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党校学习在平平淡淡中开始,然后又悄无声息的结业。大多数同学都能以此次学习为跳板,得到了满意的职务,有了帽子再奋斗几年又是另一个级别。周通毕业后直接回到老家莲花站下山村等通知。
到家时已将近傍晚,看着破落的院墙和陈旧的家具,周通为父母辛劳的一生感叹,摸着母亲满是老茧的手更觉得不孝,父母劳一生,孩子还不能时常回家。
一连几天周通都怀着这种负罪的感觉在家帮父母收拾地里的庄稼,皮肤也较以前黝黑了些,离开复杂的环境和狡诈的官场,身体虽然有点劳累,但心里干净了许多。
“嫂子,我给你说过了这事真的不行!”
周通着急的声音打破了下山村郊外夜晚的寂静。
“大兄弟,我是真的没办法了!你是咱村最有出息的人,又是大学生,这事不找你找谁!”
说话的是周通大伯的儿子,周奎的妻子梅玲。
周通回村的当晚,梅玲便来到周通家里,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虽然前言不搭后语,但是周通听明白了。
梅玲嫁进下山村整整十五年了,和周奎很是恩爱,梅玲不但长的颇有几分姿色,而且很会打扮,是十里八村难得一见的美女。现在虽然四十多岁,不但不显老,反而更增添了几分韵味,颇有点风韵犹存的意思。不幸的是二人结婚十五年梅玲一直没怀孕,到各个大医院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周奎患有不孕症,从医院拿回的中药西药一直吃了一年才吃完,还是没怀上。
那天晚上梅玲就提出叫周通帮忙让梅玲怀孕的想法,周通义正言辞的厉声拒绝。这都是什么事呀?其它的什么忙都能帮,这事能帮吗?
今天梅玲把周通约出来再次提出这个要求,周通无奈之下开始了对梅玲的思想教育。
“嫂子,咱们礼仪之邦讲究纲常伦理,不就能做这种道德败坏的事!”
周通耐着性子说道。
“大兄弟,你说的什么纲常伦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和你周奎哥生活了这么多年,我也想给周家留个种,可你哥……他是个不下蛋的公鸡。”
看到梅玲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周通虽然很是不忍,但是绝不松口。
“嫂子,我就是帮了你的忙,你生了孩子,我周奎哥能看不出那不是他的孩子?万一败露了你怎么办?”
周通语重心长地说。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呀?这你放心,大兄弟,这事绝不连累你,你哥他知道,这主意就是你哥出的。”
梅玲连忙解释。
一句话倒是把周通说愣了,真有愿意自己戴绿帽子的人?
“那你让我周奎哥亲自来和我说!”
周通真是难以相信,拿这话堵了回去。
“大兄弟,你也是男人,也是带把的,你能明白你哥的苦楚,要是他来和你说,今后还怎么在村里生活?今后你们两兄弟还怎么相处?”
梅玲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态度令周通颇为头痛。
“噗通”随着声音的响起,只见梅玲跪倒在周通的脸前道:“大兄弟,你学问高,我们就信任你,你就答应了嫂子吧?嫂子给你磕几个响头!”
说完梅玲“咚咚咚”的磕了起来。
只磕了几下,梅玲的额头就隐隐出现血丝,周通内心激烈的交战,最后一闭眼睛道:“我答应你,但只这一次,这次要是怀不上,你别再来纠缠我。”
听到这话梅玲欣喜的站起身连连点头。
这不知是文化的差异还是观念的不同,梅玲夫妻的完美计划周通无论怎么也理解不了,想想自己好不容易在村里待几天,竟然要帮这么一个荒唐忙。梅玲虽生活在农村,但却细皮,保养得很好,并没真正干过农活,不知为什么周通就是提不起丝毫的兴趣。
天当被,地当床,梅玲就这样赤溜溜的站在了周通的面前,周通褪下裤子躺在地上,把心一横道:“来吧?”一副视死如归的摸样。
“等等大兄弟,我先泡!”
说完梅玲就进蹲了下去,一阵响亮的水流声跟着想起,周通觉得很是诧异,政府厕所隔壁的女厕没有一个人的声音这么响。
完由于没有纸,梅玲撅着上下晃了几下便转身看着周通,眼中迸发出欣喜的神色,仿佛周通是自己的猎物一般。
“大兄弟,我喜欢你在上边!”
梅玲再次提出的要求。
一直折腾了大半个小时,梅玲才尽兴而去,梅玲忙完后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匆匆的离去,剩下周通一个人躺在草地上,周通忽然有种被的感觉,不是说好帮忙吗,忙帮完了,怎么一句谢谢都没有呀?
此刻周通才感到自己帮的这个忙既不会有人领情,也不会有人感谢,要是传出去还会被人唾骂,得不偿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