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那个头目,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血天君手里的金锭,忙走了过来。
四下看了看,这头目小声道:“呵呵,既然你是建筑师,看看这院子也不错,只是不能进去,在外面看就行了。”
血天君笑着把金锭塞到了他的手里,又拿出了几十张钱票道:“官爷,这外表看不出什么的,这点小钱,官爷拿去请兄弟们喝些酒。”
“这……这不行,不瞒小兄弟,这里关押着一些重要的人,你一个平民,进去了,我可不好向上面交代啊。”
头目看着他手中的钱票,却不敢在伸手拿了。
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头目显然知道自己该拿多少。
血天君浅声笑道:“官爷,我来时就听说这里是神刀营把守,我也知道这是禁地,但是官爷也知道,人都有好奇心的嘛,皇宫我是进不去的。”
“神刀营?呵呵,小兄弟说的对,我们就是神刀营的人,但是我是这里的头目,要是我让你这么进去,下面的人看到有人打我一个小报告,我这头都保不住了。”
这头目相当的小心。
心里一阵暗笑,血天君是想强行进去,但是势必会惹得满城风雨,血天君是不会怕这些小角色,但是若是能不用动武,他就不会动武。
血天君靠近他,附耳说了几句,这头目眼睛一亮,大笑道:“哈哈,兄弟真是聪明啊。”
一间庭院之内,数十个女人都围坐在一起,其中一个绿衣女子,盈身摆舞,婀娜多姿的身段,加上手舞足蹈的妩媚,让几十个女人都是看的羡慕不已。
“好,跳得好。”
就在那女子还在舞动时,庭院的大门响起了一个人的声音。
看到来人,这几十个女人都是眼露凶光。
这个大喊好的男人,正是刚才与血天君攀谈的头目,而他身边站着一个男人,穿着兵士服,但见他的脸上却与那些把守这里的兵士不同。
“兄弟,时间有限,我在外面等你,看完早些出来,这些都是罪妇,你可小心点,其中有几个会武功。”
头目叮嘱道。
换了一身兵士服的血天君点了点头,刚在外面,他跟头目交代了一番,换了一身衣服,这样进来也就可以大摇大摆了,当然这身衣服,又花了血天君两个金锭子,但是看到几十个女人,血天君暗暗感叹,物有所值。
目送着头目出了庭院,血天君随手将庭院的门关了上,这才看向周围,好像这些女人,在他眼里根本就是透明的一样。
“你个小兵,在这里瞎逛什么,难道不知道这里不是你们这些坏人进来的嘛。”
那绿衣女子停住了舞姿,冷眼看着在她眼里是小兵的男人喝道。
血天君走到了一间房门外,才看向她,只是血天君并未出声,而是伸手指了指他刚才掩上的门,做了个偷听的手势。
看到他的奇怪举动,几十个女人都是疑惑,血天君这时朗声说道:“我就是随便看看。”
随便看看?
在女人堆里突然站起了一个穿着粉裙的中年女人,这女人挽着发髻,特显高贵之气,那脸蛋粉中透着些红,弯弯的眉毛下,是一双迷人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和那一张诱人的薄嘴唇。
她亦没有说话,而是径直朝着血天君走了过去,因为这时的血天君手里,竟然出现了一个红绳吊坠。
待她到了血天君面前,她的眼里立刻出现了泪花,激动的浑身颤抖,可见她对这个吊坠是多么的熟悉。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吊坠?”
女子终于说话了,她的语中尽是哽咽,似乎这吊坠对于她,可是件令她有些过多的往事的东西。
血天君小声道:“这里说话不方便。”
女子一怔,但见眼前俊逸不凡的男人眼神看着庭院的门,立刻明白了过来。
两人走进一间房,外面的女人们顿时都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
“大姐,那男人是谁啊?夫人怎么会和他进屋啊?”
“对啊,难道夫人忘了,我们是被谁害成这样的嘛。”
就在几十个女人都开始吵闹时,起先摆舞的绿衣女子,嗔怪道:“你们莫要瞎说,夫人做事自有分寸。”
显然这个绿衣女子是这一群女人里最有威严的,一句话下,众女都是安静了起来。
“什么?你说你知道我女儿于楚楚的下落?”
房间里,女子声泪俱下,手中还握着那小小的吊坠。
血天君点头道:“你女儿也在皇城里,在我来这里时,遇到于狱,他把吊坠和信件交予我,让我带着楚楚来找她的娘亲司马玉娇。”
从血天君手里接过信件,这三十出头的女子颤抖的抖开信看了起来,只是看了几眼,她抬头盯着血天君道:“我就是司马玉娇,于狱是于楚楚的二叔……”
听了一番司马玉娇的话,血天君算是理清了一点头绪,原来于狱把于楚楚带走,并非是侠义而行,原来于狱的大哥于虎,是司马玉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