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肖远飞手里,淡淡笑道:“满门抄斩不至于,公孙泽和他的两个儿子,我倒是不想看见,至于公孙府的其他人和财产,清点一下再说吧。”
肖远飞激动的接过护国侯令牌,他虽远在江南,却也知道这令牌的重要性,这令牌就跟那皇上的谕旨一样,见令牌就如见到皇上,他看着手中令牌,立刻转身去了。
时间不长,李虎依旧站在金龙之前,而肖远飞此时已从外面又回了来,而跟在他身后,起码有着近千的士兵,各个手中都持着武器,在肖远飞的一声令喝下,这些士兵如潮水般涌向了公孙府的各处。
“大人,我们要不要回避一下?”
戚家福这时上来轻声问道。
李虎点了点头,回身对他笑道:“我回避倒是无关紧要,而是你,必须留在这里给我把关,公孙家女眷什么的,多注意下。”
戚家福笑着答道:“大人放心,我明白着呢。”
送走李虎,戚家福急忙领着自己带来的手下,开始进行清点,他虽然只是个士兵,但是城主肖远飞可丝毫不敢小觑他,而是和他一起,对公孙家的人和财务进行统计与清点。
忙到快傍晚,戚家福才和众兄弟回到慕容府,人刚到院内,就见李虎迎了上来。
“大人,您这是要去哪?”
李虎摇了摇头说:“不去哪,就是想看看你回来没。”
戚家福笑着说:“大人,这是清单,上面列了公孙家的人和奇珍异宝,光是金锭子,就有百万两。”
“公孙泽和他两个儿子呢?”
李虎接过清单,边看边问道。
“杀了,原来公孙泽的关系是朝里的翁管事,翁贤,皇上以前的老师,也是公孙泽的旧友。”
戚家福这么说道。
李虎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手指着名单上,轻声问道:“这公孙静是谁?”
戚家福往名单上一看,可不是嘛,公孙静在公孙家的女仆人一行列里,但是这姓氏可和公孙泽如此相近啊,他摇了摇头。
“这单子谁写的?”
“肖远飞。”
李虎转身让人把披麻戴孝的慕容江燕找了来,急忙问道:“燕儿,这公孙家只有两个儿子嘛?”
慕容江燕低头想了许久,才说道:“不,公孙泽还有一个小女儿,今年十七八岁,和我与姐姐都相识,那时因为她两个哥哥要来求亲,她还和我与姐姐成了好朋友呢,只是现在却成了仇人……”
“不然,她既然是你们的朋友,就还会是你们的朋友,想必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那种人,甚至连昨夜发生的事她都可能不知道。”
李虎如此分析着。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她虽然有些刁蛮无礼,人却是个好人,夫君,我想求你,别伤害她好吗?”
慕容江燕哀求道。
李虎轻声道:“我没要伤她的意思,但是现在恐怕她已凶多吉少,我现在就去看看,希望能赶得及。”
“家福,给我带上所有弟兄,奔赴法场。”
“是,大人。”
戚家福手一挥,随着他一起来到江南的众兄弟,立刻牵起马匹。
李虎骑上一匹良驹之上,让戚家福带路,向着江南城外南边奔了过去,他早就交代好只准杀公孙家的主人和他的两个儿子,但是肖远飞竟敢瞒着自己,连公孙泽的女儿都不报出来,可见他安的不是好心眼。
午时已到,烈日当头,只见城外的法场早就聚集了很多想看热闹的人,但是法场周围五百米,全被一层布纱遮住了,谁也不能看到里面是什么情景,却都知道这被杀的人是公孙家的。
“城主,你看,是不是该下令了。”
只见肖远飞惬意的靠在一张椅子上,而一个身穿官服的人站在他身边,浅笑着问道。
肖远飞仰头看了看天,手一挥又闭上了眼。
这官员立刻回身做到自己的位子上,抽出了一个令牌,一下扔在了前面的土地上。
“斩。”
“狗贼,肖远飞,李长河,你们不得好死,老夫待你们可不薄啊。”
公孙泽被五花大绑,见自己要被斩头了,他也不再害怕了,大喊了起来。
这时他的两个儿子都吓得魂飞魄散,还有就是公孙家的一些管事人,他们是第一批要被斩首的公孙家人。
“给我砍了他。”
李长河大喊道,他本是这江南的知府,和公孙泽有些交情,但是这公孙泽惹到了大人物,他也不能再帮着他了,只能看着他被砍头。
只听噗噗数十声闷响,十几个人头滚落在地。
“呜呜……”
很快那些被砍掉脑袋的人全都撤了下去,又换上了一批人,但是这批却全都是女人,女人们都没见过这场面,更别说刚才还亲眼见了被砍头得情景,甚至有几个早就吓得了裤子。
“大人,我们是无辜的啊。”
数十个女眷哀嚎着求饶。
李长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