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的笑声,潘花红咬牙切齿的怒骂道:“天舞,没有我,你怎么会有今天,你竟然要这么对我。”
天舞笑道:“如果你不死,就是我们死,你说是我们死好,还是你死好。”
潘花红急得泪珠像断线珍珠,噗软滚落,娇喝道:“给我滚开,你以为我死了,他就会放了你们嘛,他会把你们全杀了的。”
在一旁也上手的天娇咯咯笑道:“是嘛,就算是,我们也要你先死,潘花红,记得我初入宫时,是谁让我洗了三个月的茅坑,这仇我说过会报的。”
因不能动弹,潘花红无法反抗,转眼之间,已被自己的几个手下从木马上拉了起来。
这时,另一个手下上前将她扶起,刚才木马已经消失的木棍,不知何时再次出现在了潘花红的眼前。
看到这身前的木棍,潘花红急得泪珠滚滚而落,但她知道再怎样苦求均没用,只得长叹一声,将双目紧闭,准备任由摆布。
只是一会儿工夫,全身本就一丝不穿的她,云亮的灯光映射,更显得她肌肤又白又嫩,真是吹弹得破。
天舞和天娇几个女侍卫相视轻笑起来,像对付秦青一样各自就位,都看着血天君,等待着他的发号施令。
眼看着潘花红心灰意冷的可怜模样,血天君摇了摇头,其实他一直都没有要用如此狠毒的刑罚对付潘花红,更不想因为这刑罚,让一个本是处子身的女人,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一个没有生命的木马。
“把她放下来。”
血天君轻声说了一句。
天舞几人都是一愣,但是没人敢违抗他的意思,将潘花红从木马上拉了下来,按着血天君所指之处,把她横放在了地上。
酷刑房就算白天也要点灯,此时就是白天,灯光幽幽的照在屋里,照在潘花红那张吹弹欲破的脸上,更照在她那滚落着晶光的泪珠上。
此时的潘花红,知道自己错了,她一直都以为这个男人,只不过是一个采花贼,亦或者是一个要挟了秦青的刺客,然而现在看来,这个男人的来历似乎不是这么简单。她也想过与这个男人同归于尽,最低限度,自已拼着一死,为保持自己的清白,可是,现在她知道全错了,自已连动一下的能力也没有,只有眼睁睁等着,等着那恶运的来到。
虽然这时不过是初秋,但潘花红的一个可,却如被放在了一片冰原上,冰却,僵硬,已经没有一点生的气息,希望跟着逝去的时光渐渐远去,而残酷的现实,却向她渐渐在接近。
只见血天君忽然发出一阵得意的怪笑声,走到了潘花红的身前,而她心中却听到那是刺耳的笑声,像一把利剑,直刺在她的芳心深处。
看着俯视自己的血天君,潘花红的一颗心,随着他脸上的邪气笑容向下沉,而心的下面,却是黑暗无底的深渊,又好像寒冰地狱。
血天君在她身旁坐下,点了一下潘花红的定身位,脸上现出一丝猥琐笑意对潘花红说道:“今日恶果,都是你自己酿得,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得意忘形。”
潘花红心中暗暗叫苦,绝望的感觉慢慢爬上心头,嘴上娇叱道:“恶贼,你想干什吗?难道不怕天打雷轰吗?”
“哈哈,天打雷劈,要劈也是劈你这样恶毒的女人,这木马刑罚,就是逆天而行,你身为一个女子,竟然要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上天不惩罚你,我血天君也要惩罚你。”
见他仰头大笑,潘花红心头一阵眩晕,咬牙切齿道:“血天君,不要以为,你会这么容易得逞,我就算死,也不会让你得到我的身体。”
她的话声末落,血天君的手又在她的脖颈处点了一下,光见潘花红张嘴动,却一点声音都未发出。
盯着她的眼眸,血天君轻声笑道:“很多女人,都会在开始前对我说这种话,但是结束后,没有一个女人再回怨恨我,潘花红,你可知道,你犯了我的一个禁忌,那就是,用如此话语刺激我。”
嘴上说着,血天君的眼神已向潘花红的胸前看去,只见她的那一对粉嫩丰满的双乳、猩红的、小巧的,不断地来回弹跳着,仿佛在向他微笑。
血天君激动得如痴如醉,在这一天,他不仅享受到了皇后羽罗,还有秦青,加上这潘花红,还有那几个裸身的美女侍卫。
望着潘花红的灼灼憎恨的眼睛,听着她那灸热急促的娇喘,摸着她那丰满滚烫的身躯,血天君暗叹,这人生就该如此享受。
被血天君轻抚着酮体,潘花红感到心里像有一团莫名火在滚动,燃烧着她,使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那双还有怨恨的眼,突兀的成了妖媚的杏眼,秋波涟涟,含情脉脉地看着身边的血天君。
她是一个十足的浪女,只是没有男人如此轻薄过他,如今虽然是被逼迫,但她竟露出了娇媚的表情。
血天君一只手摸着潘花红发胀的,低头一下含住了一只红嫩的吸吮着,另一只手在另一只上揉弄起来,两只来回地倒替着。
身边的潘花红娇躯本能地微微挣扎了几下,血天君暗笑,伸手解开了她的定身。
这时潘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