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的故人不多了,有心的话,就留在这里多陪陪他吧。”
叶天点了点头,接过胡鸿德递来的酒碗一饮而尽,然后拉过周啸天,说道:“老胡,啸天是我徒弟,和你算是师兄弟了,有时间的话,多指点他一下!”
“是,老胡我绝对不会对周师弟藏私的!”
听到叶天这话,原本脸上带着笑容的胡鸿德顿时严肃了起来,平时开玩笑那都无所谓,但叶天论起了辈分,胡鸿德却是要摆正姿态的。
“行了,啸天这孩子不错,德娃子你尽点心,长白山鹰爪功这一脉也不要断在你身上了。”
苟心家见到气氛有些凝重,笑着说道:“今儿只谈往事,你们俩都坐下,我给你们说说当年在东北杀鬼子的事情!”
或许是因为政治上的原因,苟心家很少和叶天提及他当年的往事,今儿见到故人之子,却是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讲了起来。
在那全国军民一致抗日的时候,奇门江湖也在和那岛国中的流派争斗不休,不过这些事情都是极为隐秘的,书面上更是没有丝毫的记载。
但当年苟心家就是主持国内奇门的人,说起些往事可谓是信手沾来,听得包括胡鸿德在内的几人,均是热血沸腾。
而叶天此时才知道,当年死在自己这位大师兄手上的日本人,就足足有八位少将,至于大佐之类的佐官,更是有数十人之多。
而那位满洲皇族认贼作父反过来残害国人,并且参与到皇姑屯和九一八事变的间谍之花,竟然也是被苟心家亲手给擒获的。
“老叔,那女人究竟死没死?”
就是胡鸿德也是第一次知晓这件事情,眼睛顿时就瞪大了,要知道,东北人对那女人可是恨之入骨的,当时奴役东三省的满洲国,和她就有着莫大的关系。
在东北民间,流传着川岛的很多事情,甚至有人说她生活在东北郊区的一个农村,直到七十年代末才去世的,所以胡鸿德会有此一问。
“死了,哀嚎了三天三夜死的,拉出去枪毙的,不过就是具尸体罢了。”提到这个女人,苟心家的脸上也是露出一丝阴霾。
当初为了抓捕这个女人,苟心家可谓是耗费了心机,最后又硬顶着上方的命令,在牢房中摆出阵法,硬生生的让那女人煞气缠身而死。
“师兄,您这肚子里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啊?这事儿您要是不说,可就是本世纪最大的一个谜案了!”
听完苟心家的讲诉后,叶天等人都是面面相觑,他们都没想到,竟然从苟心家这里听到这么一桩惊天隐秘。
面对真实的历史真相,让叶天几人心里均是有些怪怪的,好像自身游走在了历史长河之中,给人一种时光倒流的感觉。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希望后人不要忘记先人抛头颅洒热血的事迹吧。”想到抗战之后所发生的事情,苟心家不由有些意兴萧索,却是绝口不再提昔年的事情了。
“叶天,你们这就吃上啦?我去全聚德买了只鸭子,来,再加个菜吧!”几人正喝酒闲聊着,叶东平从前院走了进来,将手中打包的几个饭盒放在石桌上。
“爸,这是长白山来的朋友,你喊声老胡就行了!”叶天拉过老爸,介绍给了胡鸿德,沾儿子的光,叶东平见谁辈分都高了三分,倒是也习惯了。
和胡鸿德客套了几句敬了碗酒之后,叶东平拉了拉儿子的衣摆打了个颜色,两人走到了中院的凉亭处。
叶天有些不满的说道:“爸,我那还有客人要陪呢,什么事情搞的神神秘秘的啊?您儿子可是事无不可对人言啊!”
“你妈,来京城了!”
叶东平看了儿子一眼,口中淡淡吐出的几个字,但是对叶天而言,却不亚于是晴天霹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