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快意直袭全身,龚美香想高呼救命,但是男人的舌在她脖颈上的游动,却让她不舍的高呼,如果高呼,这个男人势必会离开,然而他离开了,自己岂不是又要独守空房。
为什么?龚美香仰着头,享受着男人给她带来的快意时,也在想自己这些年是为了什么,有了高贵的身份,有了几个女儿,但是她一点都不快乐。
与其做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人的老婆,她还不如做一个普通百姓家的女人,那夜夜还能享受到夫妻之间的欢乐,而在这十年,她没有一次行房。
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刺激让她娇哼出了声,她知道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因为这别院,只有她还有一个丫鬟住,就算她扯破喉咙喊,最多也只是唤个丫头来。
“嗯嗯……哦……啊……”
如此一想,她的身子停下了扭动,双手按在了男人的头上,而此时男人的嘴一路下滑,已经到了她的上,并且毫不客气的咬住了一颗小可爱,用牙齿轻轻捻着,另一手就在她那硕大的上,搓按个不停。
如此刺激的挑撩,如此霸道的玩弄,让龚美香又羞又痒,虽然没看清这个男人的面孔,但是一股深深的男人味道,却让龚美香很是喜欢。
“嗯……好……哦……嗯……”
她慢慢睁开了眼睛,鼻中轻哼着,眼神也在正侵占她的男人背上欣赏了起来,那是一张伟岸而肩阔的虎背,古铜色的肌肤,和诱人的棱角有型,让龚美香深深的吞了口口水。
“啊……好舒服……嗯……好奇妙的感觉……哦……嗯嗯……”
血天君一直将龚美香吻吮、挑撩得娇哼细喘,娇体轻颤,美眸迷离,桃腮晕红如火,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中已开始湿滑了,他这才抬起头来。
凝视着龚美香的全身赤体,血天君赞叹道:“实在是太完美的身体了。”
龚美香这才看到男人的面孔,那是一张俊逸不凡的脸,但是被那双火辣辣的眼神欣赏自己的赤体,龚美香还是感到一股被羞辱感。
眼神募得一冷,忙用手遮住自己的,并转过头冷声说:“你快走吧,我会当刚才只是一场梦而已,不会喊侍卫抓你的。”
“一场梦?哈哈,你竟然将这当成是一场梦,如果是梦,也要梦完才对啊,我这么走了,留下你在这焚身似火的,我可放心不下。”
血天君说着,一个翻身腹压到了龚美香的身上。
被他这么一压,龚美香娇羞不已的说道:“求你了,放了我吧,我……我和你不能这样做。”
血天君双手握住她的脸侧,一脸认真的看着她的美眸,轻声道:“美香,你是一个女人,是一个可以享受极致快乐的女人,看到你自己那般自我安慰,我心都痛了,要是今夜我不能给你满足,就算我回去,也会安睡不能。”
话音刚落,血天君再次低头,吻住了美眸轻掩的龚美香那娇哼细喘的唇,一阵火热湿吻,龚美香似是想通了,小舌暗吐,嫩滑的舌热烈得与血天君的舌缠绕、翻卷到了一起,如火如荼地回应着。
就在此时,她也感觉到一根火热滚烫的硬绷绷的凶器紧紧地顶在了她柔软的上,那是男人的凶器,那才是男人可以满足女人的利器。
虽然没有目测那凶器的大小,龚美香却感到那一定不会小了。
“嗯……”
一声诱人的娇哼。
龚美香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原来是男人的手指在她的上端,在捻捏着她的。
“啊……不要……好酥麻……不……好……继续……嗯……”
感受着身下女人的微微颤抖,血天君知道这时的龚美香已经不会再反抗了,就算她还要反抗,也不能阻止他的,因为他已经成功的介入了她的世界,一个十年没有行房的女人,只要霸道的给她一次刺激,定然会让这个女人变得很疯狂。
在慌乱与紧张万分中,龚美香不能自禁得一阵颤栗,原来,她的一只柔滑娇软无比的又被男人的手握住,秀丽清雅、美若天仙的绝色俏脸上,不由自主的又升起了一团羞红。
她甚至能感到男人的凶器已经移到了她的腿根,显然是在找突破口,准备最后的步骤了。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
龚美香突兀的问了这么一句。
血天君轻笑道:“血天君,你为什么想知道我的名字,你不是想把这一次当做是场梦一样嘛。”
龚美香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眼神直直的看着血天君深邃的眼眸,娇真道:“我不想待会呻吟,一直叫不出个人名出来。”
听到这句话,血天君笑了,显然龚美香这么说,是已经完全的放了开,她一切的准备也都已经就绪。
两人深情的对视着,血天君又吻住了她的唇,这时的龚美香也更主动的回吻着,然而只是刚一接吻的刹那,血天君的腰也耸动了一下,凶器找对了地方,突破了的开端,狠狠的插了进去。
一声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