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有那么一段时间,他因为姜蜜而不举……心里很怨恨姜蜜,但是姜蜜倒潇洒得很,很快又搭上了另外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却与白山完全不同,如果说白山英俊多金,事业有成,她现在的这个男人却落魄极了,他竟是个诗人,在一些诗刊上发表过几乎小诗,没有正当职业,经常是参加些笔会什么的。
家里二老都是退休工人,靠退休金生活。
后来,宁舟从沈冰那里听说有关这个男人的事,“他叫刘金,是个一名不闻的小诗人,一共也就靠他的作品赚了不到一百块钱。他爸妈都不敢死,害怕死了这个儿子要被活活的饿死,现在他是靠父母的退休金生活。”
沈冰之所以把这个男人的身份如此郑重其事的告诉宁舟,实在是因为她不能够理解,姜蜜一定是疯了,才会找这样的男人做男朋友。
可是无论如何,姜蜜再次沉沦了。
她与宁舟那晚的事,就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
宁舟比较安慰的是,沈冰又主动找他喝酒了,有时候一起喝茶,海阔天空的聊。宁舟发现沈冰挺博学的,但她的学问很偏,比如她喜欢探究有关宇宙的问题,或者是人类语言学这种,她会好几种语言,其中包括中亚地区某个少数民族语言,可惜都不精,只能拿来当说笑话儿的玩。
这样的沈冰正是最可怕,最不设防的沈冰。
但同时,又仿佛离宁舟很远很远,远到他根本无法企及。
两人就这么淡淡的交往着。
宁舟也依然是顾梓的三十号别墅的常客,可惜因为不举,所以也没有什么作为。顾梓有时候会痴缠上他,“你这段时间到底怎么了,为什么都没有那方面的兴趣呀,你再这样,我都不爱你了。”
宁舟反问,“咱俩之间,有爱吗?”
顾梓就在他的脑袋上敲一下,“那你说,咱俩之间不是爱,到底是什么?”
“不知道,反正不是爱。”
“宁舟,你说这话我伤心了。”
宁舟也不跟她争辩下去,顾梓却又忽然说,“你知道吗?李铭辉来找我了。”
“谁?”宁舟觉得这名字很陌生。
“李铭辉呀!”
“李铭辉是谁?”
“你一直在骗我,宁舟,我的事你是一点都不上心。那时候还骗我说,帮我找到他来着,你连他的名字都忘了,你帮我找什么呀,你分明就是在骗我。”
她这么一说,宁舟倒忽然想起来了,一拍脑门,“那个不告而别的男人,现在又出现了?”
顾梓脸红红的,狠狠点了下头,“嗯。”
“顾梓,做为朋友,我可真得提醒你一下,当初他不告而别,就是不负责任。现在忽然出来,肯定有问题。”
“我也觉得有问题,他说他一直在找我,最近看我上了商报,才知道我原来是明珠的大股东,这样才能顺利的找到我。”
“你自己怎么看这件事?”
“我觉得你说的对,我得小心点儿,有钱的女人就像是块肥肉,男人们都要争着咬一口。”说着痴痴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