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妈妈那时候身子一直不好,一定是妈妈带着哥哥去找爸爸时,病情复发。
他把眸光从天花板滑向她:“不知道,院长说她正要问,妈妈就不能说话了,只留下一只怀表。”
“怀表?”她蹙眉。
“那只怀表在当时还是挺值钱的。”
“怀表现在在哪儿?”她问。
“去叫啊东过来,怀表现在不在我身上,可能是做手术时,啊东取下来了。”
司徒昱一听,即时喊了啊东过来,五分钟后,啊东拿着怀表走了进来,一脸笑意,把怀表递给曲哲睿。
曲哲睿伸出一只没受伤的手,接过怀表,突然怀表光滑的盖片闪过一抹光芒,光芒中有一道沟缝,他拿近一看,只见盖片上有一条深深的划痕,他蹙眉凝望啊东。
“啊东,这表怎么弄成这样了?”
“别乱载赃啊,从你身上拿下来就这样。”啊东深剜着他。
曲哲睿再一看,突然似乎明白了这怀表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了,叹笑。
“这怀表救了我一命,那一枪定是正中我心脏,可是我的动作,怀表滑到心脏位置,挡了那子弹,子弹滑到了心脏旁,不然,美国杀手不可能会失误。”曲哲睿嘴角露出笑意。
二更在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