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什么咒语,再说了,就是有的话,我家小乐也没那个本事啊。我看啊,那是你家金柱该有那么一劫,是老天给他安排的。”马长根说完了这味道有点重的话,见金顺意也没说什么,心里舒坦了点,毕竟当着他的面说金柱就应该咋地咋地是很不好的,可他没有反驳,说明他是服软了,马长根怎么能不舒坦点呢。不过舒坦归舒坦,马长根还算是个厚道之人,抬手拍拍金顺意的肩膀,“顺意老哥,也不是我说的,你家那金柱也太那啥了。”
“唉,长根兄弟,你就别说了,那个狗东西有时我都想宰了他。”金顺意沮丧着脸说,“就说金朵这门子婚事吧,我就不同意,咱庄稼人朝城里嫁什么,低三下四的,不如就找个庄稼人过日子踏实,可金柱就认准了那个什么陆军,还三番五次地从城里带些好东西引诱金朵,结果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顺意大叔,你就别说了,***金……”马小乐从屋里走了出来,想说***金柱,不过当着金顺意的面是不能说的,那可就没德了,“金柱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大叔,你回家吧,喝你女婿的好酒吧,要不你在我家吃也成,可是没有好酒好菜,也别挑三拣四了。”
金顺意见马小乐出来了,转身哈着腰对他说道:“小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金柱那个狗东西一般见识,你行行好,把金柱的魔咒给解了吧?”
“大叔,你可千万别这样哈着腰,我受不起,就跟苦难的长工对着地主老财似的,这是新社会了,人人当家作主。”马小乐向上抬了抬手,金顺意尴尬地直了身子,“小乐,看你说的,大叔都不好意思了。”
“大叔,我跟您说,金柱的事跟我确实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来找我,我也没法子啊。”马小乐皱着眉头说,“您想想,我有下魔咒那个本事么,要是有的话还能等到今天,那天金柱在河堤上差点掐死我的时候,我早就下魔咒整死他了!”
马小乐说得咬牙切齿,金顺意微微蹙起了眉头,“也是啊,不过陆军在城里找了位什么风水先生,说啥是咱榆宁县最有名气的了,他来看了,说金柱是被咒了,吃药打针都不管,就得解咒。”
马小乐一听风水先生,心里小惊了一下,小河龟临终前的话他还记得,见到风水先生啥的,不能能量,否则会被识破。马小乐心想,在风水先生面前运用能量有可能会被察觉,那能量用过之后,那些受了能量的东西被风水先生碰到了,会不会露出点啥端倪呢?
想到这里,马小乐忙问金顺意,“那风水先生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