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的客厅里温馨而和谐,张无忌正把水果喂到若兰口中,那个被赵敏打的下人闯了进来。张无忌很不高兴:“你发昏了?进门怎么不出声?哑巴了?”
下人急忙退出去,在门外喊:“殿下,有要事禀告。”
张无忌说:“进来吧。”
若兰说:“他倒挺乖。”
那下人不进来,在门外说:“请殿下出来才好讲。”
张无忌悄声对若兰说:“你别在意,这人脑子有毛病。”
这个时候张无忌走过去,那下人报告了马秀英、赵敏跟踪拦劫和盘问自己的事。下人说道:“殿下可别以为是我告的密呀。”
张无忌说:“你是锯了嘴的葫芦,在我周围,对我最忠实、最无贰心的除了胡惟庸就是你了,你不必开脱自己,我有数,谁也逃不过我的眼睛。”
下人这才放了心,他担心她们一起来大闹,若兰娘娘的面子上就过不去了。
张无忌说:“你忙你的去。我不怕她们来闹,闹也就闹出头来了,我这又不是偷来的锣不敢敲,我明媒正娶地封若兰为偏妃,谁能怎么着?今后我说不定还要再娶几个呢?”
张无忌未尝不是色厉内荏,他即使不担心马秀英,也不能不防着脾气暴烈的赵敏。一时不知该怎样应对。
“想什么心事呢?来,这晚餐也弄好了,一起过来吃吧!”
若兰招呼张无忌的说道。两个人坐到了丰盛的餐桌前,张无忌亲自给她倒了一盏酒,若兰故意闻了闻。
张无忌说:“这是陈酿好酒,我叫人酿的。我们家乡丰年便家家自己酿酒。闻出香味了吧?”
“我是怕闻出迷药的味道来。”
若兰笑道。
张无忌说:“又来了?选那都是胡惟庸干的荒唐事。”
“胡惟庸荒唐,只下了药,”
若兰说,“殿下可是趁人家昏迷来行事的呀?”
张无忌厚着脸皮说,“那也是出于至爱,再也不会这么唐突了。再说了,如果不是这样,我们今天怎么能这样的相敬如宾?”
“什么到你嘴里都能说出大道理来,现在你当然不会再下蒙汗药了。”
若兰说,“现在人已经是你的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随你捏圆搓扁?”
张无忌说:“你放心,我对你什么样,你心里没数吗?这几天我天天都在你这儿过夜。”
“谁知道殿下是不是三天新鲜?”
说到这里,若兰忽然滴下泪来。
“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张无忌过来为她拭泪,把她抱到了膝上。若兰说:“现在说得甜言蜜语,你天天来我这儿,还不是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你从来没把我当成明媒正娶的人,不然,为什么不让其它妃子与我相见?你怕她们,对不对?你惟独不怕我。”
她正好趁此机会达到目的。
张无忌说:“这不是太匆忙吗?我在后宫广储佳丽,她们谁也管不着,我并不是惧内之人,只是……”
“那你怕什么?”
若兰步步紧逼说,“你拿我当风尘女取乐,是不是?”
张无忌并没有深想,他也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心计,只以为她是怕被自己遗忘,弄个始乱终弃的结局。
张无忌亲吻着她,说:“看你想哪儿去了?我这是金屋藏娇啊?你得给我点时间,你毕竟曾是徐寿辉的皇后,现在我正发兵攻武昌,一直攻不下来,过几天我可能去亲征,拿下武昌,我会善待徐寿辉的儿子徐宇,那时候,就水到渠成了。”
“你纳我为妃,和大汉灭亡有关?”
若兰问道。
张无忌说道,“当然真的有关啊?我得防着百姓悠悠之口,要是天下传言我张无忌与徐寿辉争雄,只是想霸占,这多难听?”
若兰说:“话只是难听而已,难堪的事你不早就干了吗?”
“又揭我短?”
张无忌说,“还有一层,过早封你,对你也不好,总得叫这事过一过,冷一冷,好饭不怕晚嘛?”
若兰赌气的说道:“反正我现在是在你手心里了,我只能听你摆布了。”
张无忌给她强饮了一口酒,若兰也不多说,有些低落地拿起酒杯,强颜欢笑地说:“来干一杯吧!看你和她们那么恩爱,若兰替你们高兴。”
“若兰……”
张无忌犹豫着拿起酒杯,还没等碰到嘴,若兰就已经一干而尽。
张无忌见状赶紧一饮而尽,见若兰又倒了满满的一杯,马上出声劝阻:“若兰,你慢点喝,这样很伤身!”
“没事,高兴!”
若兰胡乱地回应了一句,又是一口酒下肚。虽然给了张无忌一个欣喜的微笑,但眼里却有泪花在打转,水蒙蒙地闪动着,让人感觉到心酸又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或许是刚才的气氛开心得过头,不知不觉酒坛已经空了。
若兰喝完一杯后,摇了摇空空如也的酒坛,头一转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