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天君说着,拉起了玉浓的手。
玉浓就像熟练了一样,连半点挣脱的意思都没有,她习惯了血天君大手牵着自己,那样的安全感和手心接触,让她很舒服。
大佛之巅,越来越多的武林人士聚集于此,北饮狂刀聂人王和南麟剑首断帅得比武就在明日,而今日,该来的都来了,不该来得也来了。
“你有心事?”
大佛佛首上,血天君看着身边的玉浓,轻声道。
玉浓先是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血天君笑了笑道:“我虽和你才识两天不到,但玉浓你,已是我血天君最好的朋友,若是你有心烦,我必跟着心烦。”
听他这么说,玉浓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出了实情。
“我有一个几岁得儿子,他来了这里,但是我却找不到他。”
血天君皱眉道:“才几岁,怎会来这里呢?难道他知道这里有人比武,想来看看热闹。”
玉浓苦笑道:“若真是这样倒好了,他脾气古怪的很,来这里,只是为了阻止……阻止我……”
说着说着,玉浓已经不知怎么说好了,她竟不想告诉血天君,自己要嫁给霍步天得事。
血天君也没追问,劝道:“小孩子就是这样,你一定会找到他得。”
玉浓嗯了一声,但却没看到血天君嘴角勾起的邪笑,亦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此时就在自己脚下的凌云窟内。
一天转瞬即逝,翌日天刚亮,大佛寺已人去寺空,血天君手牵着玉浓,也随着人潮到了大佛首得崖边,这里将会发生一场武林最强之战。
看着到处都挤满了人,血天君暗笑,自己只不过想让聂人王和断帅的比武提前,更想自己阻断他们比武,来博得上位,在武林中展露锋芒,这排场果然够大。
几千的武林众人汇聚于此,这也是崖边火红衣袍的南麟剑首断帅没想到得,他没有因为这么多人想看自己和聂人王的比武而烦躁,反而很激动,自己这一战,若是胜了,那断家定然在武林中又会崛起,若是败了,也只有一死。
血天君眼神环顾着周围的人,想看看还有什么知名人士,令他失望的是,这些武林中人的武功内功都是一般,也没几个出众得。
“昨日谢谢你们的帮忙。”
玉浓这时与走到身边得四夜答谢了一声。
四夜脸上依旧带着黑巾,对着玉浓点了点头,娇声道:“这有什么,都是女人,再说我救你,也是为了自己好啊。”
玉浓疑惑,她救自己,怎么会对自己好呢,得罪了人,哪有什么好处。
眼见四夜走到血天君身边,四夜小声道:“天君,小心点,姥姥好像知道我们和你的事了。”
“没事,她不能把我怎么样。”
血天君看也不看她得说道。
四夜不再吭声,挤进人群走了。
待她走后,血天君冷眼朝着不远的四夜几人看了去,眼神落在了银发姥姥身上,心中暗暗念叨:“该死得丑女人,阻拦我泡妞的下场,你是吃不消得。”
在这等了一炷香得时间,武林人士都是叫喊了起来,聂人王和南麟剑首竟还没出现,其实他们都不知道南麟剑首是谁,只知断帅之名,却从未见到过人。
让玉浓在此等候,血天君走到了抱着青绿宝剑的断帅身边,或许是他一身的霸气,周围堪堪没人。
“他来了。”
断帅看也未看血天君,只是眼露精光,平静道:“我知道他来了,我也知道你,源村的庄稼汉。”
血天君笑了笑,轻声道:“你早就认出我来了。”
“是,在那阻拦我出手时,我就记下了你的容貌,昨和天下会的秦霜激战时,我看到是你,若是别人,我早就出手击杀秦霜了。”
断帅脸上毫无笑意,依旧冷冷的说道。
没等血天君说话,断帅回身环顾了下那些嘈杂的武林人士,突然怒吼道:“不想死得都给我散一边去。”
他得声音浑厚,亦使了些内力,玉浓不会武功,也没有内功护体,只觉那人的怒吼似要震破自己的耳膜一般,就在这时,她得面前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带着笑意,伸手揽住了她得腰肢,一动之下,两人已向后窜出了几十米去。
“天君,那个人是谁?”
玉浓惊疑未定道。
血天君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说道:“南麟剑首断帅。”
“啊,他就是断帅,今日比武的岂不是他?”
玉浓挑眉惊叹道。
血天君点了点头,遂听到玉浓说了昨夜之事,原来玉浓想出去寻自己,断帅却拦住了她,并且声称没人敢欺负她。
断帅得所作所为,可以称得上一个英雄所为,血天君心中记下了,但是该发生的还是要发生。
一叶小舟在大佛前的河面上疾行,只见小舟在翻滚的巨浪上,摇摇欲翻,小舟之上竟无驾船之人,只有一成年男子立在小舟前首,用内力使小舟前进。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