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韩情,是皇冠的执行经理。”
“哦……皇冠……”
宁舟立刻想起了那个叫赫东来的家伙。
韩情这时候已经走下车来,却原来真的是长裙,带点新式旗袍的感觉,不过从大腿那儿就开了条缝,隐约可见白晰滑-嫩的肌-肤。
她笑吟吟地走到了宁舟的面前,一阵香风扑面,宁舟在天下春顶楼喝的那点红酒,似乎忽然就泛了上来,让他有点儿晕了。
“上次,我的同事不懂事,得罪了您,这次,我是来赔罪的。”
宁舟嗯了声,并没有接下去说赫东来什么什么的,很多时候,男人不需要说太多话,费太多心思,就能给人莫测高深的感觉。
宁舟玩儿这套已经很熟练了。
但这次,宁舟还是觉得自己着了道儿。
他后来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怎么就跟着韩情到了陌生的房间。当然他清醒的时候,知道那其实是韩情的房子。韩情说,只要她能拿到资质审核通过的文件,这套房子就能属于她。所以她就……
韩情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宁舟也不记得,不过他知道韩情哭了。
在他的怀里。
她说,“我还是处女。”
而他,也确实注意到了床单上的那点玫红。
宁舟忽然觉得很可笑,不是不相信她是处儿,而是觉得这整件事都有点好笑。他再一次地审视自己,原本他以为他和别人是不同的,虽然他也混在圈子里,但今天与韩情的事儿,真的使他重新认识了自己。
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他本来还要在这件事儿上,好好的磨叽磨叽,让那位赫东来尝尝他的厉害,但是现在怎么办?
美人儿玉-体横呈,活色生香,他就这样,一头栽倒在美人怀中。
后来想想,自己太没出息了。
不过事情已经出了,他再后悔也没用,就觉得肯定是韩情耍了什么手段,才使自己晕头转向。
但是,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韩情这个美人儿,当他抱着她的时候,就好像抱着火热的刚刚凝固起来的水,刹那间就让他沉沦了。韩情很沉默,即便是做-爱的时候,她也紧咬着牙关,仿佛正在经历什么深切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