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要怎么样才算得上是完美?是权柄滔天的显赫还是佳人在怀的风流亦或者三两知己酌混酒一杯?一味的峥嵘固然铿锵铁骨但若少了红粉的柔情男人这两个字始终显得干涩和生硬男人什么才算的上男人?执掌一生干戈的是霸权固然铁血却少了一分风花雪月该有的温柔。红玉琵琶花前月下是红粉的一世却缺少了男人该有的峥嵘。真正的男人无非就是永别之前妻子握着自己的手含着泪花的那一句:下辈子我还嫁给你。
在一个真正地懂得生活的女人眼中自己的男人或许没有权倾天下的资本但他却是这个家庭的支柱没有腰缠万贯的荣华但这个家庭的用度却都是这个男人用点滴的汗水去挣回来的没有风花雪月的浪漫却懂得无论怎么困难在自己生日的时候送上块蛋糕哪怕只是一小块。所以女人不要埋怨自己的男人没有本事没有资本没有城府因为这样的女人通常被世俗蒙蔽了双眼看不到她们头顶的那一片依旧澄净的天空是男人用自己的肩膀扛起来的。
女人太聪明未必是一件好事将凡事都付诸上功利色彩之后生活也就相应的变得乏味起来所以聪明的女人未必就会生活而懂得生活的女人必然是聪慧的。
没有人会说慕容鳕痕不懂得生活而说慕容鳕痕不聪明的人恐怕会被处以极刑。
慕容鳕痕独自坐在紫枫别墅的后院一张紫藤椅在柔和的午后阳光下显得静谧而柔和一种金灿灿的光阳从天空铺?进了这个小后院灰白色的矮墙围拢起来的小后院被郁郁葱葱的枝叶遮挡的看不大清形状一汪清澈的池水在被树叶遮挡的地面上捧起一个小池塘池塘内荷叶莲莲偶然间的几位金鱼闪现水下骤然为这个小院子增添了不少的生机。
慕容鳕痕靠坐在藤椅上手里拿着一本古色古香的纯粹古典英语编写的《荷马史诗》慕容鳕痕的存在似乎让整个院子都变得活络了起来阳光将空气中细微的灰尘照射出来灰尘颗粒在空气流动的作用下微微地飞舞着偶尔间触碰到了慕容鳕痕额前的梢似乎是深怕惊扰了这个不属于人间的仙子仅仅是触碰了那么一下就飞舞开了...一袭梢微微自然卷起的过肩长乌黑柔顺的长披散在藤椅上略微有几许梢滑落在佳人的肩膀上慕容鳕痕穿着圆领蝴蝶绣纹裙腰间系着一根窄边拢腰腰带这个被喻为现代真正的女神的女人以一种极为祥和的姿态缓缓诉说着一个女人达到了完美的时候会是一种怎样极致的美丽。
院子的后门被打开一个穿着雪白色定制衬衫??一条雪白色裤子的叶芜道端着一个白瓷杯子走了出来。
走到正看书的慕容鳕痕面前叶芜道一只手撑在藤椅的扶手上另一只手端着杯子低下头用下巴顶开了那本书看着慕容鳕痕两道眸子弯了起来洋溢着莫名的笑意说:“荷马的存在尚且无可考证即便若真的是存在那么这么一个老家伙靠着编写写给天神的颂歌来维持生计到处骗吃骗喝或许将诗人和浪漫两个勾结起来??女人的先河就是这个老头子一手创造的也说不定如若果真是这样那么亚里士多德柏拉图相比之下还真的不算什么了。”
慕容鳕痕放下那本荷马史诗伸出双手捧着叶芜道手里的白瓷杯子低下头喝了一口一双剪水般的眸子中倒影出来叶芜道的身影笑道:“你从来就是这样人家好好的一个历史人物被你歪曲成什么样了还是给他老人家听到了说不定气的从地下爬起来找你理论呢。”
叶芜道无声而笑伸出双手毫不费力地抱起了慕容鳕痕轻盈的身体然后自己坐在藤椅上让慕容鳕痕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叶芜道双手环绕的慕容鳕痕的腰间说:“有句老话是盖棺定论意思就是人死了那么对这个人真正有价值的评价才能够凸显的出来然而事物却都有两面性当真实的孔子早就死去在历史的长河中的时候现在的世人将这个已死千年的老人当做儒家舆论的标杆树立在人们的思想中一个圣人却是一个伪圣人。太多所谓圣人的功绩是被虚堆起来的古代的帝王将相需要用儒家的思想孔子的思想来作为统治的工具愚民的方式那么现在的政府就需要这么多的榜样来支撑起人们变得越浅薄的思想和孤单的灵魂。”
向来就不会反驳叶芜道甚至有点盲目地听从叶芜道的慕容鳕痕从小就被叶芜道离经叛道的言行灌输她安静地听着这些这个世界上只有叶芜道才会对她说的轻轻转过身的慕容鳕痕手里捧着白瓷杯喂叶芜道喝了一口。
叶芜道印着慕容鳕痕喝过的唇印喝了一口顿时露出口齿留香的*荡表情慕容鳕痕雪腻的脸颊上染开一丝红晕叶芜道就是喜欢看慕容鳕痕羞怯的样子哈哈一笑拢着慕容鳕痕的腰暧昧地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害什么羞啊。小山重叠金明灭鬓云欲度香腮雪。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照花前后镜花面交相映。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女人真正的妩媚就是在三个时候第一个就是女人害羞的时候第二就是沐浴之后的女人第三嘛就是喝了酒之后的女人香腮两抹浓淡鳕痕你一羞天下哪里还有红颜?”
对于叶芜道的赞美慕容鳕痕向来是没有多少的抵抗能力的她说道:“小时候妈妈就经常说你就是一个女孩子的克星后来饱学诗书之后却被你拿来骗女孩子就连小姨都说你要是祸害女孩子的话真的不知道有