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给你吃。”
“先不忙。”
胡惟庸说。他从背囊里取出一个竹筒,双手奉上,说:“这是我偶然从一个同乡手上得到的。特来献给明公。”
张无忌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问:“竹筒里是什么东西?情报吗?”
胡惟庸诡秘地笑笑:“主公一看便知。”
张无忌接过竹筒,拿刀子切去蜡封,从里面倒出个纸卷来,打开,是一张风神秀逸的女人像,工笔重彩画法,笔触细腻,女人乌黑的眸子炯然有神,呼之欲出。张无忌颇为心动,看了又看,问:“这女人是谁?你见过吗?”
“我也没见过。”
胡惟庸说,但她的名字却是如雷贯耳,她叫若兰。
“噢。”
张无忌说,这不是徐寿辉的王后吗?真有画上画的这么美吗?
“我朋友说,真人比画更美。”
胡惟庸说,再神奇的画师,也不可能把美人的神韵十全十美地展现出来。
“你朋友见过?”
张无忌问。
“岂止见过。”
胡惟庸说,“我的同乡朋友和在下一起得的功名,他是个秀才,画技十分出色,徐寿辉多次召他去为达兰画像,这是我这朋友私留下的一张,叫我要来了。”
张无忌又反反复复地由远及近,换着角度欣赏着达兰的画像,问:“你以为这女人如何?”
“倾国倾城。”
胡惟庸说,“当之无愧。”
“陈词滥调。”
张无忌说,那是酸腐文人最低能的形容。要他用自己的话形容一番,这女人怎么个美法?
胡惟庸说:“我想听听明公大人如何形容?”
张无忌说:“我若形容这女人啊,我一见了她的模样,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气,憋住这口气,不忍心大喘气。”
胡惟庸笑了:“主公的文采谁比得了。”
“你别夸我,”
张无忌说,“我有什么文采,叫刘伯温奚落得一文不值。”
胡惟庸说:“他是姜子牙呀?说什么都对?”
张无忌说:“刘伯温,还真是我的姜子牙。你们小看不得,有时他一句话、一个计谋抵得过千军万马。”
胡惟庸见张无忌不断地忽而远忽而近地端详那张画,就不失时机地说:“达兰在徐寿辉那里,好有一比。”
“哪一比?”
张无忌问。
“好比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胡惟庸说。
“世上哪有尽善尽美、尽如人意的事。”
张无忌叹息地说,“颠倒乾坤的事也是时有发生啊,叫人无奈。”
想想笑问,“你为何弄画像送我?”
胡惟庸说他已下了决心,把这个美女送给明公,光送一幅画像有什么意思?
张无忌心里巴不得的,却告诉他这海口不要夸。谈何容易?
“事在人为。”
胡惟庸说,他会记在心上的。
张无忌卷起画像,说:“说说你们宁国县的事,我很爱听。”
胡惟庸摸清张无忌心思,当即把自己在宁国县做的事情一一禀告,张无忌连连点头称赞,这胡惟庸还是有点本事的,事情做得不错。不过这个事情张无忌的心思都在那个若兰的身上了。
没想到自己抢了陈友谅一个达兰皇后,没想到徐寿辉有一个更美的若兰皇后?
张无忌自从看到胡惟庸给的画像之后,整个人就变得心痒痒的,当天晚上都忍不住了,当即前往达兰皇后的房间,找达兰进行消火……
见到阇达兰,没想到她正在自己房间编排舞蹈,而那个舞蹈跟之前跳的优雅歌舞不一样,这一次阇达兰竟然练习排练的是劲爆的性感舞蹈,看起来就跟21世纪歌舞厅那种一样诱惑人!让那个张无忌眼前一亮。
阇达兰身材高挑,匀称有致,丰满高。耸的酥。峰,纤柔如柳的细腰,肥美雪白的翘臀,竟然让人一看就有销。魂的感觉。
她头顶上插了一根翠绿色的羽毛,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纱衣,脚上却是一双高到膝盖的皮靴,踩着沉缓的鼓点向前行来,走路的姿势曼妙无比。
阇达兰跳的竟然是的孔雀舞。她戴着头饰,又插了根羽毛,看起来倒真象只妖艳的孔雀。
这女人性。感妖艳,偏偏跳的是传统的民族舞蹈;脸上表情端庄冷漠,眼神却充满了火热的挑逗。种种矛盾的东西都集中在她一人身上,看得周围的男人如痴如醉,欲罢不能。
音乐又变,似乎是男女低声呢喃的声音,间或有一两记震撼人心的鼓点响起,女人高举双手在头顶交缠,腰肢轻轻扭动,如果是一般男人看了,只怕会鼻血狂喷。
这个跳舞的阇达兰不管是容貌,身材,气质都是万中无一。她原来身上那套剪裁合体的女式衣服一点也不适合跳舞,但是非常的诱惑。看得出,这是精心准备诱惑张无忌的。
达兰正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