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张建设挨阮素新的打她还心疼呢。
白帆要是被阮素新揍几下,她更心疼了。而且到时候老首长肯定要监督啊,阮素新想放水都放不了的。
“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不用担心。能够给我这个被考验的机会,我已经很感谢了。”白帆没让阮素玉把话说完,便接了茬。
“希望你被打完了,还能说出这句话!”老首长严肃地说道。
从内心讲,他也希望女儿找个靠得住的人啊。现在回想起来,妮妮跟他倒真的很好,有两次听妮妮说她最喜欢姑父什么的。要是阮素玉找了别人,和她的小孩相处未必有跟白帆融洽呢。
“一定!”白帆笃定地说。
“伯父伯母,天这么晚了,你们早些回去吧,我在这里照顾她就行了。”他继续说道。
阮母觉得该给白帆一个表现的机会,虽然自己也担心女儿,也知道呆在这里陪她,女儿更休息不好。
“走吧!坚强点!”老首长对阮素玉说。
阮素玉忙微笑了一下,看着爸爸,说:“我是阮首长的女儿,肯定坚强的,您放心!”
“我去送他们回去,你一个人行不行?”白帆柔声问了问阮素玉。
“我没事,你去吧!”阮素玉正有此意呢,这么晚了,父母回去她真放心不下啊。
“我还没那么没用!”老首长冷冷地说,硬带着老伴要自己回去。
阮素玉知道爸爸的脾气就嘱咐白帆把他们送上出租车就行了,于是白帆把两老送出了门,见他们安全出发了才回到阮素玉身边。
两人免不了又是互诉衷肠,阮素玉怪他太冲动答应父亲的条件,他便劝她,说自己骨头硬的很。
为了不让她担忧,他还开起了玩笑,两人便说笑了一会儿,说着说着阮素玉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白帆,我想建兰会有今天我们也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我想把她的儿子接过来抚养。要是那孩子让她母亲带,教育也不会好,也算是我们害了他啊。你同意吗?”
“你说呢?”白帆笑问。
“你当然会同意啊,你是老好人一个。”阮素玉就知道白帆和她一样,总是心存善念的。
“我早答应建兰要把她的孩子带着,因为我承诺过那孩子永远姓白。哎呀,这可怎么办呢,你也要养,我也要养,孩子还不能分开。那不是我得勉强娶了你?”他笑呵呵地问。
“谁要你娶啊?还勉强呢,强扭的瓜可不甜。我啊,还是找不勉强的人吧。”她佯装生气。
白帆刚聊天的时候仔细观察了一下阮素玉,她脸上的灰白已经消失了,脸色正常起来。
这会儿他心情好的想唱歌了,更想逗她开心。
“你看看我这瓜甜不甜,看看甜不甜!”他连说了两遍,在她嘴唇上偷了一吻。
“讨厌!”她娇笑着,推他。
“我命令你啊,赶快好起来,憋了我快一年了,我还要把你囚禁起来好好虐待半个月呢!”他坏笑着说。
“没正经的!”她说着,发现自己头一点也不晕了,活动自如,恶心感也没了,真奇怪。
这下,她完全不怀疑自己有绝症了,人总是这么奇怪的。
白帆又陪阮素玉说了一会儿话,才让她睡了。
第二天上午,阮素玉去做了一些检查,刚做完杨红樱和白石一起来看望她了。
几个人刚说了没几句话,阮素玉忽然又发作,再次感觉天旋地转的,恶心也加剧了。
白石夫妇看白帆急的都快掉眼泪了,心中都无限的感慨。杨红樱想,等阮素玉好了,她还是同意了这件事吧,儿子这次是真动心了。
她就生个病,他都这么心疼,好像比自己生病时还紧张似的。唉!儿大不由娘啊,只要他高兴就好,老拦着也没意思。
就是拦到最后,他还是照娶他的,自己反而做了恶人,以后倒不好和她相处了。
“放心养着,别操心钱的事,无论要多少钱,咱家都治的起。”白石安慰道。
从昨晚开始他已经决定了,接受他们。他想,白帆比他有勇气,敢于去追求自己的幸福。能和心爱的人相守是人生一大快事,否则会很遗憾吧。
就像他自己,不也曾经痛苦过两年吗?
白帆对感情,比他要执着,对陈瑶那么好的女人他一点也不动心,就从这点来说,他觉得也该支持儿子。
这“咱家”两个字让阮素玉感动得直想流泪,白帆昨晚说他会让父母接受她的,看来他真的努力了。杨红樱早看出来白石有成全他们的意思了,所以他这样说,她也没什么意外的。
“谢谢叔叔阿姨!”阮素玉说道,想坐起来感谢,却晕的厉害起不来。
“躺着吧!”杨红樱忙上前扶住了她。
“阿姨以前跟你说过一些重话,也希望你别放在心上。做父母的都为孩子好,只要你们是真心要在一起,我们也实在没有理由拦着了。等你好了,我们向阮家提亲。”杨红樱语重心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