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上。
晚上她接了女儿到聂云海家,勉强笑着,张罗着做饭。
聂云海看得出她心情不好,尤其是她眼圈好像有点红,像是哭过了。前几天过情人节时,她出去后回来多高兴啊。他真希望她能一直那么高兴下去,那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吧。
她既然能为了白帆那么高兴,估计也能为他这样难过吧,他猜测她是为了他。
“小玉,少做几个菜吧,也给我省点伙食费!”他装作很轻松地和她开玩笑。
“你说什么?哦,哈哈,可不能给你省!”她半天才反应过来似的,笑了笑。
“哎呀,拿我当冤大头啊?”他还是笑着问她。
“可不是嘛,不把你当冤大头把谁当冤大头?冤大头,让开吧,菜好了,我端上去。”她被分散了一点注意力,心情稍微好了一点。
吃饭时,聂云海故意让两个小丫头讲讲一天的趣事,两个人都很配合。
阮素玉也配合地笑着,眼神却是有些空洞的,聂云海看着她很是心疼。她怎么这么像个无神的木偶,人在这里,心却不在。
也不知道白帆到底对她做了什么,让她这样。要是他不能带给她幸福,不能让她开心,那他可不打算做君子了。
如果有必要,他要把她抢过来,让她生活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她都三十岁的人了,真不该这样像个小姑娘一样大喜大悲的。
“好了,你们两个安静吃饭吧!等一下吃完饭,两个人各自在房间做作业,我有事要和阮素玉同志商量!”他说道。
阮素玉抬眼看了看他,他正一脸关切地看着自己呢。他的关心,让她觉得温暖,在最失意的时候总算有些安慰。
吃完饭,两个小丫头乖乖地各自回房间去做作业了,阮素玉和聂云海两个人到了他书房里。
他想,她可能会哭的,便把门随手带上了。阮素玉今天心情特别不好,也不去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事,她确实想要倾诉。
“小玉,说说吧,你和他怎么了?他欺负你了?”聂云海的声音很柔和,让阮素玉有一种很舒坦的感受。
“云海哥!我我呜呜我想哭,我我可以哭吗?”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一张口就想哭。
“傻丫头,你当然可以哭了,在云海哥面前做什么都可以。”他的语调依然是温和的,还带着宠溺,就像兄长对待妹妹,也像父亲对待女儿那样。
他拿过抽纸盒,递给她。
“哭吧,把所有的想法都哭出来。”
“呜呜”
此时的白帆丝毫也不知道她心爱的女人正在伤心流泪,他正坐在张建兰的病床前,陪她说话呢。
他一下班就来医院看她了,饭是在医院吃的。他想,无论如何都该对她好一个月。即使他们将来会陌路,也该对一个产妇照顾一些。
实在是**妈在他面前说了太多月子做不好,女人会腰酸腿疼眼睛疼啊,总之月子做不好,后半辈子就要完了。
这一整天他一直想和阮素玉发信息的,一直忍着没发。只要发了,他就会控制不住想去找她,想见她。
他想,就算要去找她,也得等张建兰从医院回去。到时候家里有李华珍,有他母亲,还有月嫂,人手足够了。
“白帆,公司里最近有什么新鲜事没有?”张建兰兴致勃勃地问。
“好像还真没有什么新鲜的!”白帆笑了笑,说。
“哦,你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啊!”她又说。
白帆能感觉得到她是在想办法和他好好相处,或许她不想离婚而是想和我在一起?现在似乎也不是破坏她美梦的时候。
阮素玉要是知道他现在让她的小姑子伤心,肯定会怪他吧。
玉,我利用了她接近你,这件事我必须得负责到底。等着我,记得我说的那句话,等着我。
等她出了月子,我不管怎样都会让她和我离婚的,到时候我们就可以一辈子在一起了。
张建兰偷偷地打量白帆,好像他没有心情不好什么的。她心想,我妈说的对啊,阮素玉就是心软,受了这样的气不会和他说。
她呀,一定会偷偷躲起来不见他。到时候他总会觉得没意思的,我再对他主动点。等我满月以后,两个月后就能同房了,到时候
不管怎样,还有**的支持呢!这计用的真好啊,一箭双雕!
白帆实在和她没什么说的,坐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站起来。
“我去抽根烟!”他说。
“好,你去吧!”张建兰很温柔地笑了笑。
“早点回来,我在这里呆一天,真快闷死了,就想有人和我说说话。”她知道白帆是善良的,你只要多些眼泪,采取软一点的策略,他就会束手就擒。
果然他对她微笑了一下才出了门,这让她信心倍增。
白帆到了走廊,掏烟之前先掏出手机,想看看阮素玉给他发了信息没有。
倒真的有一封未读信息,他惊喜地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