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让他看到曙光了。”
陈道静沉默了一会,抬起头笑笑:“文灿,如果真地像你这么说,我觉得很荣幸。另外,我还想说,萧何吏是位难得的好领导,我们都应该为他分忧解愁,我是职责所在,自然责无旁贷,但是我希望你也能帮我们一把,不要总明知有陷阱,还眼睁睁地看着他往里跳。”
岑文灿见陈道静反过来劝自己,不由有些不悦,带些质问地说道:“道静,我明白的你的心思,可是你有没有为萧何吏想一想?他这样的人生……”
“文灿,话不是这么说!”陈道静打断了岑文灿,一脸认真地望着他说道:“你又想没想过黄北的百姓?对他们来说,是有一位一心为民的领导好,还是失去一位一心为民的领导好?”
岑文灿意味深长地望着陈道静,仿佛有些失望,又仿佛有些预料之中,半响淡淡地笑了笑:“道静,你觉得以萧何吏的性格,他能为黄北的百姓做多大的贡献?可是如果换个位置,或许他可以为更多人做更大的贡献!”
陈道静沉默了,或许岑文灿说的不是没有道理,但她却依然难以接受。
“道不同不相为谋,算了,我走了。”岑文灿说完摇摇头,走出几步又回过头来说道:“道静,对官场的事我自信比你看得清楚,不信我们可以来个三年之约,或许用不了三年,萧何吏迟早要离开官场,他的性格和理想跟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咱们等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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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市长,你在办公室吗?呵呵,我一会过去一趟。”白小天坐在办公室里,犹豫了许久,还是最终摸起电话给萧何吏打了过去。
“呵呵,不用,白市长你现在有时间吗?有的话我过去。”萧何吏笑笑说道。
“哦,那也好,我在办公室等你。”放下电话,白小天竟微微有些紧张,自从来到黄北,关系最紧张地就是萧何吏,可是现在他却成了自己的救命稻草,这让他微微有些尴尬。
黄钢对白小天来说,是说不出道不明的弥漫在骨子里的痛,成为了他到黄北以后最不光彩的事情,当初他刚来黄北,雄心勃勃,希望靠丁辅仁巨大的资金流将黄钢这个企业盘活,从成为他政治生涯中的一道亮丽风景,然而,让他没有想到地是,黄钢竟成了他的梦靥,工人骂得最多的是他这个市长,政府内部指指点点讥笑地也是他这个市长,而萧何吏这些人就骂他是败家子,就连自己省里的老领导,也因为这件事对自己颇有微词。当时搞改制的时候,锣鼓喧天彩旗招展,意气风发的他特意从省里请来了老领导剪彩,老领导也兴致勃勃地来了,然而,没多久黄钢却演变成了这样一幅模样,让当时在会上为他大讲特讲的老领导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白小天已经决定回省里任职了,但是在走之前,他必须要把黄钢的事情解决好,只要把这个被人诟病的包袱甩掉,他的政治前途还是一片光明的。
正在想着,萧何吏推门进来了:“白市长。”
白小天忙站了起来,请萧何吏坐在沙发上,微微有些不自然地说道:“萧市长,请坐。”
萧何吏看出了白小天的尴尬,便笑笑说道:“蒋小凤董事长晚上就到,白市长,这事我估计问题不大。”
“唉,这事还得仰仗萧市长了。”白小天不自然地笑笑,坐下问道:“他们有没有特别的条件?”
“这个倒没跟我提。”萧何吏沉吟了一会,说道:“不过我倒有个建议。”
“萧市长请说。”白小天连忙说道。
萧何吏笑笑说道:“白市长别客气,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点想法,现在黄钢的总厂和几个分厂都地处市中心,污染大,价值利用率也低,所以我想能不能在牧羊乡弄片地给置换一下,总厂及分厂的地皮出售归我们政府财政,新的征地费用呢,也由我们政府来负责,这样多出来的那部分资金,我们可以给黄钢的工人发放这几年拖欠的一些养老保险,另外呢,新地片没有开发价值,也能断了企业的其他心思。”
“哎呀!这个办法好!”白小天惊喜地一拍桌子:“萧市长,这么好的想法,你怎么不早说?”
萧何吏的神情微微有些复杂,半响才笑了笑说道:“以前给过你一份调研报告的。”
白小天脸微微一红,他也想起了这件事,萧何吏的确是给了他一份报告,是在一次会后给的,而会上萧何吏接连顶撞了他好几次,所以正在气头上的他回到办公室随手就将那份报告扔进了废纸篓。
萧何吏也没再说什么,淡淡一笑站起身说道:“那晚上见吧,我安排好地方通知你,这种场合你参加一下最好。”
“那当然那当然。”白小天站起身向外送萧何吏,一边说道:“萧市长,这次的事就拜托了,你看,能不能拿个初步方案,咱们也好跟对方企业谈。”
“行,以前有一份,我修改一下拿给你。”萧何吏点点头,出门走了。
白小天回来坐在椅子上,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在他的印象里,萧何吏是个极其不正常的人,处处给人为难,可是今天一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