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地捶了杜云武肩窝一拳。
杜云武疼得一呲牙,却一脸喜色地问道:“邵队,你有什么吩咐?”
“也没什么吩咐,起码现在没有,不过到时候老子去了你的乐乐高,你要把我当大爷一样供着,单间,小姐,都要好的,懂吗?”邵雄侠仿佛有些站不稳,扶着坐在走过去坐在一把椅子上。
“邵队,看您说的,您要去了,那是往我脸上贴金啊!你自己包场都行!”杜云武脸色的喜色更浓。
“老杜,这样的话,我只跟你说过,你知道,我办事也是很谨慎的,因为看你是个人物,办事牢靠才……”邵雄侠仿佛酒意越来越浓,说话也有些含混不清了。
“邵队,我明白,谢谢您的信任,不瞒您说,我还真没……”杜云武刚想表白,但邵雄侠却似乎已经有些坚持不住,扶着桌子站了起来,摆摆手说道:“不听你狗屁了,我走了,一会安排人放你走!”摇摇晃晃走到门口,又回过头说道:“记住刚才说的事!”
“哎,好嘞!”杜云武想站起身送邵雄侠,可等一站,才想起了自己还被拷在了椅子上。
邵雄侠走了,本来还算平静的杜云武有些心神不宁起来,难道自己真的来了好运气。
不一会,门一开,进来一个年轻的警察,厌恶地看了杜云武一眼,态度很恶劣地给他打开手铐,冷冷地说道:“跟我去办手续!”
直到出了看所受的大门,杜云武还有些如梦中一般,呼吸一口凛冽的寒气,真想大吼一声,虽然在江湖已经多年,但却还是第一次进看守所,尽管知道迟早有这一天,心理准备也很足,但毕竟还是有些紧张的。
在路边的冷风中站了许久,这才拿出电话打过去让小弟来接他。
回到乐乐高,丁爱辉等人早已等在那里,一向很稳的杜云武破例地狂饮了一会,并在凌晨的时候醉醺醺地带了两个小姐回来他的住所。
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注意到,暗夜里有一双毫无倦意的明亮的眼睛在一直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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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太阳早已升起老高,在东州今年这个多雪的冬天,阳光灿烂得近乎有些奢侈。
而丁爱辉却依然在睡梦中,昨晚折腾得有点过了,他穿着一件大裤衩子趴在床上,一只手还按在旁边那个金发俄罗斯女孩有些夸张的胸部上。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刺耳地响了起来。
“妈个蛋的!”丁爱辉有些乏力地睁开眼,低低地骂了一声,然后用那只长满黑毛的大脚踢了旁边的金发女孩一眼,骂道:“开门去!”
俄罗斯女孩昨晚被折腾惨了,这时睡得竟然比丁爱辉还沉,有些惊恐地挣开眼睛,下意识揉了揉被踢的发疼的大腿,有些茫然地望着丁爱辉,用不太熟练地中国话问道:“怎,怎吗啦?”
“怎吗你个比啊!去开门!”丁爱辉狠狠地捏了一把那高耸的胸部。
女孩吃痛不错,尖叫了一声从床上跳起来,胡乱地披了一件衣服朝门口跑去。
来的人是眼镜老三,也只有他会这么不识趣地一大早来打搅丁爱辉的美梦。
丁爱辉已经从床上做起来,厌恶地望着一脸斯文的眼镜老三,心里暗暗发着狠,哪天老头子归西了,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这个人滚蛋。
“辉哥,不好,老五又被抓了!”眼睛老三的脸上闪过一丝忧虑:“丁老板不在,手机打不通。”
“妈的,这点小事还用麻烦老头子吗?!!”丁爱辉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是谁这么大胆?妈的,上次姓陈的把他弄去,我还没找她算账呢,这次又是谁**的不长眼!”
“厉胜男,上次去乐乐高闹事的那个女警察。”眼镜老三带些忧虑地说道。
“她?”丁爱辉的脸上闪过一丝恐惧。
“对,一共去了两个人,还有一个据说是公安局的一个临时工。”眼镜老三说道。
“妈的,一个**临时工也**地敢动我的人?!!”丁爱辉立刻愤怒起来:“你去把他给我找出来,我倒要看看这个不知死活的人到底长个什么样?”
“是不是等丁老板回来?”眼镜老三有些迟疑。
“回个屁!这么点事还麻烦他干嘛,我来处理就好了!”丁爱辉怒气冲冲地下床,喊道:“查查他住哪,把老二给我喊来,妈的,我收拾不死他!”
“我觉得,”眼镜老三沉吟了一会,说道:“还是先找出他来谈一谈吧,看里面有没有别的事。”
丁爱辉心里恼火,却又有些无可奈何,望望窗外刺眼的阳光,突然改变了主意,说道:“好,约他出来,我跟他好好谈谈。”
眼镜老三走了,丁爱辉回身走到俄罗斯女孩身边,粗鲁地将她身上披的衣服一把拽了下来,狞笑着握住那过于**的一团用力地抓着:“一会跟我去谈判!”
俄罗斯女孩眼中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却又不敢动,只好站在那强忍着,希望以冷淡逃过一劫。
不过,她的希望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