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散场时何群提出要送阮素玉回家,被阮素玉微笑着拒绝了。
“小阮啊小阮,你可真是客气。想为你做点事,怎么就那么难呢?”他半真半假地开着玩笑。
阮素玉却笑着说:“谁说的,您为我做的事已经够多的了,我一直都很感谢您呢。”
您这一个字就把距离拉开了,何群也没办法,嘱咐了一句。
“明天把你妹妹带来吧!”
“谢谢!”她再次道谢后,何群才走了。
白帆一直远远地看着她,等着送她呢,见最后一个碍事的人都走了,他才上前。
“走了,送你回家!”他拉她手臂。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成。”
阮素玉就是怕晚了回家不好骑车,所以把电动车放公司了,准备打的士回去。
“走!”在她甩开了他手臂以后,他不容分说地拖住她的小手。
“别这样!放开我,等一下有人忘记东西回头看见了不好。”白帆听话地放了手。
“真不用你送我,我打的回去也快。刚刚你也看见了,何群还要送我回去呢,我都没让。”她说。
“他是他,我是我,不让他送难道还不让我送?”白帆问。
他就不明白,有时候她离的那么近,为什么有时又那么远呢?
“你们都是我同事!都一样!”她闷闷地说。
这一晚已经就够过分了,和他一起跳舞,对唱情歌,还在熄灯时接吻了。
难道还不够对不住张建设吗?现在出了KTV的门,外面清凉的空气似乎让她清醒了。心里就是太想让他送了,越是想,就越是要阻止啊。
她这话,让白帆生气,他气呼呼地扯住阮素玉,直勾勾地看着她。
“你再给我说一遍。我和他一样?他也亲过你,摸过你,和你上过床?”
“你……你说什么混蛋话?放开我。就一样,都是同事。”她毫不示弱地看向他。
内心里,似乎总在找接近她的机会,她一逃,他就想追。
她越抗拒,他就越想亲近,他低吼一声,紧紧搂住她。
“那我就向你证明我和他不一样,我可以抱你,可以亲你。”他说着,抬起她下巴,亲上她的唇。
刚刚在里面,亲的意犹未尽呢。他要亲她的小嘴,要和她的小舌狂舞。
阮素玉用劲挣脱他,他手劲大的出奇,却又不伤她,不弄疼她,但她就是逃不脱。
他很霸道地撬开了她的小嘴,舌头一下子溜进去,和她的香舌搅在一起。
“你……别……唔……唔……”她的反抗完全无效,他就是要亲,要惩罚她。
他的大手又在她腰际开始游弋,舌和舌的接触把两人潜藏很久的欲/望勾的再也无处遁形。
她越来越晕,甚至瘫软,多想回搂他,和他紧紧贴在一处。
可是理智觉醒了,她使劲推开他,身子还在颤抖着。分不清是情欲,还是气愤。
“混蛋!再亲我,我就打你!”她娇喘着,说。
“那你打啊!”他抓住了她的小手,对着自己的脸。
阮素玉扬起那只手,又怎么忍心落下?要是她自己不愿意,他如何能强迫得了自己。
反过来,若是刚刚非要抱她,非要亲她的是何群,她早就叫人了吧。
你情我愿的事,凭什么打人呢?
不仅没有打他,还鬼使神差的,那只小手轻轻放在了他脸上。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地看他的脸,她小手在他脸上轻轻摩挲两下,眼泪不自觉地滑落。
这张脸,多好看,青春,深情,为何却不能天天相对?
她的表情好复杂啊,白帆抓住了她的小手,攥紧,然后一带重新抱住她。
“对不起,我是不是太过分了?”他很轻地说。
“是,你太过分了。”她有些哽咽。
抑制自己的感觉有多难受,明明就是相爱的,明明就想抱他,就想永远和他不分开的,却得强迫着。
“我也不想的,谁叫你非得和我保持距离呢。你要是想跑,我就想抓,我……我每天都在想你,我看见你对别的男人笑,我就生气。你不让我送你,我也生气。”他喃喃地说。
“所以你就乖乖地,我要为你做什么的时候,你就听话,我会尽量不……尽量不亲你,不碰你。你要是再故意划清界线,就不许怪我过分。记住了吗?”他捧起她的脸,说。
她像被催眠了一样点头,这次以后她会记住,只有顺着他的意,才不会逼他先突破。
“乖!”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走了,送你回家!”他终于放开了她,在前面走着,她在后面跟着。
阮素玉没再拒绝了,坐上他的车,尽量谈工作,几乎差不多谈了一路。
“好了,说了这么多工作,你不累吗?歇歇吧!打开窗子,吹吹风。”白帆说。
阮素玉打开窗子,五月湿润的空气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