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三个在那站了一会,于所就带着我们下楼了。”
“看吧,这就是咱们的丁懂事长,手段多高明!”邵雄侠冷冷一笑说道:“既给足了老于的面子,又把事情化为无形,甚至让老于连口都没开,就算事后找旧账,人家也是丝毫不知情,咱们的人屁都没放,能怪人家吗?”
陈道静微微皱着眉,在心里揣摩着当时的情景,虽然事后分析有些滑稽,但当时恐怕老于几个还真反应不过来,走势完全被人家控制住了。
“道静姐,要不我去一趟!”厉胜男站起来说道。
“都先回去吧。”陈道静淡淡地摆摆手,说道:“对这件事别放松,继续盯着。”
厉胜男仿佛有些不甘心,刚要说话就被陈道静瞪了过来,只好撅着嘴走了。
邵雄侠和徐天浩也走了,陈道静沉思了一会,摸起电话给萧何吏副市长打了过去:“萧市长,您还在乡里吗?”
“陈局长啊,是,我还在牧羊乡。”萧何吏那边依然喧闹嘈杂,虽然说话声音很用力,但还是有些不清楚。
“萧市长,您几点能回来?我想当面给您汇报一下。”陈道静语气有些沉重地问道。
“哦,这,恐怕一时半会还回不去,什么事啊陈局长,在电话里说吧。”萧何吏那边的嘈杂声更大,而且听到有很多人在喊萧市长。
“萧市长,这样吧,我一会赶过去,您能抽十分钟时间就好,行吗?”陈道静诚恳地说道。
“哦,行,你过来吧,到了打电话联系……别乱,都给我静……”萧何吏说完便挂了电话,在挂电话的一刹那,陈道静听到了他那略显焦急的半句话,心里不由一阵内疚,萧市长麻烦够多了,如果再把他置于丁建国集团的火炮前,仿佛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不过心里想着,陈道静还是拿了钥匙出门。来到楼下,跟厉胜男打了个招呼,便驱车向牧羊乡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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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书记,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乱来的!好的,好的,尽量可控,对,不会牵扯到市委,只找与市政府有关的工程,好的,林书记,您放心好了!”丁建国唯唯诺诺地点头说着。
刚放下电话,眼镜老三就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说道:“丁董事长,风已经放出去十分钟了,再有十分钟左右,黄东路就会被严严实实地堵上。”
“唉,真不想给市委、市政府添麻烦,不过,为了这些无家可归的乡亲们,我这也是无奈之策啊!”丁建国皱着眉头不住地摇头叹息,仿佛备受煎熬的样子。
“丁董事长不必难过,咱们这样做,也算是为民请命,是行善之举啊。”眼镜老三宽慰道。
“唉,真怕连累了萧市长,这个工程可是他一手抓的啊!”丁建国难过的叹口气,突然抬起头有些疑惑地问道:“小黄,你说我跟萧市长无冤无仇,他为什么一定要出头弄小辉呢?”
“这个人谁都咬,早点把他搞走,黄北也就清净了。”眼镜老三淡淡地i说道。
“唉,大家都和和气气的多好,小黄,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最喜欢与人为善,最怕与人结仇了……”丁建国一脸的难过。
“我明白,”眼镜老三仿佛有些麻木,淡淡地点点头:“都是被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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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道静的心情异常得复杂,既急于想寻求到支持,又不想把萧何吏副市长拖下水,一路矛盾着,车便驶进了牧羊乡的辖区。
这是一条横贯黄北市并直通东州的主干线,双向八车道,平时车流量虽然很大,却比较通畅,但是今天,却仿若一个停车场,停满了密密麻麻的车辆,而且不时有车辆掉头向回驶去。
又出什么事了?陈道静心里一惊,赶紧将车停在路边快步向前赶了过去,来到最前面,却发现前方路上横七竖八堆满了各式各样的车辆,有轿车,有货车,还有农用三轮,看样子是老百姓把路给堵了。
还没走到跟前,就听到了有女人的哭声,陈道静连忙快步赶过去,却发现是两个带着小孩的妇女,再一看两个妇女旁边的女人,心里不由吃了一惊,这不是苗苗吗?
“各位老乡,我知道你们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下葬也是大事,误了时辰会不吉利的,大叔,你们行行好,先放我们过去,你们再把路堵上好不好?”苗苗拿着一盒烟,不停地向众人分着,焦急地恳求着。
“好吧,那就先放你们过去。”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仿佛终于下了决心,狠狠地把烟头扔在地上,又用力踩了两脚,冲身后的人挥挥手:“把路开个口子,先让下葬的车过去。”
“谢谢,谢谢……”苗苗不停地道着谢,一抬头却发现了陈道静,不由一愣:“你,道……静姐?”
陈道静心里暗暗佩服苗苗的记忆力,笑着走了过去,问道:“苗苗,这是怎么了?”
“哦,今天两个朋友下葬,却正赶上这些老乡堵路……道静姐,我不多说了,有时间到店里去玩,我先走了。”苗苗见路开了个小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