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昔的一幕幕都呈现在了眼前,好像自己堵别人家烟筒的事,就发生在昨天一般。
一家家将礼物送去之后,叶天来到村长家里坐了下来,在这些村里人眼中,叶东平那可是能耐人,在县城里买了房子不说,现在居然将生意做到北京去了。
几个在村子里有面子的长辈,也都陪着过来说着话,无外乎就是问一些叶天父子俩在北京的事情。
等到众人散去之后,叶天抽空跑到了李二愣子家,向正做着中午饭的二婶问道:“二婶,道观那边您经常去吧?”
那间所有权属于叶天的道观,现在主要就是李二愣子一家在照看,叶天给他们的费用也从一个月三百长到了一千。
“叶天,放心吧,你愣子叔就在山上住着呢,我也是昨天才下山的,都好着呢,来,叶天,婶给你打了四个荷包蛋,一定都要吃完啊!”
二婶一边说着话,一边端了两个碗过来,每个碗里都有四个荷包蛋,这是小山村招待贵客的习俗。
“二婶,我上山看看去,您在家里吧,过年走走亲戚,没必要那么早去道观的!”
吃下荷包蛋后,叶天走出了二愣子家,当年那低矮的栏杆早就换成了围墙,现在再想来偷窥,却是没那么容易了。
“叶天!”就在叶天和封况准备上山的时候,耳边传来了喊声。
“胖……胖墩?”
见到来人之后,叶天眼前一亮,虽然儿时的伙伴现在也是一米八多的身高了,但叶天总是喜欢喊他的外号。
叶天上前在胖墩的胸口处锤了锤,亲热的问道:“胖墩,怎么样?考到哪个大学了?”
“天哥,我……我去年太紧张了,高考前一夜没睡觉,第二天又拉肚子,没……没考上……”
想起以前对叶天的承诺,胖墩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其实他的学习成绩是很不错的,只不过运气不太好罢了。
“没事,胖墩,今年继续考,就考北京,我相信你一定行的!”叶天笑着拍了拍胖墩的肩膀,给儿时的伙伴加了加油。
不过胖墩小时候虽然眼睛鼻子都挤在了一起,但是现在脸盘长开了,六府丰隆、鼻准圆珠,尤其是两耳展开,轮廓分明、红润肥hòu,这在古代就是状元的面相,所以叶天相信他今年一定能考个高分。
“真的?”往日的这些小伙伴们是最信服叶天的,听到叶天的话后,胖墩眼里也露出了亮光。
叶天笑道:“当然是真的,走,胖墩,跟我上山,我要给师父上坟去!”
从山村通往道观的路,十多年来叶天也不知道爬过多少次了,以往道观那里总有他的牵挂,但是现在,叶天心头更多的却是哀思了。
道观一如往昔,虽然重建十多年了,但还是很坚固,二愣子在道观前的院子里还养了些鸡鸭,叽叽喳喳的平添了几分热闹。
让众人等在道观里之后,叶天拎着个铁锹和背包来到了师父的坟前,帮师父的坟头添了些土之后,叶天在墓碑前坐了下来。
“师父,咱们师门的功法,我已经达到炼气化神的阶段了,不比您老人家差了吧?您放心吧,麻衣一脉,弟子会传承下去的!”
拉开背包,叶天将两瓶茅台打开,轻轻倒在了坟头前面,嘴里絮絮叨叨的念叨着:“师父,小叶子来看您啦,这是二十年的茅台酒,我偷老爸的,您尝尝,嗯,还有烧鸡,我就知道您不爱吃素的!”
想着以前和老道相处的点点滴滴,叶天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任是他在人前如何的坚强,但是在师父面前,叶天始终是那个顽劣的孩子。
从中午一直坐到了天黑,叶天将自己这一年多的经历都讲给了老道,直到封况等人寻来的时候,叶天才回到了道观。
往日的竹床被二愣子夫妻换成了硬板床,不过叶天睡的一样很香,在山上停留了一天之后,叶天辞别村子里的乡亲,回到了小县城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