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无忌的咨意玩弄、挑逗刺激下,朱夫人柔若无骨的腰肢无意识的扭动着,美艳的脸上充满情思难禁的万种风情。
张无忌的右手万般不舍地离开充满弹性的高挺,在嫩滑的肌肤上四处游移,舍不得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滑过丝绸般光滑的丰腴,直趋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
多年来从未有人造访过的私密圣境,一旦遭敌入侵,本来已渐渐陶醉在情人温柔触摸下的高贵女神反射性的躬起身子,两腿夹紧,娇声道:“不要……”
偏偏此时,温柔的年轻男人已成霸道的采花郎君,张无忌粗大的手掌依然覆盖在自己最圣洁的柔软上,不肯抽离半步,手指更在花瓣上熟练的律动着。
溪水从沟壑里涔涔涌出,沾湿了入侵的手指,张无忌的中指缓缓剥开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花瓣,了藏在萋萋芳草下的,甫一,一直想在张无忌面前保持端庄形象的朱夫人瞬间崩溃,反应激烈的甩动皓首、扭动娇躯,情不自禁的呻吟声从樱口中传出:“啊……喔……”
被张无忌强渡玉门、深入敏感的神圣,朱夫人产生无法忍受的焦燥感,很想挣脱他的手指,但是从紧紧压在上的手掌处传来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力不从心。
多少年了,久违的官能刺激让她在羞涩中带着期待,张无忌轻薄她的手法比朱长龄大胆高明百倍,他的肆无忌惮更使她尝到前所未有的刺激。
虽然举止优雅的朱夫人不断强迫自己不能太够放肆荡,但随着张无忌的手指揉挖湿润中逐渐开放的秘,一波波快感以为中心,扩散到全身,原本紧紧闭合的花瓣竟然渴求般的微微开启,露出里面鲜嫩粉红的小肉瓣。
一股热浪从传导上来,朱夫人体内压抑不了的欲潮,终于暴发开来,随着连声娇吟,阵阵从诱人的激流而出,濡湿了粉红色床单。
那一阵阵酥麻难当的感觉使朱夫人整个意识都腾空起来,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过多的酥麻和激情令她无法承受,燎原的欲火将她仅剩的矜持焚烧殆尽。
压抑已久的原始已经被全面撩拨起来,朱夫人口中娇喘吁吁,不时还伸出那灵动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如饥如渴。
朱夫人泛红的肌肤布满了晶莹剔透的汗珠,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浑圆匀称的修长美腿不再紧闭,不自觉地迎合着张无忌的抚弄。
源源不绝的快感,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理智,终于也无意识的扭动挺耸,像极了久旷的怨妇,脑中只有原始的欲念,什么优雅端庄、道德尊严,这高贵的女神都不管了,难以忍受的空虚感令她放弃了所有的坚持,媚眼如丝,娇声叫:“无忌!求求你,别再捉弄我了,快来吧,我好难受啊!”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风姿绰约、举止优雅的美丽仙子终于在张无忌无所不在的情挑撩拨下,耐不住高涨的,抛开礼教的道德缚、揭下高贵面具下的伪装,亲开尊口邀请他快快上马。
张无忌心厎泛起帝王般的征服快感,却还故意戏弄道:“雨筠,真的可以吗?
我是不是在作梦?”
朱夫人羞涩地睁开满溢春情的秀眸,目光中充满了期待,芳心深许的微微点头,再合上眼睛,娇羞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爱调笑人家,人家都认你做夫君了,自然什么都由你了。”
听到超级冷艳高贵的美妇人再无掩饰的诱人言语,张无忌一股火热立时从处蔓延开来,再也无法忍受,先将朱夫人发烫的胴体挪往床中央,再扑到美艳无双的胴体上。
她晶莹的玉体,美丽的脸庞,迷人的鼻香,醉人的气息,直熏得张无忌有如烈火焚身一般,高举的肿涨发痛。
张无忌轻轻地用膝盖顶开朱夫人雪白的玉腿,仰躺的娇躯轻轻扭动,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全身散发出一股难以形容的春意,张无忌挺起高翘的,对准了她性感迷人的,先在洞口轻轻来回摩擦着,再对着那颗红润的一番顶触,不堪刺激,羞人的液不断涌出。
张无忌粗大的先是一分一分地向里挺进,接着硬生生地直捣黄龙插到尽头,虽然缝窄洞紧,但泛滥湿热,娇嫩充满弹性的,仍满满的将张无忌的硕长吞入,一下子全根尽没。
随着破门而入,脑海先是一阵天旋地转的晕眩,接着“啊……”的一声娇声哀啼,像是禁不起这突来的凶猛侵袭,朱夫人秀眉紧蹙,泪水横流,娇弱有如风中的细柳。
原本想大肆挞伐的张无忌见状不由得升起了无限的柔情,伏来,双手温柔的梳理朱夫人因扭动散乱的秀发,柔声细语道:“雨筠,对不起,弄痛你了。”
张无忌轻轻拭去朱夫人脸颊上的泪痕,吻着她娇羞的香唇,轻咬她挺直的鼻梁,温柔呵护这一时之间惊慌失措的绝色尤物。
他硬挺的大仍停在湿热温软的里,不再抽动,静侯她逐渐适应。
“你这坏蛋,每次都急匆匆的,人家还痛呢!”朱夫人昨晚和今早实在不堪鞭打,现在还有点生辣的疼痛,现在被张无忌这么冒然闯入,自然是一阵疼痛了。
在张无忌的轻怜蜜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