌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