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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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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双美齐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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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怎么起了个女里女气的名字!”

    他向外面大叫:“来人,给李画师拿二十锭银子来!像,真他妈的太像了。”

    李醒芳说:“画得像很容易,那是形似,真正难的是神似,介乎于似与非似之间。”

    “我不懂这些,像就好。”

    徐寿辉见银子搬上来,就说:“你还要来画。明儿个打下金陵,我要在那儿建都,六朝古都嘛!到时候你多给她画几张像,所有的宫殿都挂一张。对了,下次你来,也给我画一张,当了王了,还没有一张画像呢。你画好了我赏你。”

    李醒芳很不高兴地说:“我不在乎银子。画你就更容易了。要画,得看我高兴。”

    徐寿辉粗鲁地说:“有钱赚,当孙子都行,还说什么高兴不高兴!”

    若兰觉得丈夫伤了画师的自尊,忙打圆场说:“画画本是清高的事,岂是为了钱?”

    徐寿辉又来了一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还有错吗?

    李醒芳早不理睬他,自顾低头收拾画具。

    李醒芳牵着马与若兰沿着河边小路走着,若兰是送他。

    若兰说:“他不该伤你自尊,你不会再来了吧?”

    李醒芳说:“我不是他的奴仆,不来了。”

    若兰轻轻叹了一声,若有所失地低声说:“我替他赔个礼,你也不再来了吗?”

    李醒芳站住,望着她那楚楚动人的一双眼睛,笑道:“我给你画了那么多画像了,还不够吗?”

    若兰说:“最好是每天画一张,一直画到老。”

    这话里是藏着依恋之情的。

    李醒芳说:“画到老可就没意思了,满脸褶皱,谁要看。”

    两个人都笑起来。

    李醒芳说:“快请回吧,你再送,你家的王爷会不高兴了。”

    若兰这才站住,目送他远去。

    入夜,徐寿辉营中灯火通明。明亮的灯光照着挂在营帐四壁上的画像,各种姿势的都有。徐寿辉一边不时地欣赏,一边听若兰在弹琵琶,声音软绵绵的,含着几分幽怨伤感。

    忽然,一根弦崩断了。若兰吃了一惊,神情沮丧地放下琵琶,说:“琴弦断了,是不是不吉利呀?”

    徐寿辉说他不在乎。对他汉王来说,遇难呈祥,逢凶化吉,不怕。

    若兰说:“我总在想,现在不是称帝的时候,连你父亲都认为不可,为此宁可呆在乡下,不肯出来享福。”

    徐寿辉说:“他们是死脑筋。”

    原来徐寿辉的父亲怕儿子折寿,本是卖布的出身,坐不住金銮殿。徐寿辉却不信邪,卖步的怎么了?当年汉高祖和刘备没发迹时,不是还卖过草鞋吗?还不如他这个卖布的呢。

    若兰跟着徐寿辉整天提心吊胆,他刚愎自用,粗鲁凶残,但对若兰却再好不过了。若兰说:“你什么都好,就是耳朵太软,轻信,你手下的人未必都对你真心。我总是为你担惊受怕。”

    徐寿辉把她拥在怀里说:“今生今世,你就等着跟我享福吧!用不了多久,我还要登极做皇帝,那时我册封你为皇后。”

    “妾不求那么显贵,能平平安安地跟你过一辈子,就知足了。”

    若兰说。

    这时一个侍从进来禀报,邹林从安庆过来,说有紧要事求见。

    徐寿辉在若兰腮上吻了一下,让她先回避一下。若兰袅袅婷婷地从侧门走了出去。

    面对邹林,徐寿辉打量他一阵,才问道:“你不在安庆呆着,跑来见我干什么?是不是赵普胜又差你来要银子了?我给他够多了。”

    邹林谄媚地笑着:“可不是!汉王您对他够好的了,可他并不知足。”

    徐寿辉说:“我知道,他在背后夸口,说我汉王没有他赵普胜冲锋陷阵,早败亡了。”

    徐寿辉为此极为恼火,可打仗之时,要他卖命,故忍着这口气呢。

    “比那要难听呢。”

    邹林说,“他说,他说……”

    他故意吞吞吐吐。

    “怕什么,说!”

    徐寿辉说。

    邹林添油加醋地说,赵普胜说主公背主,想害徐寿辉,天理不容,不仁不义。

    “这王八蛋,看我不宰了他!”

    徐寿辉大怒,但他马上又警惕起来,说,“你也不是好东西,听说你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是不是因为分赃不均闹翻了?”

    邹林说:“不是。我是觉得,人总得有良心,不能吃里爬外,他赵普胜先前降了张无忌,不几天又反叛,归降了主公您,现在张无忌给了他银子,许愿封他王,他又要卖主求荣了。这次潜山兵败,就是他和张无忌约好了的。”

    徐寿辉愣了一下随即摇头:“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他张无忌都不敢称王,反倒许愿封赵普胜为王?”

    邹林说:“张无忌名义不称王,可是他是明教教主,他手下都称王了,他要称也是称帝了。这是迟早的事情……”

    徐寿辉审视着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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