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中也是最多的,所以我依旧是董事长。”
苏心蕾听到,即时松了口气,叹道:“爸,你吓了我一跳。”
陈建民笑了笑,苏心蕾双问道:“爸,你抛了多少股?”
“百分之三十。”陈建民笑道。
苏心蕾蹙了蹙眉,凝思片刻,便道:“爸,你抛这么多,如果同一个人买了,那么这个人就会是新股东了。”
虽然她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逻辑思想会往这方向想。
陈建民笑:“替我操作的那位朋友,会替我把关的,不会让同一个人买进这么多。”
“这位朋友可靠么?”苏心蕾问道。
“十几年的朋友,绝对信的过,几次爸都是找他救的命,所以你不必担心。”陈建民道。
苏心蕾见状,只好点了点头,她清楚,父亲不会做没把握的事,心中的大石也算是放下了。只是谁也没想到,两天后,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