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肥臀,将杜展的小弟弟拖出她的洞口。望着软塌塌的酣睡状态下的小弟弟身上,布满了杜展自己射出来的无数精兵,还混合着她的,常思玉调皮地用手指拨拨小弟弟,轻声喊道:“小弟弟,醒醒来,快去河里洗洗,要回家了哦!”
杜展直起上身望向自己的胯间,感觉所有赠予常思玉的精兵,几乎全部集结在自己的黑黑毛毛里,不由失声“卟哧”笑了起来。
拉住常思玉的双手,杜展站起身来,双臂抱起常思玉跑进了河水里去。相互洗着对方的身体,杜展突然想起两人的衣裤还在沙滩的岩石下,正想上岸去取,心里一乐,立即对常思玉说:“我们锤子剪刀布,谁输了谁去把满是沙子的衣服拎下来。”
随着杜展喊出的“锤子剪刀布!”杜展伸出的拳头,而常思玉伸出了手掌。常思玉见状哈哈大笑起来,说:“你的锤子终于被我的布给包住了。快,上去把衣裤都拎下来!”
杜展向常思玉扮了个鬼脸,转身朝岸上跑去,拎着常思玉的内裤当旗帜,边挥舞着边大叫着:“好重的骚味啊!”
原来,杜展发现常思玉的内裤上一片狼藉,全是她的荡液,这才开起常思玉的玩笑来。
常思玉淌跑几步,劈手从杜展手中夺下她的内裤,笑嘻嘻地说:“味道怎么样,你都尝过了,难道还不知道么?你呀,不就喜欢这骚味么?”杜展笑嘻嘻地边在河水中揉漂着自己的乳白色内裤,边蹲低身子,将脑袋全部浸入河水深处,潜泳到常思玉的跟前,伸出舌头舐了舐她的洞口,双唇迅速叼住她的毛毛往后潜泳着。
受杜展顽性挑逗,常思玉童心大发,一头扎进河水里向逃窜中的杜展,一口咬住他漂在河水中的小弟弟才站住,双手揽住杜展的腰慢慢地往水面上站起来。
杜展总开头受制,整个人只得浮游在水面上,笑嘻嘻地讨饶着:“姑奶奶,口下留鸟,饶命啊,本爷还没娶妻生子呢,就这么被你咬断,本爷愧对祖宗啊!”
常思玉感觉牙齿没承受多大杜展身体的重量,这才知道杜展水性极为,竟能在河水中划拉着手臂,就能保持住身体不下沉,不浮不沉地固定在她的牙齿下。遂松开牙齿,将杜展的小弟弟放出口腔去。杜展重获自由,站直身来,双掌并拢,将河水拼命拍向常思玉。
常思玉立即展开反攻,终究敌不过杜展掌大力大,唉喔一声,跌进水里不见了人影。杜展在水面待了一阵,仍然没见常思玉浮上来换气,心里不禁有点慌,急忙蹲下身子,脑袋浸入河水里去,双眼在水下寻找着常思玉的身影,却怎么找也没找到。
原来,常思玉一沉入河水里,立即潜泳到身在上游的杜展背后,静悄悄地蹲在水底,决意要让杜展以为她溺水不知去向了,好狠狠地吓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