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忽然变得拙嘴笨腮起来。
“什么意思?你这么潇洒?”他挑起眉,问。
明明她就不是随便的女人,会和自己在一起,就是喜欢自己的啊。他以为,她和他只有一步之遥。只要突破了这一步,她便会跟自己在一起。
为什么现在已经这样了,她又想跑呢?女人还真是复杂的生物,琢磨不透她的心。
“是啊,这种事我看的很开。”她说,宁愿让他以为自己就这样容易放纵。
“别骗我了,你要是真看的开,那次躲雨就跟我这样了,还会等到这个时候?那时,你可是寂寞很久了,都不越轨。今天要不是他背叛被你知道,你还是不会和我……当我不知道吗?跟我在一起,你顾虑什么?是顾虑张建设,还是嫌我太小了?”
她的心思无外乎这两种吧。
“别问了!”她闭上眼,不想被他逼迫。
她什么都顾虑。首先,还没离婚呢。再有,他确实是太小了,她没法觉得他们会有明天。
对她,他该是一时迷恋吧。许是一时喜欢上了成熟的女人,过了这股热情劲……她其实并不愿意看到被他厌弃的那一天。
与其会在把心交出以后再被打击,不如开始自己先说再见,这样多骄傲。
她现在只想冰封了自己的心,好好抚养妮妮,再不谈情说爱,再不接近男人。
“好吧,你先睡,我不勉强你。”他看她脸上全是疲惫之色,柔声说。
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帮她调整了舒服的姿势,他又掖了掖被子。
心里惦记着妮妮,阮素玉有些睡不着。今晚妮妮会不会睡不好?只是这么晚了,也不可能去惊动张建设家人把她接出来。
她轻轻叹息了一声,又一次触动了白帆的神经。
“为他叹气?恨他?”其实他想问的是,是不是还爱他?
“不是,只是担心女儿,不知道她睡的好不好。”
“傻,以后你要学会不要为你无法改变的事情担心,知道吗?现在你担心她睡不好,也改变不了什么。好好睡吧,养足精神明天离婚。明天开始,我会和你一起照顾她。”
“恩!”
他的话让她不无感动,这时,他是认真的。
男人大多都是想得到女人的身体,一旦得到,热情会在瞬间散去。
至少他没有,他还想着照顾她们,这多难得啊。实在是他太年轻,否则他未尝不是个好的人生伴侣,至少是可以试着交往的。
这晚,阮素玉的梦里全是张建设对自己的背叛。
“建设……你……”她哽咽着,在梦里甚至在质问他。
梦中的她竟然强悍到揪住那年轻姑娘的头发用力撕扯,彻底变成了泼妇。
她不让她来破坏自己的家庭,她说一家人要好好守在一起过日子,永远不分开。
“玉,玉,醒醒!”白帆轻声呼唤着她,伸手一摸,她额头全是冰冷的汗。
这混蛋男人,把这么好的人折磨成什么样了?
他被揪的心生疼,轻轻摇晃她,希望能让她安稳一些。
她并没有被他的呼唤唤醒,只是潜意识似乎感觉到了一种安全,情绪慢慢平复。
她的呼吸再次变的均匀,他也才放下心来。
梦想了她这么久,今日终于成真,他开心的甚至睡不着。也怕一觉醒来,她就不见了。
他虽是舍不得,却也因为两次欢爱身体乏了,渐渐睡着。
天亮时,两人搂抱在一起醒来。那时冬日的阳光还没醒,窗外透着一种清冷。
阮素玉第一反应便是从床上跳起来,太难为情了。面对两人这样赤/裸的拥抱,她不自觉的脸红心跳。
她轻轻搬开他粗壮的胳膊,刚要从他怀里钻出来,却猛然又被他压在身下。
“也不给个早安吻,就想跑?”他的声音在晨起时更是沙哑,有股浓浓的男人味席卷而来。
“你醒了?”她红着脸,躲无可躲,被他亲了一下脸,又来扑捉她的唇。
“当然得醒,要不然你不就逃了吗?”他促狭地说着,手固定住她下巴,舌就溜进了她的小口。
他只是想温柔地吻吻她,帮她回忆一下昨夜的一切美好。
谁知亲着亲着,他们接触在一起的某处又觉醒了,昂扬着,不肯就此罢休。
“你惹到他了,是不是得负责?”他喘息着,开始啃吻她脖子。
“别这样,大白天的,不好!”她躲着,推他。
“白天才好,我就是白天要了你,才能让你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他宣布完占有权,手已经拢上她两边的高耸,仔细地揉搓。
她扭摆着,想从他身边挤出去,却是徒劳。
见她还想抗争,可挑起了他的征服欲,低下头,狠狠啃噬上她的凸起,厮磨。
“恩……”她呻/吟一声又咬住唇。他却还不放过她,啃着这边,揉着那边,摩擦着最敏感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