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脸上闪着若有若无的笑,只是一旁顾若的笑显的有些苦涩。苏心蕾察觉到了,但是不动声色。今晚是在年三十,她不想破坏这样的气氛。
几人说说笑笑,到了七点,佣人走过来说开饭了,大家起身,曲哲睿扶着陈建民,顾若跟在后边,苏心蕾则是司徒昱扶着。
“来,我们祝爸爸还有我妈身体健康。”苏心蕾拿着杯,朝陈建民及春杏举杯。
“对,希望爸与啊姨身体健康,福如东海。”曲哲睿道。
而司徒昱与顾若也说了些祝贺话,接着响起的是碰杯的声响,片刻,门外响起炮竹声,过年了……
从陈家出来,已经是九点了,大街上到处是灯笼高挂,烟花炮竹之声连接不断的冲进耳旁,路旁的行人亦也喜气洋洋。
望着这样的情景,苏心蕾叹道:“好快,又一年了。”
“是呀,过不久咱宝宝就该出来了。”开车的司徒昱接话笑道。
“嗯,老公你想好宝宝的名字没?”
“等他们出来了,我们再想。”
“不行,得现在想好。”
“那我现在想想,”司徒昱开始思索着,几分钟后,他道:“儿子叫司徒擎,女儿叫司徒爱蕾,怎么样?”
“啊,女儿为什么两个字?”
“就表示我爱你呀!”
苏心蕾一笑:“亏你想的出来,老公,我与你商量个事。”
“你说。”
“儿子我想换个名字,行不。”
“换什么名?”
“司徒念然。”
突然,气氛瞬间僵冻,车子的速度依旧很快,苏心蕾望着他的侧脸,悬着心。
“你心里还是放不下迟轩然的死?”
“老公,不管他以前做了什么?但最后他却是救了我与孩子,而我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任何感情,他说他放手了,但是我心里却难以放下,你看他最后还把创华的股份还给了我,而且还是事先的,我这样做是为了弥补心里的遗憾及愧疚,而且我说过,我爱的是你。”
司徒昱转首望了一眼苏心蕾,脸上露出笑意:“就按你的话做,儿子起念然吧!”
苏心蕾眸中泛出一层雾珠:“谢谢你,老公。”
“老婆那就晚上把你当做礼品谢我好了。”
苏心蕾剜了他一眼,同时也啐了一口:“死相。”
于是这晚,一场轰烈的爱爱运动在那张外国进口的床上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与过年浓烈的气氛甚为相符。
从此后每天夜里,司徒昱的房间内就会传出娇喘声,浓烈而迷人,这声音就似时钟般,每到夜里都会自动响起,除了苏心蕾生产期,每天几乎持续一个小时。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三年后的某一天,待娇喘平息后,苏心蕾趴在床上,司徒昱则是趴在她身上。
苏心蕾压着喘气,这时床还在一上一下的动着,就像荡秋千般。
“你这是什么床?”她喘气道。
趴在她身上的司徒昱道:“没名字,不过我给取了个名,云端床。老婆,舒服吧!”
“舒服是挺舒服,但是我在这床上睡着很累,而且我看着这床也累,你看主人停下运动了,它还在不断震动着。”
某人不悦了:“它的任务就是为主人服务,不过你为什么累?”
她不以为然:“你每天都把它当战场,我每天都被操的要死,能不累吗?”
某人挑了挑眉:“老婆,我给你讲个笑话。”
她剜了一眼,无语。她知道这是他常干的事,每次做完这事,都要讲些没营养的黄色笑话给她听。
司徒昱不待她的回应,开始了:“某个局长有一次出轨了,找了一个少妇,一夜风流,感觉不错,两人就每天偷/情,每次两人做那事时,少妇都会说,我要死了。后来有一阵那局长太忙,有几天没有找那少妇,少妇等呀等呀,等不到局长出现,于是就找上门去,来到局门口,正好碰上那局长。局长看见少妇找上来,一阵慌张,拉住她道。你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不要命了。少妇一听就答,是呀,我不想活了,你快来戳死我吧!”
苏心蕾一听,噗卟一笑,笑完则是啐他:“你真是可恶,竟然拿小三来与我比喻。”
司徒昱揶揄道:“我们现在的身份与他们差不多,但你一点也比不上那小三的积极度。”
苏心蕾听完,皱着眉宇:“喂,你什么意思?”
“我们现在都还没举行婚礼,很多人以为你在为迟轩然守寡呢,不清楚我们的关系,以为我们只是那种关系。”
苏心蕾听明白了,原来他是要求举行婚礼,不过已过了三年了,两个宝宝都三岁了,虽然他们拿了结婚证,但很多人确实不知两人的关系。
她当初说延迟婚礼,一直延迟到现在,是该兑现了,对迟轩然也算是对的起了。想到这,她眼里闪过一抹狡黠之笑。
“只要你做到我说的一件事,我们举行婚礼。”
司徒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