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出了门以后,头越发晕了。他是故意喝下那杯酒的,让阮素玉看看她最亲爱的小姑子怎么想拉他上床的。
他想要让她知道,以往她就是太善良了。
不过更主要的是,他耍了个小心眼,想让她给他解药。
正好阴差阳错的今晚他获得了自由,刚好趁机去名正言顺地守着她。还有,她想了那么久,今晚他可以让她如愿以偿了。
他已经不能开车了,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了她的地址,带着雀跃的心情奔她而去。
白帆到阮素玉租住的小区里,已经是夜里十一点了。
她搂着妮妮已经睡下了,妮妮睡的很香,她却躁动着,睡不着。
白帆的影子在脑海中缭绕不去,被他撩拨起来的欲望依然在汹涌澎湃着。
“砰砰砰!”忽听门口传来一阵沉闷的敲门声。
阮素玉一惊,竖起耳朵细听,确定是敲门声,还是敲她门的声音。
不过那声音不大,像是怕吵醒什么似的。
难道是怕吵醒妮妮?会是白帆?
她带着七分期待三分恐惧从床上爬起来,怕要是别人吓到妮妮,她轻轻带上了卧室的门。
白帆一听到她的脚步声,怕她害怕,就先出了声。
“玉,我,白帆,开门!”
真的是他?!真的是他!
她好高兴啊,可是能开门吗?她站在门边,手伸到了门栓上,犹豫了。
他这时来,肯定不会走了。今晚已经忘情拥吻过一次了,要让他进来,此时的自己正空虚难受着呢。
不行!不能放他进来,不能纵容他晚上来找自己。要是他总不回家,建兰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白帆,你怎么来了?你回去吧!这么晚了,我不能给你开门。”
“我”白帆此时药性已经全散出来了,额头上已经渗出了黄豆粒般的汗。
全身燥热难耐,喉咙像被火烧着似的。他甚至有些后悔把那些药全喝了,太难受了!
这要是不找个女人宣泄,那里非要爆炸了不可。
“我求你!”他的声音已经沙哑的快要说不出来话了,靠在墙上,墙面的冰凉好像能稍微让他好受一点点。
燥热之中,他扯开了自己的衣服,连衬衫扣子都解开,任肌肤裸露在外面。
即使是这样,还是焚心蚀骨一般地想要女人,太饥渴了!
他的声音掺杂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她感觉到了。
他怎么会这样?听起来都像要哭了似的!
阮素玉做了一下思想斗争,还是不忍心,打开了门。
“白帆,你这是怎么了?”他的样子,吓了她一大跳。
他靠在墙上,衣衫不整,手上的公文包好像马上要拎不住掉下来了似的,脸红的吓人,还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阮素玉的睡裙是玫红色的,胸前露着一大片洁白的胸脯,她担心的凑上前小手摸上了他的脸。
他正好能从睡衣口看见她没穿内衣的**着随着她呼吸一起一伏的丰盈。
白帆狠狠地吞咽了两下口水,猛地抱住了她,旋转进门。
“怎么了?喝多了?”她不解地问。
她见过他喝多的样子,不会这样,而且他身上虽然有淡淡的酒味,却并不重。
“关门!”他哑着声音说,她手从他怀里抽出来关上了门。
“到底唔唔”他再也忍不住了,一下把她顶在门上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
他的大手隔着她的睡衣使劲儿地揉捻,一边痛苦万分地啃着她。
“放放开我!”阮素玉有点生气了,他这样太霸道了。
三更半夜上她的门,好像就是为了睡她是的。虽然她也渴望,被他吻的也舒服,却还是用力推开了他。
“求你,快给我吧,我难受,难受!”他喃喃地诉说着。
阮素玉这才注意到他眼神发直,而且血红的,胸前好像被他自己挠的,一片红痕。
白帆的意识已经不是特别清楚了,就只会说这两句,重复地说着。
“先进来!”阮素玉扶着他,踉踉跄跄地进了那间空着的卧室,把他安放在床上,她站起来。
“躺一会儿,我给你倒水去!”
“别走给我我被张建兰下药了。”听到她说走,他仿佛一下子清醒了很多,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就往自己身边带。
“啊?”她惊讶的长大了嘴。
难怪觉得他奇怪呢,竟然是,竟然是下药了。
这个张建兰,怎么搞的?他这样多难受啊?
“求你快给我!”他依然在求她,说完趁她发呆之际,一骨碌把她压在了身底下。
她这时还不知道他已经签协议了,是自由身了。他没离婚,她不想再重演上次的悲剧。但是看他那么难受,她终究是不忍心。
白帆此时像发狂的野兽,狠狠地揉搓上她,几乎有点不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